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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反派表妹重生了》 2、第 2 章(第1/2页)
盛初虞不见,盛府正乱成了一团糟。
盛夫人晚年得女,又是这么一块稀世的通灵宝玉,自然是含在唇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在她眼中,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只不过容貌太盛了些,还没长成,就一家好女多家求,走了出去,不知道多少少年郎看着她移不动道儿。
可就是这样的美玉,居然昨儿丢了?想到这里,盛夫人又急又气,看着底下跪着的丫鬟、婆子哭成一片,“你们再想想,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丫鬟、婆子们都是跟了盛初虞多年的,一颗心都在她身上,想到主子如今可能在受苦,恨不得以身替之,但她们是真的想不出,自己的主子到底是被何方人物掳走的。
盛大人坐在椅子上,面上一片黑气,何止是盛夫人疼?他也是将盛初虞看得如眼珠子一般,只是他久于上位,早已经习惯了不动声色,现下不过是勉力坐在椅子上罢了。
“母亲!”盛楚辞匆匆的从外边走了进来。
“诶?”盛夫人与盛大人两人一起朝着盛楚辞看了过去。
大儿已经在外边寻找了一天一夜,如今他们最期盼的,便是得到他的讯息。
“妹妹回来了。”盛楚辞在苏州有玉树琼花的美称,可如今他顾不得什么,只匆匆在额头上擦了擦汗。
“回来了....?”盛夫人喃喃重复了一遍盛楚辞的话,她似如大梦初醒,连忙往外边走去。
盛初虞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她刚刚一路经过集市,听见了外边小厮叫卖声、路人的嗡嗡声,那熟悉的吴言软语,让她恍若隔世。
她没有想到的,在这梦中,她居然还能见到母亲。、
盛夫人往前走了几步,将盛初虞一把搂入了怀中,母女两各怀心事,都呜呜的哭了出来。
盛大人在里屋怎么奈得住,他往外边走,见住珠圆玉润的盛夫人将纤细的盛初虞搂在怀中,连忙将母女拉开,“有什么事不要在外边哭,进去再说。”
盛夫人擦了一把泪,问盛初虞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盛初虞垂下了眼睛,沉默不得语。
盛大人见此,便将家人带到了无人的书房,他关切地与盛初虞道:“这儿都是自家人,昨晚发生了什么你尽管说。”
女儿彻夜未归,盛大人已经做好了最差的准备,就算女儿....他也会使出全身解数将此事捂得紧紧的。
不过是做梦,盛初虞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只将这件事一五一十的与盛家人说了。
盛楚辞听到此,黑了脸,“吕子成这个竖子,他算个什么东西?他不过便是朝中贵妃的侄子罢了,居然如此胆大包天做下如此苟且之事?”
说完,盛楚辞便要往外边走。
盛大人喝住盛楚辞,“你要做什么什么?”
盛楚辞回头道:“他如此混蛋,难道我不能为妹妹出一口气?”
盛夫人觉得这个大儿子实在是读书读傻了,“然后将你妹妹的事闹到人尽皆知?”
盛楚辞满心盛怒,只能一拳打到这书房的柱上。
盛初虞见盛楚辞的手背渗出了学,她轻轻的走了过去,握住盛楚辞的手,用手帕轻轻的将盛楚辞手包扎好,“哥哥不必太过于生气,我也往他心窝扎了一钗。”
“你那小鸟一般的力气,算得上是什么?”在盛楚辞的眼中,妹妹便如金屋里的白孔雀,如今却被人如此贪视了。
“我真的没事。”盛初虞摇了摇头,“救我的贵人说了,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
在梦外,她的父亲雷霆大怒,因着她与吕家打起了擂台,最后被调任到甘肃,可哪里比得上苏州养人呢?很快母亲便因为不适应甘肃的气候而病逝了,据说她病逝的时候,还念着她的娇娇儿。
盛初虞怎么舍得因为自己的事让父母出了一时之气,而失去了更多?
盛大人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当年为状元郎,心怀天下,济民苍生,却只能忍气吞声,不能为女儿出头。
他一拳重重的打在了书桌上,如今圣上昏庸,天下苦吴贵妃久已。
“救你的贵人是?”盛大人忍了忍气,问盛初虞道。
盛初虞将地址与盛大人说了,盛大人唤来了身边最得用的管家,将库房中最好的东西送过去。
盛初虞看着管家离开,又拉着盛夫人的手央求道:“母亲,我听说,你要将我身边的丫鬟、婆子发卖了?”
盛夫人余气未消,只点了点头,护不住主子的奴婢到底有什么用?
“吕子成手下的偷鸡摸狗之辈云云,哪里是他们能防得住的?”盛初虞有些怅然若失,“若是怪,便怪我太贪玩吧,不然也不会如此。”
在盛夫人眼中,此事怎么也怪不到盛初虞的头上,难道身怀宝物的人还要怪那贼人惦记吗?
“他们都是一路跟着我的,对我再忠诚不过,若是为了这些事便将她们发卖了,那我便再也没了可用的人。”盛初虞握着盛夫人的袖子央求道,“不如恩威并施,放过她们吧。”
盛初虞说的这些,盛夫人怎么又可能不知道?只是她在盛怒之时,心中的恨意无处发泄罢了,“可以不发卖了她们,但定然是要惩的。”
“那便罚他们一年的俸禄吧。”盛初虞将板子轻轻放下,“如果将她们打伤了,还有谁来伺候我呢?”
自己的娇儿果然是心软。盛夫人看了盛初虞一眼,可她又怎么会同意?只放下命令,让伺候盛初虞的那些人,每个人打了十个手板子才罢休。
盛夫人命令完这些,又拉着盛初虞安抚了好一阵子,才罢休。
盛初虞回了自己的院子,她身边的王嬷嬷连忙迎了上来,“老奴与姑娘请安。”
说完这句话,王嬷嬷竟是再也说不出话来,眼泪流了满面。
这位王嬷嬷年轻时曾是盛夫人身边得力的心腹丫鬟,后来所嫁非人,便索性又回了盛府,做了盛初虞的嬷嬷,这一做便是好多年,转眼间,盛初虞也由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成了含苞待放的绝世名花。
想到盛初虞的遭遇,王嬷嬷就手脚发凉,恨不得撞墙去了,可是她还要抵着一口气等着姑娘回来呢。
盛初虞看着王嬷嬷有些发愣,说起来,她已经好多年没有见过这位对她忠心耿耿的嬷嬷,因为她被救回来的那夜,母亲心中憋气,对王嬷嬷破口大骂,王嬷嬷愧疚,居然自尽于悬梁之上。
“嬷嬷挨了板子,手心可疼?”
王嬷嬷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盛初虞还惦记着她,她有些感动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说道:“夫人后来又放下话来,我们还要继续伺候姑娘,那管家要顾忌了几分。”
盛初虞松了一口气,“那便好。”
她在京城之时,孤苦无依,最想念的,便是这些陪她长大的丫鬟、婆子。
盛初虞坐在厢房的玉凳上,房中的一豆灯衬得她温润如玉,她抬眼瞧一瞧人,便是似那观音悲悯的模样。
王嬷嬷往后边看了看,郑重其事带着身后的几个丫鬟朝盛初虞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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