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穿成三界剑仙后: 15、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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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思远面上十分镇静,甚至摸了摸胡须,似乎没有任何意外,这个问题会落到自己身上。

    “是。”

    “剑裂也在你的算计之内?”

    “……是。”

    “那么去寒潭修补剑身,寻找灵石,而后回到不鸣山,面对我的质问,通通都在你的把握之中。”

    谢锻雪冷静下来的时候,曾想过这个问题数次,对自己最了解的,能将行踪握在手里的,推他出去的,都只有一人。

    自从他穿越到这个世界,睁眼起见到的便是不鸣山弟子,生息往来的种种都离不开十二峰的不鸣山,除却掌握着命脉的大长老之外,又有何人能够将他了解得干净透彻,一丝不离呢?

    或许如鸿初所说般,有名门望宗因为三剑忌惮而出手,可在背后推波助澜的,会少得了他沈思远么?

    沈思远这下没说话了,连眼神都有些闪烁:“但是……孩子,你要知道,我有我的用心良苦。”

    沈思远话还没说完,光芒大盛的烛衔狠狠冲他一劈,似乎积攒了无限的怒意。沈思远意料之内地飘然躲去,模样些许狼狈,谢锻雪接剑翻转几圈,剑锋又直逼沈思远而去。

    几道剑气堪堪被沈思远躲了过去,倒是谢锻雪嘴角多了一丝血迹。然而他还没停,继续挥动着烛衔冲着沈思远而去,握剑的虎口隐隐渗着血迹。

    沈思远吼道:“鲁莽行事!你心性未定,如何成就大局!”

    谢锻雪不甘示弱:“我生来便未想过成就大局,是你要我死!”

    烛衔剑上挑一个弧度,正好被沈思远踩在脚下,“你且安分些,听我为你解释!”

    “何须解释!出剑那刻,你我已是死敌!”烛衔剑气凝于剑锋,轰然炸开,二人都后退数步,谢锻雪更是呕出一口血来,以剑相持才未跌到在地。

    他穿越到这个世界本就没想过要如何大成,只想安心过好自己的日子,哪怕执掌剑阁为剑宗所用也罢。

    但所有的源头都从自己身上出发,所有人都在虎视眈眈,只因为他前世与魔修好。

    可谁管他这一世的意愿?!

    仗剑当空千里去,拔剑当空气云错!

    烛衔闪烁着暗色的光芒,俨然是一个蓄力的动作,沈思远皱眉呵道:“再这样下去,你会灵力枯竭而亡!”

    “也好比被你算计死来得痛快!”谢锻雪挽了个剑花,旋转着冲他而去,沈思远双手结印抵抗,单脚死抵流云石像,嘴角蓦地喷出鲜血来。

    “快住手!”沈思远感受到谢锻雪体中原本不多的灵力骤增,凝聚在一起就要炸开,这一击有可能他自身都抵抗不下,愤声吼道:“这会要了你的命!”

    谢锻雪双目血红,身边风场旋起直冲天际,气流破空,已然听不进他在说什么。

    谢锻雪双手发力,猛地刺出下一剑,口中喷出血花,溅在青石板砖上,只见一道暗金色的光芒闪过,即将昏迷的谢锻雪和烛衔剑凭空在他眼前消失。

    沈思远先是震愕,而后一脸颓然,被烛衔剑气震得后退数十步,将将停在石阶上稳住身形。

    严韧和桃娘在一旁看得心跳骤停,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为何谢锻雪凭空消失了?两人眼神一对,马上去谢锻雪的卧房处,果然发现了身上血痕累累的谢锻雪。

    他的灵力只够维持雪庄的召唤,却硬要以烛衔对拼,二人都不知道为何。

    只是看来,他确实是想以命相搏。

    *

    沈思远怔怔地站在原地,收起拂尘。他无心再接待孟虚子,而孟虚子在暗处面对一场打斗,心下也暗道不妙。不鸣山的内部竟已混乱至此,想必长老无心为自己召剑灵。

    但他还是不死心,对着沈思远的背影问道:“长老可否为我亡父召回剑灵?”

    沈思远幽幽叹道:“逆天之为,实不可行,老夫无法相助。”

    不知道为什么,孟虚子觉得沈思远只是被打斗影响了心情,心下决定在不鸣山住下几日,再视情况而定。见沈思远未反对,便有弟子前来引导,孟虚子作揖行礼,那弟子却悄悄同他耳语:“这几日小心些,似乎那魔头就要出来了。”

    孟虚子惊讶道:“魔头?”

    弟子点点头,谨慎道:“就是七十年多年前那个屠戮修真界的魔头…长老已感应到他的气息,十二峰全部弟子戒严,连闭关长老都出门商对。剑宗已封门,就算这时你想下山,也是没有门道的。”

    “这个节骨眼上,你还是少添麻烦为妙。”

    孟虚子温声道:“那我暂住是否会影响各长老?如若不然,我即刻移居。”

    那弟子摆摆手,“不用。你也是天宗来的客人,只要不掺和长老的事,不踏入禁地,尚且无碍。”

    孟虚子又作揖谢过这位弟子,才跟在身后前去自己的厢房。

    *

    谢锻雪又被带到那个空间。

    这次是鸟语花香的庭园,一朵朵海棠花娇嫩地开在枝头,繁盛无比。谢锻雪拨开几簇海棠,才发现中间有一个小亭,亭中正坐着一个人,想必是鸿初无误。

    谢锻雪轻抬脚步,并未惊动鸿初,反而兀自赏花起来。

    谢锻雪刚想采下一朵还沾着露珠的海棠花,便有一只手拦着他,声音低沉:“海棠易碎,不吉利。”

    谢锻雪不语,硬生生将其拽下,带得整个花枝的花瓣飘落一地。

    鸿初看着他,未言一语。

    “你就不想知道自己的前世做了些什么?”鸿初又说道。

    谢锻雪垂着睫毛,拨弄着手中花片:“前世是前世,这一世,我不愿管。”

    “可那终究也是你。”

    “你们都说是我,那是我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是我一人手刃修真界高阶弟子?鸿初,不要忘了,你在我身边才是最大的忌讳。”谢锻雪低低道,似乎要将所有的委屈都泼洒出来。

    鸿初表情似受伤般,但仍倔强道:“你看一看,看一看兴许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你有办法让我回溯前世记忆?”

    鸿初又低下头。

    “有……但前提是修好鹤泉剑。”

    “你愿意么?”

    谢锻雪没了耐心,将花苞一扔。

    “修剑是你的事,我不愿再看见了。”

    鸿初愣了愣,随后自嘲般笑起来:“也对…谁愿意去看过去那个破烂不堪的我呢……你是仙君,高高在上,是我将你拉入泥潭。这一世风险颠簸,也是我给你的。”

    谢锻雪皱了皱眉头:“你是否有办法解除血契?”

    鸿初到此刻也不愿再骗他:“这世本就是我应允来寻你,并未结有血契。”

    “……你当真要赶我走么?”

    鸿初的样子像是要哭了出来,整个人萎靡不振。可以说他是为谢锻雪而生,即使是死,也应当为谢锻雪死。

    就这样被赶走的话,他这一世来寻谢锻雪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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