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心机绿茶攻盯上后: 15、(景爷生日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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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两个男孩子,姚雪妈妈虽然扬着嘴角,但难掩一脸憔悴:“你们来啦,我现在要回去给小雪把洗漱用品带过来。”

    见姚雪妈妈这个样子,景俞文心里又是一阵自责:“阿姨,姚雪怎么样了?我们想来看看她。”

    “还好有树枝挡着,小雪现在只是刮伤了几个地方,右腿骨折,医生说好好休养一阵子就好了,”姚雪妈妈顿了顿又说:“她现在还在睡着,临睡前嘱咐我谁也不见,抱歉,让你们白来一趟了。”

    景俞文门牙使劲咬了咬下唇:“没事儿阿姨,等什么时候她想见了,您跟我说一声吧。”

    姚雪妈妈叹气,眼神里满是感激:“今天真是多谢你们两个了,哦对了,小文你的校服阿姨今天给你洗了,明天早上放去五中传达室吧。”

    景俞文笑笑:“好,没事儿阿姨,只要姚雪没事儿就好,既然她不想见,那我们也不耽误您时间了,阿姨再见。”

    “好,再见,路上小心。”

    两个男孩子在医院门口和姚雪妈妈道别,景俞文要坐公交车回家,所以要先到五中门口等公交。

    “你现在回去上晚自习啊?”

    “嗯,”向思野问:“你怎么不上?”

    景俞文伸了个懒腰:“我不想上,太无聊了,又不能玩手机。”

    “学习不好吗?”

    “在家又不是不能学。”

    向思野挑眉:“你挺会反驳啊小孩儿。”

    景俞文止住步子,猛男如他实在忍不了了,这回一定要好好理论理论,到底谁才是小孩儿,他抬眸凶巴巴地盯着向思野:“小孩儿?来向狗,说说,你几月份的生日?”

    向思野气定神闲:“你先说。”

    景俞文舔舔自己的虎牙,傲然:“十月十五。”

    向思野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十月十五。”

    “你什么时候?”

    “我?”向思野轻笑:“干嘛?你不会是想借机知道我生日吧?”

    景俞文:?

    向思野,果然是有大病。

    “向狗,你离我近点儿。”

    “嗯?干嘛?”

    向思野脚下步子不自觉朝景俞文挪了一步,站在景俞文身前,景俞文两手并用在向思野脑袋上连拍了几下,可算是解气了。

    向思野也不还手,就眯着眼睛耐心等他拍完,然后温声:“这是要把今天的仇都给报了。”

    景俞文愣了愣,没想到这货竟然看出来了,他干咳两声,作出一副小流氓的姿态,摇头晃身:“你不说肯定就是比我小不敢说了吧。”

    “我三月十九,”向思野微微歪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伸出了罪恶只手在他蓬松的发丝上揉了一把:“你果然是个小孩儿呢。”

    三月十九?这么说来向思野比他大了有七个月左右,景俞文不服。

    他的眼睛耷成直线,下一秒,直接抬脚把向思野踹出了几步远:“你是怎么敢这么揉你爸爸头发的。”

    他瞧着向思野白色短袖上的球鞋印,再看看自己身上,才发现他还穿着向思野的校服。

    向思野拍干净衣服上的鞋印,笑脸依旧,声音里带了那么一丢丢狠:“行啊,够狠,你别让我逮住你!”

    听起来就好像一旦景俞文被他逮住,就要被吃掉似的。

    景俞文,能屈能伸,大事不妙,拔腿就跑,他边跑边往回看自己拉了向思野多少距离,看完还沾沾自喜地对向思野做个鬼脸。

    “短腿狗,你追不上爷!”

    好在老天有眼,他因为老是回头,没注意自己已经跑到了公交车站,整个人撞上了前面的站牌,他捂着头吃痛,回身时,向思野已经在他前面了。

    景俞文耳侧,一只骨感白净的手正抵着他身后的站牌,手的主人就站在他面前,垂眸看着他,气息微重:“这不是追上了?”

    向思野抬手撩起景俞文额前的发丝,责怪和心疼在他的语气中相互交融:“都红了,让你不看路。”

    景俞文推开他,揉揉额头:“这回不算,这牌子挡住爷了,不然爷能超你几百米!”

    向思野哭笑不得:“行,我相信你。”

    景俞文往路边伸了伸脑袋,这时候公交车还没来,他想起自己还穿着向思野的校服,于是抬手把拉链拉开,一边脱书包,一边说:“对了,校服还给你。”

    向思野把书包带子拉回到景俞文肩上:“你穿一下午了,洗了再给我。”

    景俞文以为自己今天跑了那么久,身上臭了,他扯起校服衣领闻了闻,还好还好,还是那股薰衣草的味道,没有一丝汗味儿。

    “哦,”他又把拉链拉回来,侧头听到了公交车按喇叭的声音:“那我走了。”

    “嗯。”

    景俞文上车之后找了个左侧的位置,一坐下脑袋就挤着玻璃车窗,后面又上了不少人,公交车停了一分钟才发动,他无意间瞥向右侧的窗外,向思野还站在车站,好像在看着他似的。

    他喃喃自语:“向狗干嘛呢?”

    这疑惑只存在了一小阵子,到景俞文在校服口袋里摸出一支棒棒糖之后就消失了,中午向思野买了两支,他只吃了一支,现在正好无聊,他撕开包装纸,揣进口袋,把糖含进了嘴里。

    这甜甜的味道激起了他心里另一份疑惑,他盯着这支棒棒糖,向狗怎么知道他喜欢吃这个口味的棒棒糖?他从来没在向狗面前提过这个,难道是巧合?或者......

    景俞文的眼睛突然睁大,心说:难道向狗这家伙有超能力——读心术?

    嗯,不得不说,景俞文的脑子里有无限可能。

    回家之后,景俞文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姚雪发了条微信消息。

    景:好点儿了吗?

    姚雪回复时已是半个小时以后。

    兆兆:景爷对不起。

    景:不要对不起,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以告诉我,以后不要在做这种傻事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

    兆兆:景爷,方便的话,明天来医院吧,我想见你......

    景:好,我明天中午过去。

    因为姚雪跳楼是在中午没人的时候,只有景俞文和向思野看见了,他们没有传出去。姚雪妈妈是个冷静的人,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姚雪的班主任,而是以生病的名义给姚雪请了假,所以这件事现在大家都还不知道,隔天依旧如往常一样。

    早上景俞文起得早,吃了个饱饭,把给向思野洗好的校服叠整齐放进了一个褐色纸袋里,他背好书包扶着墙角换鞋,又想起自己答应姚雪中午去医院看她,别过脑袋喊了一句:“妈,我今天中午不回家了,在学校。”

    苏妍也在收拾东西,她还以为自己这儿子开窍了,知道在学校学习了,也没多问,只回了一句:“行,午饭记得吃,别饿着。”

    “哦。”

    景俞文今天早上没穿校服,下了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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