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小漂亮总想掰弯我: 15、喜欢他吗(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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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

    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疑惑地看着他,男人终于后知后觉,松开了手。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江鲤拍了拍胸脯,看见傅遇之耳根也有点红,便顺势探了探他的额头,问:“傅先生,你也感冒了吗?”

    “没有,回家吧。”

    似乎没有注意到措辞和此时两个人的距离略微有些亲密,傅遇之从容地握住眼前那截皓腕,打算将其挪开。

    可与此同时,指腹处温玉般的细腻触感却传来,猫爪般一下一下轻挠着占据他所有感官。

    或许是昨晚没有休息好,他现在脑子很乱,不时会闪过那天夜里散满银白月光的婀娜酮.体,隔着层纯黑的柔软丝绸,被他握在掌心。

    炙热,细腻。

    还有刚刚贴在他掌心的柔软唇瓣……

    等到钟声轰响,他才像被迎面砸了冰雪,胸膛处凉得像新婚那夜喝了三大杯冷水一样,连带着头脑,一块清醒得要命。

    他飞快松开手,很重地捻了下指腹,摸着口袋里的烟。

    “咳咳……”

    江鲤喉咙还是不舒服,听到要回家,便低头整理了一下松散的围巾。

    再抬眸时,面前的男人从他身旁走过,将打火机搁回了兜里。

    傅遇之还是没有抽上这根烟。

    回去时正值下午,天色仍是灰浊,有点雾蒙蒙,车里开了暖气,仍是冷得厉害,车窗都结了冰花。

    江鲤坐在后座,时不时往手心哈一口热气,路途无聊,他还会玩心大起,用温热的指肚去描画那些冰花,勾勒不同的图案。

    “傅先生。”

    红灯一亮,车子刚好停在先前去往品香居的一个路口,江鲤突然想到什么,问:“傅先生和教授是怎么认识的啊?”

    他有点好奇,教授说,傅遇之曾为学校捐献过教学楼和仪器,可是做这些,应该会有个什么契机。

    “那是我的母校,教授曾是我的导师。”

    “!”

    江鲤惊到了,他不知道这件事,也没从老师同学口中听说过。

    不过或许之前哥哥交给他的傅家人资料卡上写过,只是他没有用心看。

    “我没在s国驻扎,一毕业就回了国”,傅遇之一下一下敲打着方向盘,思绪不知飘去了何处,“只是时常怀念,不定期会回去一次。”

    怪不得。

    江鲤突然就明白了,或许那个框架模型摆在傅遇之家里并不是偶然。

    他试探着问:“那傅先生大学期间学的是什么专业呀?”

    “滴——”

    后面的车突然鸣了下喇叭,江鲤也不知道傅遇之的答案有没有被响声淹没,总之他是没有听到。

    车子开起来,傅遇之也没再重复第二次。

    .

    “傅先生!”

    车子转弯经过路口的咖啡厅,年轻男人连外套都来不及穿,推开玻璃门就小跑着冲了过去。

    脱去厚重的外衣,男人身形更显单薄,不只是用来形容美感的那种纤细,更像是一层薄薄的白纸,或者即将凋谢的花。

    “孟先生?”

    江鲤坐在后座,透过前挡风玻璃,远远便看见一道人影冲过来。

    幸好正值转弯,车速不快,活生生的人挡在前面,傅遇之不得不踩下刹车,眉心蹙起,面色铁青,强忍住怒意。

    “傅先生!”

    见车子停下来,孟于赶紧绕过车头去敲车窗,薄唇毫无血色,唇角却微微咧着,眼里有道顽强燃着的光。

    “傅先生,我想和你谈一谈,我有话想对你说。”他站在车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傅遇之。

    江鲤坐在后座,也将他的呼喊听得一清二楚。

    隔着车窗,他看得出孟于的脸色白得像纸,想到宋以的那句“他这儿有问题”,考虑了一下,还是下了车,把自己的围巾递去。

    孟于看着那围巾愣了一下,并没有接。

    “傅先生……”

    他的目光悉数落在跟着下车的男人身上。

    “你想说什么?”

    傅遇之冷冷看着他,余光瞥到那条因被拒绝而重新围到主人脖颈上的米白围巾。

    “傅先生,为什么你那天要拒绝我,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吗?我都可以改的。”孟于神情认真,唇齿因寒冷而发颤。

    傅遇之抬眼看他,目光里没有一丝感情:“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拒绝你?”

    “因为……”

    孟于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反问,思索片刻,渐渐冷静下来,回答:“当初你签下我的时候,说过我很有潜力,还说公司会好好培养我……这难道不是认可、不是一种喜欢吗?”

    他自己重复着这些从未真正说出口的话,说着说着就没了底气,却仍倔强地补充:

    “我的粉丝们,她们认可我,每天会在超话里或者发私信说喜欢我,傅先生明明和他们一样认可我,为什么就不能说一声喜欢?”

    江鲤默默站在一边听完这些话,这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宋以说孟于精神出了问题。

    孟于确实混淆了认可和喜欢两种概念,心理课上有提过,一个人在高处站得久了,就会慢慢产生一种错觉——

    他们是不是都喜欢我?

    久而久之,就会演变成“他们应该都是喜欢我的”、“他们必须喜欢我”。

    当然,也有一种类型,这些人天生缺少爱,他们渴望认可,也渴望喜欢。

    江鲤不知道孟于是哪一种。

    或许二者都有吧,他想。

    “傅先生,你喜欢我吗?爱我吗?”

    孟于仍像一尾脱水的鱼,奋力挣扎着,希望从傅遇之这里得到爱。

    然而傅遇之只是平静地看着树枝上未融的残雪,语调冷淡,连怒意都寥寥无几。

    “我不爱你,或许有人对你有这方面的好感,但这个人,不会是我。”

    和江鲤想的不一样,他以为傅遇之会勃然大怒,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平静。

    这种礼貌和疏离感,其实才是最伤人,也是最清楚明朗的拒绝。

    江鲤也是从这个时候知道,傅遇之这个人,其实对任何人都很有分寸感。

    将来会不会出现那么一个人,让他失了分寸呢?

    江鲤不知道。

    “我明白了。”

    过了好一阵,孟于揉揉鼻头,顺带着抹掉眼角冰凉而讽刺的泪水,扯出一个笑,“傅先生,我为我做过的错事向你道歉,法务部那边,我也会自己去处理。”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

    孟于搓了搓手掌驱赶寒意,“那天晚上我来晚一步,隔着房门听见了一些不该听到的,没听太真切,但勉强还是判断得出,那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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