我立于百万污染源之上: 11、荒村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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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门口的不知道什么果树已经病死了,倒下的树干缠绕着菟丝子挡住了大门,门口的路早已看不清行迹。

    随后燕长风也赶到,他看了下身边植物的情况,这里起码空了5、6年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双方眼中看到了怀疑的神情,这里地势低又靠边,苏阿妹家的房子一挡就完全看不到这间房子了。

    村里有没人住的房子是正常的,但是一个可以被隐藏起来的空房子在这死了多人的村庄中就显得格外不正常。

    两人没有贸然进去,怕引起罗永富怀疑,这时罗永富也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燕长风赶紧责备闻人澄:“你跑那么快干什么,这里路这么不好走摔了怎么办?想看什么慢慢走过来啊,我还能拦着你不成?”

    以为燕长风要责备闻人澄到处乱跑的罗永富“......”靠,这该死的弟控!罗永富已经在闻人澄挨家挨户乱窜而燕长风永远的一脸“没办法我弟弟还小小孩吗就喜欢到处看谁让他第一次来农村呢难免好奇一点我就当没看见啦你们多担待一下谁让我是老板呢谁出钱谁最大唉,我弟弟想去那屋看看你们快开门”的高冷表情中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弟控’这个形容词。

    闻人澄不好意思的冲罗永富笑道:“嗨我还以为能发现小说里说的什么不让进的古寺啊,被封的枯井啊,或者啥可疑的建筑什么的,原来就是这么个破房子啊。”

    罗永富这才放下心来,原来是这死小鬼乱看小说看着迷了。他刚才那一瞬间还以为这两人是知道什么才故意往这里跑的。

    妈的,真是闲的这些有钱人!

    哪怕罗永富在心里骂两人骂了一千遍,此时他也得陪着笑脸:“老板,这就是一没人住的破房子,没啥鬼啊怪啊的,咱回去吧,有草药的就剩两家了。咱赶着天黑回去吃饭去。”

    闻人澄没有放过罗永富,他装出好奇的样子问道:“罗叔,这房子的人去哪里了啊,我看你们村没有空的房子了啊,这屋的人都死了吗?”

    死字刺痛了罗永富长久以来不安的神经,他面皮一抽,细小的眼睛中眼神游移了一下,罗永富在两人的人注视下强迫自己不露出别的情绪来,干笑着说:“什么死不死的,这家人搬走啦,这家的男人出去打工挣钱了,就把老婆孩子都接走了。都走了5、6年了吧,再加上男人爹妈死的早,女人是外乡嫁进来的爹妈也早没了,这一走不久没人住了吗,这地方偏,地脚还低,夏天下雨容易积水,房子也没人要就空到现在。老板,咱赶紧走吧,要不然走不完就天黑了。”

    罗永富催着人赶紧走,燕长风知道再不走就这人就起疑了,便拉着闻人澄走了。

    只不过罗永富自以为控制的很好的表情,在燕长风眼中却是漏洞百出。

    这地方有问题不过现在不是调查的时候。

    三人离开后去了最后两家,一个是被铡刀砍掉头的,一个是挂在篱笆上对穿的,闻人澄特地跑去被铡刀看掉头的那家后院,看了看出事的铡刀,铡刀不便宜,从山下买回来还不好拿,这家没有车,虽然出了那种事,但猪还是要喂的,他们来的时候一脸木讷的女人还在用它剁着猪草,而在一个月前这个铡刀刚砍下了她丈夫的头,这一幕就连燕长风都觉得很有冲击性,女人在知道他们是来收草药的时候麻木的脸上才有了一丝笑意,她和苏阿妹很像,唯一的不同就是她没有孩子,她的孩子病死了。

