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娇气包在修罗场里当炮灰反派[快穿]: 12、【小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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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业成绩没有出来前,桑衡靠着家世,提前知晓了自己的排名。

    一贯名列前茅的桑衡,头一回排到了中间。

    他先是感觉到脸皮滚烫,随后冷风一吹,他焦灼不安的抓挠着头发,随后冷静下来。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穷酸可怜虫,需要靠着成绩来养活。

    他想要拿到专业第一,并不用像以前那样困难、怨怼。

    只需要一个电话。

    “老师,这次我书面考得不够好,怎么办呢?”

    老师:“下次再努力。不过你放心,老师改卷都是公平公正,有经验的,不会乱扣你的分……”

    公平公正。

    暗示给得很足了,桑衡心满意足挂断电话。

    目光落在第一名上,应殊两个字像针尖刺入瞳孔,短暂疼痛麻痹了脑神经,桑衡在一震痉-挛后,抓着旁边垃圾桶干呕。

    兴许是把身体献给了神明,不似凡人的地方越来越多。他近来胃口小,吃不下东西,干呕半天也不过吐出一点水渍。

    路过的人问要不要帮他打120,桑衡甩开对方手臂,几乎疯癫的抓着胸口:“你懂什么?这是恩赐,是赐福,是我和笙笙超越血脉、感情的羁绊!”

    “……”羁绊不羁绊,路人不知道,倒是挺机车的,适合立刻打120转精神分科。

    桑衡狠狠瞪了眼对方,跌跌撞撞往顾家赶去。他迫切想要笙笙和应殊断绝关系。

    不,不仅仅这样,他还要应殊家破人亡、一无所有!

    尖锐的刺痛从眉心扩散开来。

    契约签订刺痛贯彻躯体,甚至都不再用多余的言语赘述,桑衡疯狂的想,他与笙笙的灵魂已经链接,永远在一起。

    ————

    【目标受灵魂黑暗程度飙升至90%,已成熟,正式进入可食用状态。】001声音响起的时候,笙笙已经感觉到桑衡专业第一的愿望实现了。

    灵魂黑暗飙升、快速成熟,分泌出了一种滋味,与之呼应的是笙笙脖颈上渐渐浮现的淡银色四棱星。

    笙笙说:【我饿了。】

    001:【做完最后一票,你可以尽情享用桑衡的魂魄。】

    【桑衡最后的愿望是……】笙笙顿了一下,【要应殊家破人亡、一无所有啊。】

    他声音淡淡的,语气单纯天真。

    001:【你没有心。】

    笙笙:【?】

    001不再说话,笙笙觉得他又坏掉了。

    ——

    “冲鸡蛋有什么技巧吗?”

    应殊生了张冷峻的脸,瞳孔颜色淡,看人的时候总带着一股冷漠,容易让人觉得望而生畏。

    应妈妈很清楚自己儿子,骨子里是带着点冷的,二十郎当岁,比三十岁男人还沉稳,但此刻很意外。

    他那张冷感的脸上,难得挂上点青春少年的认真和甜蜜。

    应妈妈如释重负的笑起来:“没什么技巧,孰能生巧,还有就是你要做给对方,那对方口味如何,用心就好。”

    应殊抿唇记下,手指尖里还藏着一丝红糖鸡蛋的甜。

    他一直没给顾笙笙做红糖鸡蛋,他倔强的想让对方吃一口以后,再不要像上次一样,毫不留情的推开。

    应妈妈细细教导他,母子两很难得坐在一起,气氛融洽温馨。

    应妈妈说完后,喝了一口水,织着红围巾:“应殊,你长大了,我真的很高兴。”

    红围巾已经快织完了,只差尾部收针。

    应殊抓住尾针,跟应妈妈说:“他用不上这些东西,不用织了。”

    应妈妈眼瞳里微微有水光,因为生病,看起来很虚弱。

    “……我是想织给你的。你小时候六七岁,看到应家那小孩,也跟着想要一条。那时候没时间给你织,现在你都长大了。”

    应殊语气突然拔高:“别织了!”

    应妈妈放下针:“对不起。我当年……”

    应殊面色冰冷:“你当年不应该当小三,更不应该缠着应家!”

    应妈妈脸色顿时苍白:“应殊,你听我说……我不是小、小三……”

    应殊冷冷笑起来:“你插足应先生的感情,为他留下一个私生子,还把他养大了!”

    “不……不是……当年我跟他是自由恋爱,他让我等他一年,那时候我已经怀上你了……我并不知道……”应妈妈声音变得破碎,扯开的成年旧事像是玻璃片,割着她的肉,很快她呼吸提不起来,她意识到续上的命断了,也意识到将给面前的孩子留下永恒痛楚。

    弥留之际,她选择放弃陈诉自己的冤情,对应殊说,“别怪他,不要怪那孩子。”

    警报器在瞬间拉响,鱼贯而入的护士紧急对她做着最后救护,喧闹场里,红围巾被人踩了几脚。

    伴随着“滴——”的长鸣,应殊后撤两步,捂住脸颊。

    手机铃几乎在同时响了起来。

    “喂,应殊吗?”

    是顾笙笙。

    应殊心脏血液又回来了,勉强靠着一口暖流,将他一身烂—肉塑成人形。

    他开口仍旧沙哑,声带像是被碾碎。

    “……顾笙笙……”

    “应殊,我们分手啦,你自由了。”

    “……”

    “滴——”

    很奇怪。

    明明监护仪已经被撤掉,为什么死亡宣告的轰鸣声,仍旧在耳边回响?

    应殊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一定是他也死掉了。

    还没有完全僵直的尸体,固执倔强重播着对方的号码。

    11位数字的号码,已经倒背如流。

    不堪重负的手机机-背滚烫,仿佛随时爆炸,应殊仍旧不断拨打那个号码,不知道摁了多久,那边终于接通。

    时间是晚上12点。

    应殊问:“可不可以不分手?”

    “不可以。”

    接电话的人不是顾笙笙。

    “他以后会永远跟我在一起,我们即将融为一体,永远在一起!”

    应殊听到桑衡这样说。

    “咕叽。”他整个人沉进深海里,冷潮腥甜的海水从四面八方倒灌进来,他溺死在无边的黑暗里,却还能固执抓着一线不属于他的光。

    应殊认为金钱很重要。贫穷的日子里,恨不得一块钱掰成两块。

    在他认知里,能走路绝对不打车,今天驱驰在夜色里,头一回不去看计程车表上跳动的红字。

    为了抓紧时间,他甚至还多给了司机一百块,希望对方开快点。

    司机叼着烟,递给应殊一根,迅速踩下油门,跟他打趣儿:“这么急?老婆跟人跑了?”

    应殊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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