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裙下: 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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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人恩惠,食人粥饭,应当报恩吧。”

    墙边高大的树冠上,传出人声:“宋郎想让兄弟们怎么做。”

    宋戎手指摩擦着被她夜里靠过的手臂,眼皮子轻轻颤:“给漳平伯找些事做,让她,早点回来。”

    他来扬州是偷偷来的,扬州鱼龙混杂,官商勾结,其实他不应该贸然行动,容易打草惊蛇。

    宋戎眼神动了动,手指从肩膀上放开,嗤笑一声,继续往林妈妈那儿走。

    -

    漳平伯府里。

    啾啾和帽儿刚下马车,被人半强迫地领去了前院。

    漳平伯正在和人议事,暂时不用见,她俩被安排在一处屋子里沐浴。

    两排侍女上来,捧着乳色薄纱做的裙子,银朱色的小衣。

    薄薄的一片布料,又小又窄。

    帽儿年纪小,吓得一直哭。

    “好姐姐们,是不是弄错了,漳平伯和妈妈约好的不是今日过府,怎么今日就接我们来了。”啾啾心里恐慌,一手拉着帽儿护在身后,一手拽住衣领,表示自己不想脱衣沐浴。

    带头的侍女微微低头,放轻了声音:“伯爷说,先试试林妈妈□□得如何,若是不喜欢,再送回来□□。”

    “可我这几日病了,妈妈还没来得及教我们,帽儿也还小,能否跟伯爷通传一声,待我们学好......”

    她还没说完,就被侍女打断。

    她看向啾啾她们的目光满是同情,声音轻柔,却道:“来呀,啾啾姑娘不愿意梳洗更衣,你们帮她。”

    啾啾惊慌失色,帽儿更是开始尖叫。

    那些人来扒她们衣服,她们用软刷刷她们的衣服,好像她们身上附着着某些不洁的东西。

    帽儿被人按在水里,稚嫩的胸膛被她们按住刺穿扣上琉璃珠,她疼得大哭,叫着:“啾啾,啾啾,我好疼,我不要做人,我不想做人,我不想活了。”

    啾啾抖着,扑过去想将帽儿护住,却被侍女压住手臂,背靠在杅桶上,将胸脯挺起。

    啾啾颤抖着,眼泪挂在长卷的睫毛上:“不要,求求你。”

    侍女从垫着绒布的木托盘上取了一对儿珍珠夹子,她微笑道:“啾啾姑娘别太怕,这是夹在胸上的不是穿刺的,夹上会很好看。”

    啾啾疯狂摇头,她苍白的面容因为憋气而渐渐浮起不正常的红。

    -

    时致黄昏。

    啾啾身上披着银朱色斗篷,和帽儿被送到一间临水的屋子里。

    帽儿晕死在她脚边,胸前银朱色斗篷下颜色深了一处,那是血从胸前渗透出来,血迹晕湿了布料的颜色。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

    议事完的漳平伯走了进来。

    啾啾因为咬人不听话,被下了软骨散,嘴巴被人堵住,绑在床头。

    “小鸟儿~我的乖小鸟儿,几日不见变野了?”

    啾啾艰难地睁开眼,看到一个肥头大耳,脑满肥肠的男人。

    他离她很近,恶心的呼吸喷在她头发上。

    男人的面容渐渐与浮在秦桑身上的面容重合,啾啾害怕极了,用脚去蹬他,却被他握住了脚。

    “啾啾啊,这么急做什么。”漳平伯拍了拍她的鞋面,将鞋给她脱掉。

    “来,给伯爷看看啾啾戴上珍珠好看吗?”漳平伯哈哈笑着,满脸横肉颤抖,伸手要去扯她身上的斗篷和薄衫。

    啾啾红着眼,撕心的尖叫被堵在喉中。

    她拼命挣扎。

    谁能来救她们。

    谁又救得了她们。

    薄汗浸湿了衣衫,出门前打理好的头发全散了,细软的发丝汗湿在她面上和颈上。

    啾啾绝望地望着房梁,痛苦地闭上眼睛。

    那种手越来越近,近到她能闻到恶心的味道,千钧一发之际,门被敲响了。

    门外褐衣小厮紧张道:“伯爷,不好了,书房失窃了!贼人还放火烧了账房!”

    隔着窗格,隐约能看到东边有橘色火光。

    漳平伯急忙站起来,往屋外走:“还不快救火!爷的钱啊,账本呢,账本丢了没!”

    那位带头的侍女追上去问:“伯爷,两位姑娘怎么处置呢,今日啾啾姑娘咬伤奴婢,日后恐也会伤了伯爷,要送回秦楼再让林妈妈□□□□吗?”

    “随便随便,滚滚滚。”漳平伯圆滚滚的身体灵活地跑出去。

    那侍女来给啾啾解了绳子,放柔了声音:“恭喜姑娘。”

    啾啾心里砰砰直跳,神魂归位,劫后余生的后怕席卷而来。

    她替啾啾解开了绳子,拿下了堵嘴的布,正要替她解开衣衫,啾啾瑟缩地往后躲。

    侍女温和地放开了手:“那就姑娘回去后自己处理吧,奴不动姑娘。”

    啾啾身上没有力气,帽儿又昏睡着,她叫人扶起她俩,送上备好的马车。

    侍女轻声道:“姑娘安心回去,奴不会告诉秦楼您伤人的事,奴的姐妹们也不会。”

    啾啾睁开眼皮看着她。

    她们帮漳平伯害人,可她们也在尽自己的努力救人。

    大家都是命如浮萍,身不由己。

    渐渐地,鼻尖酸了起来。

    -

    入夜,天下起了小雨。

    扬州是所不夜城,河里的花船,巷子里的楼阁,歌女声声,娇泣声声,调笑声声,夜风将声音和脂粉香气一起送了很远。

    啾啾坐在马车上,身上没有半分力气,揽住帽儿的手一直往下滑。

    马夫抖着缰绳,想在雨下大之前将她们送回去。

    孟含这个时候正被迫倒掉在屋檐下淋雨。

    “真的,真的救下来了,我亲自放的火,看着漳平伯出来的。”他双腿缠住横粱,黑色短打上衣往下垂,露出一截麦色小腹。

    屋里没掌灯,宋戎立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把鸡毛掸子,将他戳来戳去,孟含腰腹左躲右躲。

    “那怎么还没回来。”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还没回来,我又不是拉马车的那匹马。”孟含含泪唾弃,“你这么紧张人家干什么,担心啊。”

    被人戳中心事,宋戎耳朵不由一红。

    “才没有担心!”

    孟含一看这宋小郎君不禁逗,并且听到远处有人来了,连忙抓起屋檐,翻身躲到了房顶后。

    “有人回来了。”

    宋戎抬了抬眉,将鸡毛掸子插回画着清雅花鸟的广口掸瓶里。

    他去净室清了清手,擦干水珠后在窗前站着,站了一会儿,又挪去门口。

    雨丝有些密,小疯子出门前好像没有带伞。

    宋戎又折回去,拿了一把伞出来。

    他撑起伞,慢慢走进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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