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娇气包在修罗场里当炮灰反派[快穿]: 2、【小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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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半睁眼睛,将醒未醒,伸手托腮。

    粉嘟嘟、俏生生脸颊肉被轻轻托起,眼神矜傲,直白单纯的看向清俊沉默的男人。

    “应殊,要不要跟我谈恋爱?”

    应殊反应剧烈:“什么?”

    笙笙眼瞳里染上一层薄雾,他伸腰打了个哈欠,隐约看到一点红红的舌—尖。

    “那我包养你?”

    羞—辱感像重重一记耳光,打在应殊脸上。笙笙伸手想握他手腕,手指刚刚触碰应殊,应殊像是被电一下,转而他猛地甩了下手腕,面色沉沉:“滚开!”

    笙笙吓了一跳,跌回椅子里,眉目拧起来。他将小腿搭在桌子上,套着白筒袜的脚丫将桌上的课本扫到地上。

    他轻轻笑起来,比世上最灿烂的花还要明艳。眼角、眉梢,皆是单纯烂漫,可说出来的话却恶毒无比。

    “被本少爷看上,是你的福气,应殊。”

    应殊下颌线绷紧、脸色阴沉,眼瞳里毫不掩饰着厌恶和嫌弃。

    应殊冷嗤一声:“顾笙笙,我对你这种……”

    他打量物品似的,将笙笙从头到尾打量一遍。

    “……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不感兴趣。”

    “你才毛都没长齐!”笙笙气急,随手拿东西就砸。

    小脾气上来,那脸蛋愠着一层薄粉,眼瞳亮晶晶的。

    笙笙气恼,椅子重重砸出去。

    没砸到人,倒是砸到古董花瓶上了,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应殊冷哼一声,目光落在笙笙白筒袜上,思绪短暂停顿了一瞬——

    那白袜子脏了。

    ***

    应殊离开后,接到了医院电话。

    像是应征某种恶毒的预言,应殊鞋带断裂,他接下电话,唇瓣紧紧咬死,直至出血。

    “……病危,需要立刻动手术……”

    应殊紧急赶往医院,迎面砸来的是巨额手术费。

    他妈妈身体一直不好,为了养活应殊,劳累过度,身体早已经绷到极限。

    应殊还没来得及整理自己的心绪,又不得不残酷面临人生的第一次抉择。

    从急救室匆匆出来的护士,将选择送到他面前。

    “病人快撑不住了……我们打算使用新型药剂,但是产生的费用会很高……救不救?”

    应殊耳朵里面仿佛灌了水,已经听不清周围的声音,仅存神志在长篇句读里捕捉到几个关键字眼。

    救还是不救?

    再护士第二次询问的时候,“救”这个字眼几乎脱口而出,但又生生被压了下去。

    这注定是一把烂账,医生、护士都说得很明白。

    救下来以后,并不保证就能够活多少年,也不能保证人康复。

    病患的治疗费像是无底洞,住院、吃药、生活……哪一个都需要钱。

    应殊声音卡在喉咙里,他几乎是目眦欲裂,眼瞳都带着血丝。

    “……”应殊发不出声音,他恨。

    ……

    【现在,你可以尽情侮辱他。】

    ……他喉结好大哦。

    【。】

    笙笙冰凉的手指轻轻拨动着男人的喉结,很得趣儿,像稚儿对比着成年人的躯壳,他收回手,摸着自己的小小的喉结,似乎有些不满意,杜鹃花一样红润的唇瓣抿出一个弧度。

    注定说不出来好话的嘴微张。

    “应殊,跟我谈恋爱,我可以替你支付这笔费用,甚至还能帮你给掉所有医疗费。不然你要亲眼看着自己妈妈躺进太平间吗?”

    应殊掀了下眼皮。

    那一刻,笙笙的表情实在是可恨。

    秾艳、稠丽,荆棘玫瑰似的刺入他平静的生活,肆意又张扬的生根发芽,肆无忌惮挤压着他的土地。

    再张狂的人,嘴唇也是软的,像丰润带着水珠的玫瑰花瓣。

    应殊扭开头,他没办法拒绝开好的条件。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笙笙不谙成年人逃避的做法,非要逼迫他发出声音,应殊腻烦,把人薅过来,嗓子里像糊着一层东西,说不出允诺的话来。

    笙笙顺从惯了,以为这是要抱的意思,应殊还没说话,他倒是自觉,轻飘飘坐进了应殊的怀里。

    应殊浑身一震,鼻尖满满的是从未闻过的甜香,一点点勾着他去深嗅。

    笙笙不满的在他身上拧了一下:“你还没有回答。”

    应殊定定看着他,咽了下口水。

    “好……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注意人设。】

    笙笙狠狠剜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狗鼻子吗你?”

    应殊放开他,抱胸冷嗤一声:“我是狗,你是什么?小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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