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情根深种[快穿]: 第50章 公子世无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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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为难道。

    “你再去通传一声。”宗阙说道。

    “是。”侍从转身匆匆靠近殿门道,“大王,长襄君求见。”

    殿中久久未曾传来动静,侍从去而复返,站在宗阙面前道:“大王自入殿便未有动静,您请回吧。”

    宗阙眸中略有思忖:“本君在这里等。”

    侍从欲言又止,却又无法劝说,只能也守在一边。

    虽已过了严夏,可早上的清凉过去,日头高升时站在太阳下还是会照的人十分不舒服。

    殿外话语传来,奉樾看着墙上光影道:“来人。”

    “是。”侍从靠近道,“大王,您有何吩咐?”

    “送长襄君回去。”奉樾说道。

    “是。”侍从匆匆回转道,“长襄君,大王让您回去。”

    “你告诉大王,大王一日不见,本君就一直等在这里。”宗阙说道。

    侍从眼睛略微瞪大,回首到殿前正欲禀报,只闻殿中言语:“你告诉他,即便他等上十几日,寡人也不见。”

    侍从匆匆禀报,宗阙应道:“无妨。”

    “是。”侍从静立一旁。

    头顶日光欲盛,1314问道:【宿主,您是想让大王心疼吗?】

    【他想罚我,我认罚。】宗阙说道。

    这件事确实是他的错,他不是只身一人,面临险境时确实应该考虑伴侣的感受,这是他的疏忽。

    日光照射,因为秋日的水汽略重,即便是站在阴影中的侍从都有些闷的难受,而宗阙还穿着朝服,不过片刻,汗水便从他的额际划下,蜿蜒淌过,然后从下颌处流了下去。

    侍从见状,言语示意取来了伞,撑开道:“长襄君,您要不往里站些,这里日头晒到您了。”

    “没关系。”宗阙看着他手中的伞道,“不必撑伞。”

    殿中冰块未置,已觉闷热,君王闻声手指紧握,扬声道:“来人。”

    “是。”侍从近前。

    “……将长襄君带回去。”奉樾轻轻闭目道,“若见他再在此停留,唯你们是问。”

    他不想对他使用君王权力,可此时不宜心软。

    侍从迟疑,低头应是。

    他转身行至宗阙身边道:“长襄君,大王下令,您还是回去吧,要不然真动手,彼此都为难。”

    【嗯?他好像不想惩罚宿主你哎。】1314算了下时间,这都没站几分钟。

    【他在罚自己。】宗阙沉了一口气。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就跟自己较劲,而他在处理这种问题时也不够成熟。

    “长襄君。”侍从探问道。

    宗阙垂眸看他,转身绕开他往殿前走去,侍从眼睛瞪大,连忙阻拦:“长襄君,您不能过去!”

    侍从呼唤,一应侍卫皆是握住刀柄阻拦:“长襄君,擅闯君王寝宫形同造反,您三思!”

    “让开。”宗阙说道。

    “大王吩咐,奴不能让开,您若真要闯,便只能做逆贼处理。”侍从高声道。

    宗阙步伐未停,侍卫们已纷纷抽刀相向,殿中略有动静传来,君王声音急促:“住手!”

    侍卫们皆是松了一口气,却不敢放下刀。

    殿中几声匆匆步伐声,殿门从中大开,君王流毓混乱晃动,看着殿前一幕胸膛起伏,却是轻轻松了一口气,他对上了宗阙的视线,松开门道:“进来吧。”

    侍卫们纷纷收刀,宗阙踏入殿门关上时对上了对方因怒火而微红的眼眶。

    “你可知擅闯君王寝殿是什么罪名?”奉樾握紧了拳头看着他道。

    “方才侍从说了。”宗阙看着他绷紧的身体道。

    君王即便生气,也未在人前如此问责。

    “你既知道,还要硬闯,是真觉得寡人不会对你问罪吗?”奉樾看着他平静的神色,呼吸轻轻颤抖。

    “你会吗?”宗阙上前问道。

    奉樾看着他靠近的身影呵止道:“站在那里!”

    宗阙脚步未停,在君王瞪大的眸中将人抱进了怀里,任凭其挣扎推动也未松开。

    “你放肆!”奉樾呼吸急促。

    “我知道你担心我。”宗阙将人紧抱着沉声道。

    但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心结这种事必须要说开了,他不知道别人怎么做的,他只能按自己的方法来。

    奉樾动作停下,手指攥紧了他的衣袖,鼻中酸涩,呼吸深深颤抖,这个怀抱如此的温暖,可一个不慎,就可能如同盛武君那样躺在地上。

    死亡,这曾经是一件很近的事情,但他从未想过宗阙真的离开他的场景。

    那是他从他的世界彻底消失,不管他统一六国也好,寻遍天下也好,都不能再见他一面,再跟他说一句话,再被他抱入怀里。

    奉樾抓紧了他的衣襟,脸埋在他的怀中,眸中已是一片氤氲:“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宗阙衣襟处已能感觉到湿润,怀中的人紧紧攥着他的衣服,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一松开就会失去救命稻草。

    “我有把握。”宗阙抱着怀里的人道。

    这是他第二次见这个人哭,第一次是因为他远离故土,有生命之忧,他那时多经磨难,所有事情堆积,脆弱到了极致,而这一次是为了他。

    “万一呢?若是有万一,你要我如何自处?”奉樾抬眸看向了他,又似乎意识到般深吸着气,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君王贵重,可宗阙面前的仍是那个清韵如初的公子,他是真的伤心害怕。

    宗阙取出了帕子擦着他的脸颊道:“抱歉,没有下次了。”

    奉樾轻轻叹气,努力忍着那种酸涩,抱上了男人的脖颈,将神色深埋。

    他知道宗阙很厉害,但即便如此,他也有无数后怕的夜晚,初识太烨山的毫无音信,再到每次遇到危险时都是先让他走,他每每都在想,若是宗阙有一步行差踏错,却又不敢深想,只庆幸如今他已登上王位,再不会让人置身险境,却不想还是遇到了。

    “这次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你可以随意罚我。”宗阙说道。

    “你明明知道我不舍得。”奉樾看着他的耳际道,“你就是吃准了我会对你心软。”

    “或许。”宗阙怔了一下道,“那要怎么样才能让你解气?”

    奉樾听着他平静的语气,深吸了一口气,扶住了他的颈侧,咬上了那近在咫尺的耳朵。

    刺痛感传来,宗阙微微动了下眉头,搂紧了怀里的人放任了。

    痛楚传了许久,耳朵被轻轻松开了,君王从他怀中退出时唇上水润微红,却未染血,只是询问道:“疼吗?”

    “疼。”宗阙回答道。

    这里神经离大脑最近,即使松开,也是连绵不断的疼。

    “这是惩罚。”奉樾摸着他耳际上的牙印道,“你要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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