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系统献给反派: 12、活过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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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淡淡的清冽气息萦绕而来,无端让她想到初雪后的霜色雪松。

    时韵下意识屏住呼吸,僵硬地回过身来,由于她突如其来的转身,两人的距离刹那间缩进。近到月华流照之下,她能看清男子浓而漆黑的长睫,眼尾略翘,一双眸子如深潭、似墨点,透不出半点温度。

    拥有这样一双暗含深情的眼眸,本该深情柔和些,偏生人却冷寂乖戾无比。

    呜呜呜。

    mama,可不可以请告诉我,为什么人会变的不一样。

    发觉那个闪烁的红点是宋临羡,时韵反而没这么慌张了。红色意味着反派方,宋临羡出场就是既定的立场。

    时韵抬抬手,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自动忽略了他那句略带谴责的“小骗子”,用看似平常的语气打招呼:“好巧啊,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当真是……”

    她大脑一时短路,眼眸微转,面不改色的接上:“一月不见,如隔三十日。”

    宋临羡负手在身后,他低着头,眉宇如远山,尾端上扬,懒懒掀起眼帘,漠然扫了她一眼,不疾不徐地道:“姑娘时间算的挺准。”

    那可不,我可是时间管理大师。

    时韵展颜,意味不明地回:“与公子有关的,自然不敢忘。”

    深受土味影响,时韵的情话张口就来。

    静默了一会儿,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她开始质疑自己。

    虽然不太想承认,难道是太土了?

    她清了清嗓子,换个话题:“公子的眼睛可是治好了?”

    “你猜。”宋临羡收回目光,直起身来。

    时韵原以为只有她有幽默细胞,没想到反派多少也带了点油麦气质。不过是种冷幽默就是了。

    “公子吉人天相,况且方才我瞧公子双目聚焦,眼神冷漠到能把人杀了。”时韵连忙说,“如此之真实,想来绝对是治好了!”

    宋临羡并不应话,倏地问道:“柴门掩酒意,可茫山不见人影,姑娘是想让我去寻一条狗?”

    时韵一时语塞,心虚地垂下了头。

    当时因为宋临羡三番两次吓唬她,出于不可言说的报复心理,她话语取巧,只提供了个大概方位,但其实茫山荒芜,那位隐世的扶老并不住在山上,住在那儿的只有他埋的酒和看酒的狗。

    先前在祖宅时,她通过系统重新温习了一遍小说,熟知各个地点和场面,当然也想好了应对措施。只不过他的出现让人猝不及防,时韵第一时间忘了早已准备好的借口。

    好在她脸上戴着面具,夜色正沉,他应当察觉不到她的心虚。

    时韵默了默,镇定地说:“不知公子可曾听闻一条狗的使命?”

    她不指望宋临羡能配合回话,继续道:“狗狗是种极具灵性的动物,它能寻着熟悉的气味找到主人,扶老与它感情深厚,令人动容。所以公子找到狗狗,其实就证明成功了一大半,不是吗?”

    她敢押下所有名声打赌,宋临羡肯定是通过这只狗找到扶老的。

    宋临羡睨了她一眼:“巧言令色。”

    时韵顿时松了一口气,迟钝地感到意外,宋临羡怎么会在这里?

    她刚想问出声,又忍不住咽下话语。

    男女主都在这里,还能是为什么?下一步,应该便是以同行的名义来接近女主了。

    不行,这绝对不可以。

    她思来想去,为了成全她嗑的cp,她得吸引反派的火力。

    时韵惊讶地开口问道:“公子怎么在此,又是怎么发现我的?”

    当时宋临羡眼睛不便,自是不知她长何样,眼下她又戴着面具,按理说应该很难被认出来。

    宋临羡微一俯身,眼帘轻垂,似裹着薄冰的双眼紧紧攫住她的眸。

    风过无痕,空气中似有若无地传过少女馨香,轻盈而柔和,甜郁却不腻。

    在这样的凝视下,时韵忍不住败下阵来,但心想不能失了攻略者气势,于是强撑着回视,就在这时,她听见一道没有起伏的嗓音:“味道。”

    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回答,时韵怔了片刻,情不自禁地想到刚才谈及“一条狗的使命”,可不就是和眼下情况有点相似?

    哦不,她绝对没有把宋临羡代入到狗身上的意思。

    素白衣裳的少女戴着面具,唇边溢着的弧度像极狐狸的笑,灵动中裹挟几分得逞和幸灾乐祸。

    宋临羡自然看出了其中意味,默不作声地直起身,顽劣地勾了勾唇角,把话题转回来:“去茫山时,我在想若是姑娘敢骗我,回头我便想个法子取你性命。”

    时韵收敛了笑意:“事实证明,我没有欺瞒你。”

    “可姑娘知道的这般多,留着未免不是个祸害。”宋临羡略作思索,目光扫过她,似乎在考虑如何下手。

    哪有祸害说别人是祸害的。

    时韵心里怨怼。

    电光火石之间,她闪过一个念头,鼓起勇气,用尽毕生演技堆出一个真挚的眼神,笑道:“公子怎知是祸害,而不是一生所爱?”

    宋临羡:“……?”

    死到临头,不如打直球。

    我看你怎么接。

    时韵毫不后退,直视他的眸光。这一反问似乎触及宋临羡的盲区,他面色微怔,笑容凝滞。时韵不合时宜的话语又像是对她之前的做法赋予了一个全新的解释,宋临羡不答反问:“小骗子,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没有在玩把戏,我是在演戏。

    时韵在心底说。

    她面上一派认真,说道:“其实那日与公子初遇,已然在我心底烙下深刻的阴影……”

    话脱口而出,她才发现不对,堪堪停下话语。

    “……不好意思,是印象,美好的印象。”时韵补充,“公子郎艳独绝,世无其二,足以令人倾心。”

    在这样的社会,未出阁女子直面主动地谈及情爱,已是不合礼仪,私下告白外男更是没有规矩可言,但时韵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没有这些计较。

    也正是因为女子名节颇为重要,所以她觉得宋临羡这个土生土长的古人,应当会相信。

    就算不信也没关系,万一宋临羡对她产生厌恶,也不是什么大事。厌恶也是一种特殊心理,来日方长,可以慢慢改观。

    她觉得自己都被感动到了,却见眼前快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墨衣男子冷然道:“大言不惭。”

    ——是对她前面那个问题的回答。

    时韵也知道,一生所爱这样的说法是有点自不量力了,但她这不是为了凑个押韵吗?

    狗男人一点都不懂浪漫。

    她在心底吐槽的时候,宋临羡已经一声不响转身沿着河岸离开,像是失了兴致一般。

    她想到方才跟着她的人,急忙跟上去。总觉得跟在宋临羡身边,至少在遇到危险时,他还能起到抵御危险引开火力的作用,她猜不透宋临羡的想法,却又隐约感觉,他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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