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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狼女友》 6、不就是串项链吗(第2/2页)
飞!
许深深的脸顿时沉下来,黑得能挤出水。
她气势汹汹地走下楼梯,推开客房的门。
“郎胭,你是不是动过我的黑珍珠项链!”许深深的语气非常不好,可以用怒叱来形容。
郎胭本来困得不行,被许深深的怒吼惊得打了一个激灵,醒了一半。
“是,我把它烧了,它——”
郎胭微微一怔,她话还没说完,许深深就狂躁地打断她:“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没有必要不准上楼!不准碰我的东西!”
“许深深!你有没有脑子啊!我闲得没事烧你那破珠子啊?”郎胭有点火了,能不能听她把话说完!
“破珠子?!你知道那条黑珍珠项链是谁送给我的吗!!!”许深深又急又气,双颊胀得通红,眼眶都湿润了。
“我管谁送你的。它勒你脖子,你知不知道?”
“项链戴在我脖子上,你怎么晓得它勒不——勒......”
话到一半,许深深停住,忽然反应过来郎胭说的是她在餐厅晕倒的事。
郎胭不爽地站起来:“昨晚半夜三点,阴气都从珠子里冒出来了。”
许深深呆呆地愣在原地,一时间难以消化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还把我的小夜灯搞坏了,都不亮了。”郎胭不满地小声哼哼。
许深深沉默一会,轻启樱唇:“抱歉,是我冲动了。”她的唇瓣微微颤动,眸中水雾迷蒙:“我只是很在乎那颗黑珍珠,因为把它送给我的那个人真的很重要。”
许深深顿一顿,问郎胭:“阴气真的能看见吗?如果真的有,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清除吗?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就擅自烧毁它?”
郎胭不可置信地嗤笑一声,盯着许深深:“你是菩萨啊?我不烧它,它要你的命!”
“尽管如此,我希望以后任何事情你都能先和我商量。”
许深深留下这句话,愁眉不展地离开客房。
郎胭看着她关上门,暴躁地撸头发:“谁送的啊?不就是串项链吗,有什么了不起。”
.
郎胭冲过凉,躺在床上,觉得今晚的蛐蛐叫声格外烦狼。
她翻过来,翻过去,怎么都睡不着。
一闭眼,满脑子都是许深深怒气冲冲对她发火的样子,还有许深深微微胀红的脸颊,和她像葡萄一样盈盈沁水的眼眸。
唉......大小姐伤心了吧?
其实可以等早上告诉许深深以后再烧黑珍珠,但是那样许深深就会同意了吗?
不见得。
因为是某个人送的项链,就可以连命都不要了?阴气都能凝聚显形了,还让许深深昏倒过,她居然还想留着那邪物,真是搞不懂大小姐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可是她好像把她惹哭了。
许深深她......又哭了......
小时候第一次见面是这样,小学是这样,初中是这样,现在她们都长大成年了,还是这样。
救命,到底怎样才能不惹许深深哭鼻子啊!
郎胭盘腿坐在床边,一只手捂着脸,给郎犽打电话。
【胭胭,还没睡呢?】
“师兄,你能不能把你换下来的牙都给我啊?”
【为什么?】
“黑狗牙辟邪嘛,我要给大小姐做条项链。”
......
星期一,郎胭到公司报道。
她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裤,系着一条暗红色领带,跟在人事后面。
郎胭把文件盒放到一个空工位上,人事说:“郎秘书,你的工位不在这里。”
郎胭看看四周,偌大的办公大厅里,只有这一个空位:“那在哪?”
人事望向绿植墙后面的高大门头:“在那里面。”
郎胭跟着她看过去,那是一套独立的大办公室,门牌上印着四个霸气的大字:项目总监。
郎胭又抱起文件盒过去,轻轻打开总监办公室的大门。
里面没有人。
郎胭问人事:“大小姐——那个,许总不在吗?”
“许总正在开常务董事会,你先在里面等她吧。”
郎胭在门口的小沙发坐下,打开包包,倒出几颗打磨过的狗牙。
她刚准备串狗牙项链,方助理推门而入,和她对上眼神。
“郎胭秘书?”方助理剪着一头干练的短发,穿着一身浅灰色包臀套裙,气势凌厉地俯视她,视线正落在茶几上的几颗狗牙上。
郎胭不由自主地坐直,捂住那几颗狗牙:“我是。”
方助理略一点头,转身示意她跟上:“许总叫你去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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