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续命!!!: 16、第 16 章(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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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子里处罚昨日那些人。”

    江瑜了然,点点头,净了脸,简单地梳妆,忽地瞥见妆奁上一根雕刻有蔷薇的素银簪子,忍不住伸手拿过来,对着镜子,一寸一寸,浅浅推入云鬓间。

    江瑜偏了偏脑袋,仔细观察有没有簪偏了,还特意弯起眼睛问宝瓶。

    宝瓶眼里,自家夫人生得跟玉娃娃似的,自然戴什么都好看的。

    只是这些日子,她发现小夫人似乎比较偏爱粉色。

    粉色喜人。

    又养气色。

    她没觉得哪里不妥。

    而江瑜呢,她今日不知怎地,就突然想簪点粉嘟嘟的东西,簪给言温松看。她嘴角不自觉漾出蜜笑。

    宝瓶瞧着铜镜,由衷赞叹一句:“夫人真美,二爷见了一定喜欢。”

    江瑜靥边生红,由她扶着出去了。

    屋顶上的鸟雀惊飞了几波。

    院子里一片哀嚎声。

    冬子在旁边看着人行刑,言温松则让人抬了个贵妃椅到廊檐下,斜靠在上面,惬意地曲起一条腿。

    他一身茶百色交领长衫,严丝合缝,穿戴整齐,修长的指尖轻翻着圣贤书,那一头泼墨般的长发擦着秋阳的金辉,将书卷气的温柔流淌了一地。

    传言言二郎是个神仙似的人物。

    江瑜脑中忽然窜出这句话,不由放轻了呼吸。

    怕将他惊飞了似的,她悄悄靠近,才发现对方耳朵里竟塞了两团棉花,难怪他能不受院子里的哭嚎声影响。

    江瑜猫瞳转了转,叼起下唇,弯下腰,勾着小拇指把棉花往外掏。

    言温松看得专注,且对江瑜的气息一向没有防备,察觉到周遭声响越来越大,也只是淡定地翘了翘唇角,继续翻书。

    “夫人是有话与爷说?”他问,眼睛看着书。

    江瑜摸了摸头顶的蔷薇发簪,有心想叫他瞧见,便绕着贵妃椅,来到他面前,“爷,我今天可有什么不一样?”

    她微微侧了侧脑袋,意图很明显。

    言温松从书里抬起头,匆匆一瞥,压住总想上扬的嘴角道:“夫人今日穿的罗裙,颜色浅了点。”

    “……”江瑜愣了下,望望自己身上的裙子,不放弃又走近两步,小脑袋也往他书边送了送,“爷再好好看一下。”

    她挨得那样近,呼出来的热气儿便刮蹭到言温松手背上,挠得人心里痒痒的。

    真要命。

    他目光从书本上移开,去看她,将她那张芙蓉小脸仔仔细细打量一遍,半晌,他像是投降了,放下书卷,把人拉到身边坐下。

    “夫人今日的头饰与往日不同,这朵蔷薇花衬夫人气色。”

    江瑜软软地点头,摸着发簪认真说:“我也是这样觉得,在岭南时,江府老宅大院里种满了蔷薇,阿娘总说这花岁岁戴着好看,如今爷跟宝瓶也都这样说,看样子阿娘说的一点没错。”

    言温松将她拉入怀里,拔下她头上的簪子,惊得江瑜一懵。

    “夫人喜欢蔷薇?”

    “嗯,岭南那儿最多的就是蔷薇。”

    言温松眼底浮现一抹难以捕捉的思念,便没再问了,转而盯着手里的发簪说:“这簪子有些陈旧,做工粗糙,改日爷送夫人一支新的,这个,爷就替你收着了。”

    “不行,这是阿娘送我的。”江瑜伸手要抢,言温松就往后拽。

    贵妃椅不算长,两人一来一往,便有人滑了下去。

    眼瞧身体扑向台阶,江瑜吓得惊呼,言温松眼疾手快捏住她后领,顺便趁火打劫问:“要起来还是要簪子?”

    这要是平时,江瑜自己就能站起来,偏偏言二郎太狡猾,绊住了她的腿,使她半个身子悬在空中动弹不得。

    她深深吸了几口气,余光哀求地看向宝瓶,求救命。

    宝瓶忍住笑,说小厨房有事,就走了。

    江瑜不甘心朝她伸了伸手,无济于事,脑袋瞬间垮了下去,不情不愿捂住脸,“要起来。”

    言温松这才把人拢入怀里。

    “那这簪子就是爷的了。”他说。

    江瑜立刻反驳:“不是说只是放你那暂时收着吗?怎么成你的了?”

    “继续叫爷啊,怎么不叫了?”言温松左右把人打量一圈儿,“啧,让爷看看是不是真气着了?”

    他嬉皮笑脸说着,顺带抑制不住捏一把她脸蛋儿,江瑜歪了歪脑袋,见躲不过就气呼呼瞪他,说他出尔反尔。

    被美人这么一瞪,言温松早就心里乐开了花,却偏要以手抵唇拿捏一家之主的范儿,正襟危坐说:“反正爷现在是改变主意了,这簪子爷看上了。”

    江瑜恼得小口微张,露出一排洁净可爱的小牙。

    院子里行刑完毕,冬子走上来禀告。

    言温松故意不去看江瑜气哼哼的神情,只把蔷薇簪往怀里塞,站起身,缓缓迈下台阶,在一堆伤患间巡查。

    他要看看这群不识好歹的家奴死透了没有。

    一堆五大三粗的汉子已被打得皮开肉绽,下半身血淋淋的,模样可怖,言温松轻轻蹙眉,用食指挡了挡鼻尖,意图阻隔难闻的血腥气儿。

    突然,一个还存几分清明的大汉见到他,吓得直哆嗦,口中喊起了求饶。

    言温松来了趣味,用脚尖抬起他下巴,笑道:“还有口气儿呢,那就继续打,爷说过,敢动爷夫人的,一个不留。”

    他说完侧首遥遥望了一眼江瑜。

    那笑容很平静。

    没人知道他现在想什么。

    江瑜本该高兴的,却不知为何,在对上言温松波澜不惊的眼神时,脑中竟不由自主浮现上一世他看她的眼神。

    记忆里,言二郎总是这样离她远远睇着她。

    没有声音,没有表情。

    ……他冷漠、孤傲、由内而外散发疏离。

    江瑜蓦地低下头。

    她有些怵这样的言温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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