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敌告白了: 13、无物

您现在阅读的是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被情敌告白了》 13、无物(第2/3页)

  “你先带他去医务室”,郁烈对方思远道,“我一会儿过去找你们。”

    郁烈去商店买了包湿巾,又在货架停留片刻拿了两瓶冰水才往医务室走。

    “怎么搞的?出这么多血?”

    医生拿棉球让谢吝自己堵上。

    郁烈那一下扔的确实够劲儿,再加上谢吝手忙脚乱的擦,擦的半个校服上都是血,看着视觉冲击力就很吓人。

    “我点背”,谢吝口音含糊不清。

    郁烈敲了敲门进来。

    “进”,校医抽空看了一眼,“郁烈?”

    “又哪不舒服?”

    “没不舒服。”

    校医看到郁烈手里拎的塑料袋,里面盛着湿巾和水,“你弄得?”

    “不小心。”

    郁烈拿湿巾帮谢吝擦脸,谢吝还怪不好意思的。

    “不用吧,我自己也可以。”

    “没事”,一旁的校医出声打断,“让郁烈给你擦擦。”

    旁边的方思远也默不作声的开始帮谢吝擦。

    擦了一会儿郁烈发现也擦不掉,“你还有备用校服吗?”

    “有吧”,谢吝想了一会儿道:“后面柜子里应该有。”

    幸好谢吝穿了一件夏季校服外面又套了一件秋季校服,血只沾到了秋季校服外套上,要是淌到夏季校服上再走出医务室,谢吝本人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案发现场。

    郁烈把沾满血迹的湿巾都收拾在一起扔到袋子里,“你把身上这件脱下来吧,我带回去给你洗洗,明早还你。”

    “谢啦。”

    郁烈有点惊讶谢吝都被自己打了竟然还能笑得出来,“别跟我谢,我先扔的你。你有感觉鼻梁疼或者头晕吗?”

    “暂时还没,不过你这幅表情感觉不是我被你误打了,更像是你被我打了...嘶”

    “怎么了?”郁烈立刻停手,“我下手重了?”

    “不是,笑的时候扯到伤口了。”

    “还能笑的出来”,校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看来被打的还是不够重。”

    “嘶...”谢吝又倒吸了一口气。

    “我扯到你伤口了?”

    谢吝瞥了一眼给自己另一边脸擦血的方思远。

    郁烈了然,把方思远挤一边去了。

    把血迹擦完郁烈想去找校医拿冰袋,一转身发现校医还站在身后没走。

    校医心领神会,“拿冰袋?”

    郁烈点头。

    冰袋在隔帘外面。

    校医背对着郁烈从柜子里拿冰袋。

    “盯着我怕我打他?”

    校医把冰袋递给郁烈,对他耸了耸肩,“不至于。”

    郁烈接过冰袋在手上颠了颠,“又是敲敲乐,制冷一点都不强。”

    “下次,下次一定换,再说你不买冰水了吗”,校医瘫回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掏出手机开了局游戏,“走的时候别忘关门。”

    等三个人回去的时候,最后一节化学课已经上课五分钟了。

    郁烈和方思远坐在最后一排靠后门的位置,趁化学老师转过身板书的功夫里直接拉开门神不知鬼不觉的归位。

    谢吝绕过傅澄在他旁边轻手轻脚的拉开椅子入座。

    “靠”,谢吝看着桌上红红白白的卷子,“这么快就登完分开始讲卷子了,我凉了。”

    郁烈桌前摊着张空白卷子,上面几道斜斜的红色横线代替打叉。

    没什么好看的。

    郁烈刚没趴下一会儿就被化学老师一个粉笔头砸醒。

    “我不想看到我的课上有人睡觉。这才这学期第一堂课,我不希望有些同学连听都不听就自我放弃。”

    郁烈只好直起身子坐正,又推了把旁边昏昏欲睡的方思远把人给推醒。

    无事可干,郁烈环视一周看到傅澄旁边的谢吝捂着鼻子,便从桌箱里抽出草纸。

    “鼻子还疼吗?”

    郁烈写完想了想,又在后面加上了一个下跪小人的流泪表情,搓成一团准备弹向谢吝。

    把纸球放在桌沿。

    瞄准,发射。

    然而准头太差,纸球偏离航线堪堪弹到傅澄手背上。

    傅澄侧目。

    郁烈双手挡在嘴前欲盖弥彰,“给谢吝”

    郁烈又用手指了指傅澄旁边,“你同桌”

    “郁烈”

    “还有他旁边那个”,化学老师低头扫了眼贴在讲桌上的座位表,“傅澄”

    “一个交空卷,一个不及格。你俩不听课拿卷子门口出去站着别影响同学。”

    “老师和傅澄没关系,是我...”

    化学老师打断郁烈,“不听解释,别浪费时间,出去。”

    傅澄把纸球推给谢吝,率先起身拿卷子和课本出去。

    郁烈也抓起卷子跟在傅澄身后,方思远这才彻底清醒过来一脸懵逼的看着开门而出的两人。

    附中走廊一边是教室,一边是半封闭式飘窗阳台,采光很好,也很方便站着写字。

    郁烈假装撑头看自己的空白卷面,实则偷瞄身边的傅澄。

    “咳”,郁烈欲扬先抑的咳嗽一声,侧目发现傅澄没什么反应。

    “对不起。”

    郁烈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蜗牛一样一步两步三步的挪到了傅澄旁边。

    傅澄没反应。

    “傅爷?傅爷爷?傅大爷?”

    郁烈试探着叫道。

    “我错了,我滑跪认错,您倒是给个反应啊。”

    傅澄还是没反应。

    郁烈啊了一声直接用卷子把自己脸给埋住。

    傅澄连头都没抬一下继续改卷。

    完了,完了。他今天真是点背。

    不过换个正常人无缘无故被连坐不生气才奇怪吧。一想到这里,郁烈一双狗狗眼低垂,像只被遗弃了的幼犬,只是撑着头看着傅澄。

    “别看我。”

    “你都没抬头就知道我在看你啊”,郁烈凑了过去。

    傅澄停下改错的笔,用笔戳着郁烈的额头把人戳开,“别靠我太近,热。”

    “热?”

    郁烈奉承的把试卷叠成扇子给傅澄扇风,“这样呢?”

    傅澄嘴角扬起微小弧度,随后扯了下校服领口答非所问,“我没生气。”

    “没生气?”

    郁烈捕捉到傅澄笑了,停下手里的扇子,而后反应过来又加大力度给傅澄扇风,“你也太大度了,这都能不生气?要是我,我早就...”

    傅澄不理他,郁烈自个儿一人唱单簧也没意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旧钢笔文学】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旧钢笔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