    后来罗永富和闻人澄他们说,这家人孩子死了以后又怀不上,本想去城里打工治病生孩子的,没想到还没走男人就死了,还死的那么突然又奇怪。

    闻人澄趁着人不注意,双手在铡刀上一抹,同样没有发现污染物附着,但是——这东西砍猪草都要用力,他是怎么砍断人骨那么坚硬的东西的,报告里说的是铡刀链接处螺丝松了,男人倒下的时候直接砸了下来,这巧合的也有点太过了——

    没有尸体,他就无法分辨是否存在污染源,随后去的那家也是,哪怕他在篱笆上挂了对穿,肠子溜了一地,闻人澄也没有在篱笆上感受到污染物附着。

    啧,见不到尸体太麻烦了,闻人澄有点烦躁。

    走完最后一家已经5点多了,深夜的冷意又开始蔓延,看到天要黑了,罗永富又想到了死掉的那几个人,黑夜总是能无限扩大人的恐惧,这几天天一黑村子里就没人了,不像以前还经常走个朋友,罗永富心里也开始发憷,便催着回家吃饭。

    燕长风问他这次都去完了吗,没在骗他吧。这一趟下来罗永富发现这燕老板好像对死人的事好不忌讳,该干嘛干嘛,当时他还旁敲侧击问过他,结果被燕老板一句‘死的又不是我家的人’给顶了回去,而燕小老板纯粹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吉祥物,只顾着到处乱窜。罗永富这回安心了,便在这里一路上不知不觉被燕长风套话一样套出了这几家的家长里短,而罗永富并没有发觉,其实两人的冷静也是一种奇怪的反应,不过他现在满心想的都是燕老板阔绰的手笔,这一天燕老板又私下塞给他300块钱作为辛苦费,钱总是能让人放松警惕。

    他一边走一边聊道:“燕老板,不得骗你的,真的没得了,只剩一家没法去的,那家兄弟一个多月前晚上睡觉炉子没压好,关着窗全给憋死了,啧啧啧可惜啊,人俩人本来打算过了年等一等就去城市里打工的,唉,据说工头都找好了,可惜啊——”

    回来后李小翠已经做好了晚饭,吃完了两人以今天太累了为由就回去了,罗永富也表示理解,他也累了,上去休息留李小翠一个人收拾客厅。

    燕长风和闻人澄回到屋,燕长风坐在凳子上,闻人澄对着他坐在床上,他瞬间脱去了白天装出来的活泼好动,又变回那习惯性低着头不与人直视的乖顺表情,其实他白天也下意思的避开了所有的直视。

    燕长风拿起烧好的水给两人倒了杯热水,这里没有茶,一杯热水已经是很好的待遇了,村民都喝井水的。

    热气蔓延模糊了两人的表情,哪怕不喝端在手中也能驱散下寒意。

    “这村子不对劲。”燕长风直接开门见山说道。

    闻人澄点点头:“那个空房子有问题,罗永富给我们解释的时候明显不对劲,他给我一种....该怎么形容呢,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的回答是早就准备好的。”

    “对!”闻人澄一直无法形容那种感觉,被燕长风一说,才猛然发现,罗永富的解释太细致顺畅了,就像曾经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一样。

    “他好像已经做好了那房子暴露的准备,一般情况下面对突然性的问题,我们都只会对这个问题的本身进行回答,其实罗永富只要解释‘一家搬到城里去了’就可以,他还告诉我们为什么搬走,为什么没有老人住,为什么搬走后房子没被别人占据。其实我们根本不会在意别情况,但他这么说就像是不想让我们在追问下去。”

    燕长风靠在椅背上翘着腿,休闲的工装裤也能勾勒出他完美的腿部线条,闻人澄悄悄地用眼神在他下三路巡视了一圈。

    燕长风装作没有看出来他在偷看他腿的样子,并把腿自然地又往前神了一下,同时思忖着说道:“不仅如此,我天我不仅旁敲侧击的问了梁永富,同时还问了几个村民对村长的看法,他们的说法都很‘统一’‘村长是个好人,亏的他当年在镇上遇到了贵人,贵人捐钱才让我们修了路,村子才慢慢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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