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宠夫(女尊): 10、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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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阳底下坚持一动不动的,她努力搀扶着谢云衣:“你真的没事吗?我可以去叫大夫。”

    谢云衣摇头:“不用。”而后她又缓了缓脱离了书童的搀扶:“我自己走就行,在先生面前还要你搀扶着不大好。”

    书童瞪了她一眼,虽然松开手,还是紧紧跟着她:“都什么时候了,该想着这些。你最好不要一见到宋先生就晕过去,你先在这儿等等吧,我给你取点水。”

    谢云衣站在路边,对书童道谢。她实在口渴的厉害,如果不在之前喝点水,还真可能直接晕倒。

    原主的身体实在太弱了,所谓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恐怕都是轻的,就这幅身子骨,谢云衣都觉得要不是自己的意志在死死撑着,一下午的暴晒可能直接就没命了。

    又联想起之前王氏的举动,谢云衣此刻才觉得那些过分的偏爱和保护也许真的不过分。

    她苦笑一声,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企图唤醒模糊的神智。

    正巧此刻书童也回来了,她拿着一壶温水还有一个碗:“快喝吧。”

    书童年纪不过十一二,做事倒相当细心。比如没有拿凉水过来,因为十分热的人如果大量喝凉水很可能会生病。

    谢云衣咕咚咕咚喝了好几碗水才觉得自己将将活过来:“多谢小友了,要不是小友我可能都要晕在门外。”

    书童叹气:“不用谢谢。我知道你是先生以前的学生了,不管怎么样还是希望你能让先生平息怒气。”

    他只是一介书童,说的好听,其实也只是认得几个字的家仆罢了。对于宋先生真正的学生来说,她根本不算什么,只是下人。

    虽然不知谢云衣是因为什么得罪宋先生,但只凭谢云衣没有如宋先生其他学生一样眼高于顶,对他不屑一顾,他就愿意多照顾谢云衣些许。

    “嗯,如果先生能够原谅我,那我们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着呢。”谢云衣勉强打起精神笑了笑。

    路上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接着往书房去的时候谢云衣和书童都没在说话。

    “先生,谢云衣来了。”

    书童敲门进去禀报。

    “你退下吧,让她进来。”

    谢云衣整了整衣襟,推门而入。“拜见先生。”

    宋先生却连她一眼都没看,目光盯在书上:“何事?”

    谢云衣躬身长拜:“先生,学生错了。”她声音坚定,目光平静。

    宋青云想到谢云衣是来有求于她,也想到谢云衣是有什么事才不得不见她,唯独没想到谢云衣会说出自己错了。

    先前,无论她是严厉训诫还是苦口婆心的劝解,谢云衣从始至终都不曾说自己一声错。相反,变本加厉胡作非为。

    “你没有错。”宋青云想到此处,目光更冷了几分。

    “不,学生错了,学生大错特错。”谢云衣抬起头看向宋先生:“先前学生侥幸得中秀才,竟然失了神智,整日无所事事,将学问抛之脑后。还…当面顶撞先生。”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宋先生对谢云衣这套言论根本不感兴趣。

    一个顽劣不堪的人怎可能一夕骤变。

    “不要在自称学生!”宋青云治学之严谨,岂能容得谢云衣这种败类口口声声自称是她门下,当即拿起戒尺啪的一声打在谢云衣的肩头。

    戒尺抽在肩膀上,带起火辣辣的疼痛。谢云衣咬牙挺住,没有躲闪。

    “是…云衣失言。先生将云衣逐出学堂,是为了正学堂之风,更是对云衣的失望。”

    “但,先生。我如今真的知错,想要回头。”谢云衣不卑不亢的站在宋青云面前,哪怕脸色苍白,目光却始终如一的坚定。

    宋青云的怒气在抽出那一戒尺后消散些许,但语气仍旧不好。

    冷声训斥道:“所谓本性难移,你是真的能够改过,还是不过是想做其他混账事。”

    先生的威严甚重,尤其是宋青云微微皱眉,神色稍沉。

    多少学生只看到宋青云这个神色,就已经吓得不敢上前。

    唯有谢云衣面对宋青云的质问不闪不避,反而逐渐挺直了脊背,抬眸道:“学生已经回头,此后再有不训之事,就是让学生此后再也不能参与科举,学生也甘愿。”

    宋青云冰冷的神色听完这句话后稍微柔和了些许,回到座位。

    她看向谢云衣的目光有些复杂,原本她已经打定主意只是让谢云衣来见她一面,就将她打发走。

    可听完谢云衣的话,不知怎的她竟真觉得眼前的学生有些变了。

    一个人的眼睛不会骗人,此前谢云衣的目光一直是模糊不清,或者躲闪。可如今,她在谢云衣的眼中只看到了坚定。

    “你之前做的事情无法抹平。”可尽管如此,宋青云仍不打算重新接纳谢云衣。原因也很简单,谢云衣作为她逐出学堂的学生,不能再回到学堂。

    如果她真的让谢云衣回来进学,她在学生与故旧间威严何存,岂不成了出尔反尔之徒。

    谢云衣只能请求道:“求先生收我。”

    宋青云仍旧摇头:“不行。”她神色坚决,不给谢云衣一丝机会。

    “今天我破例让你来见我,已经算尽了我们师生间最后的一丝情分。你若想要继续科举,我可以为你去和孙先生打招呼,不必害怕以后拜不到老师。”

    其实宋青云如此说已经算是愿意放过谢云衣,甚至是愿意给谢云衣一个机会了。

    毕竟以谢云衣如今欺师灭祖的名声,想要拜师走科举实在也是艰难。若无宋青云的话,哪个老师敢收这样的弟子。

    不要说谢云衣只是一介农家子,就是贵族小姐,那些文人也不会给自己收一个会辱没自己名分的学生。

    按理来说谢云衣也算达成了自己的目的,该见好就收,答应宋青云的话自行退去,然后拜孙先生或者是其余人为师。

    但谢云衣没有那么做,她只是静静地跪在地上,对宋老先生磕了个头:“求先生收我。”

    见谢云衣这幅倔强的模样,宋青云也颇为恼怒:“你以为你跪在这儿,我就会收下你吗?”

    谢云衣摇摇头:“学生没有这样认为,也没有威胁老师的意思。学生只想告诉老师,学生的决心。”

    宋青云一拍桌子:“好,你愿意跪在这就跪吧,我是不会在收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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