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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漂亮娇气包在修罗场里当炮灰反派[快穿]》 16、【小邪灵】(第2/3页)
巴又倔强的猫。
像他这样恶劣、任性的娇气包,就应该被狠狠舔—舐眼皮,一点点吸干他的眼泪,任他挣—扎、哭喊,也由他崩—溃、任性。
想到某种恶趣味,桑衡呼吸瞬间停顿,抱着男人的手更加用力。
笙笙吃疼,在他腰侧狠狠扭了一下:“你凭什么抱我!我让你抱了吗?”
“抱歉。”桑衡露出一抹苦笑,作为原文主角受,他容貌自然不差,在成为眷属后甚至多了几分虚弱苍白,他凄惨示弱:“我刚来这里,有些害怕,你能陪我到处走走吗?”
“啊……当、当然。”贯来喜欢伸出獠牙和利爪,展露自己嚣张跋扈一面的笙笙,硬是愣了下,脾气敛住了,没发作。
笙笙从他身上下来,穿上鞋。
顾钊坐在床前,浴巾裹住大长腿,两手叠在一起,目光沉默又阴郁。
“笙笙,跟他走吗?”
笙笙顿了一下,嫣红唇瓣咬了咬,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情感并不丰沛,就像监护人咬牙切齿写下的“天资愚钝”评语,他是把钝刀,学得慢、废物点心、又对情感不敏感,顾钊苦苦哀求的语气,他听不出来,甚至还在这种修罗场时候,不忘记贯彻自己恶毒反派的人设。
“不要你管。”
【。】(你完了。)
说完,笙笙扯了扯桑衡衣角,走到别墅小花园,向他展示顾钊的成果——豪华地段精致别野。
别墅占地很广,笙笙懒,平日里不愿意多走,很多地方没去过。
正好笙笙听到双子提起晚上昙花开,领着桑衡过去。
他娇娇傲走在前面,褶边睡衣和他脸一样雪白明丽,侧脸像是雪白的石膏,鼻梁小巧挺拔,鼻尖带着一点粉,似乎是发现桑衡没有跟上来,他侧过脸,去寻桑衡。
“快点,你是没长腿吗?”
“来了。”
桑衡跟上去,两个人路灯下的影子缩成小小一团,他低头看到笙笙的唇瓣,比他第一次见他还要红,很艳丽,很勾人,撩—拨着人去采—撷。
他目光微微收缩,心里极为敏锐的察觉,装得可怜一点,笙笙会拿他没办法。
昙花也不知道栽到哪里去了,笙笙找不出来,也不认识。
娇养惯了,走两步,腰腿酸软。
习惯性指手画脚。
“滚过来,给我揉揉脚。”
他将自己那双玉做的腿放在桑衡面前,让他揉。
桑衡沉默站在挂灯下,呼吸快要停止。
笙笙脸蛋太漂亮了,也十分有诱惑性,让人飞蛾扑火。
甚至一度让桑衡忘了,笙笙是个邪灵,就连那些自以为对他好的过往,也不过是贪恋他的魂—体味道。
眼前这个人,多么的恶毒。
秾丽的脸蛋,纯洁的眼神,还有雪白的皮肤。
桑衡再一次做了飞蛾,他走上前,温热手指一点点捏着他的小腿。
肉是软乎乎的,没有成熟男人僵硬的肌肉,皮肤腻—白,捏着手里很舒服。
笙笙是享福惯了的命,舒服得此时微眯眼睛,靠在椅子上快要睡着。
桑衡微眯眼睛,黑沉沉的瞳孔凝视着笙笙,连他嘬嘬嘴皮这样微小的动作都不放过。
随之滑在他的脖颈,他很好奇,邪灵捏脖子会死掉吗?
“我们不是人了吧?”桑衡轻声问,“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杀死我们呢?”
笙笙猛的睁开眼睛,睫毛扑朔颤抖,他匆匆收回脚,但桑衡捏着他的脚踝,笙笙从椅子上一歪,“噗叽”一声摔在地上。
桑衡赶紧放开他,去抱地上的人,对方估计气疯了,满脸都是一片红,眼睛到脸颊湿—红着一张脸,眼窝里满满当当一汪水,看得桑衡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笙笙知道主角受想杀自己,没办法,他是恶毒反派。平时他不至于这么崩溃,只是他今天做了那个噩梦,死亡和窒息的阴影蔓延开来,他手脚都冰冷起来,仿佛黑暗的触—手箍住了他。
【杀死眷属,不就要杀死我吗?】笙笙哭得稀里哗啦,唇瓣被他自己咬—得烂红。
【别哭,傻子。】
笙笙更是气愤,他抡起手掌,一耳光扇在桑衡脸上。
“你混蛋!你们都混蛋!!!”
桑衡被打懵了,笙笙猫爪子倒也不痛,只是任谁被扇了耳光,都不免有种火辣辣的耻辱感。他也不例外。
笙笙脾气没发够,伸脚还踢了他一脚。
“桑衡,你这条白眼狼,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
笙笙说完就跑了,跑出去没两步,被石头硌了脚,桑衡想上前,笙笙随手捡起石头扔他,命令他:“别过来!不许过来!你过来我就杀了你!”
桑衡无奈,只能站在那里,看着笙笙一瘸一拐的走进去,还脾气坏的“哐当”一声关了门,完全没有想过他今晚休息问题。
他很清楚,顾笙笙就是这样一个邪灵。
现在回不去,他也不急,随意在别墅外逛。他现在也不是个人了,也不知道冷热。
他顺着指示牌,看到昙花标志,心里还想着笙笙刚才要看昙花,于是沿着小路过去。
大概左拐右拐好几处,他摸进了一间废锁关上的门。
出于某种好奇心,他拐了进去,沿着生锈的铁门往内走了不知道多久,突然听到了铁锁和人的呼吸声音,而且不止一个人。
他跑过去,亮光一现,桑衡见到了此生难忘的画面——
“笙笙?”
“是笙笙派你来接我的吗?”
“笙笙胖了瘦了?笙笙能睡得着吗?你能不能带我去见笙笙?”
“求求你了,带我去见笙笙吧,我真的好想笙笙啊!”
……
关在地下室的“眷属”大概四五个,形容枯槁,除了一双眼睛,哪里都像一坨烂泥。
桑衡没忍住,吐了。他呕了半晌,听到那群发疯的“眷属”说话。
“你就是顾钊马上送来的目标吧?”
“顾钊才是最应该死的!!他偷了笙笙!!那是我的笙笙!!”
疯言疯语越来越多,桑衡吐不出东西,反而冷静下来。
他抹了下苍白的唇瓣,问:“怎么样才能杀死顾钊?”
“眷属”们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不太愿意说,桑衡又问了一遍。
其中一个眷属才磕磕巴巴的说:“有两种办法,杀死笙笙,第二种,找到一切开始的源头,应家人,他们手里的东西可以杀死我们。”
应家人?
桑衡心里咯噔一声,应殊的名字像横亘在他心里的暗影。他不明白,应殊都一败涂地了,为什么总能出现在他的视野。不过他冷静了一下,意识到应家人指的不是应殊。
桑衡牢牢记下,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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