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靠卡牌系统跳槽: 17、南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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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皎沉声说:“明日子时,卿可率领城中余部,于西门前静候。待敌军破城而入,便……”

    文君立刻反应过来:“与李部内外夹击,瓮中捉鳖!”

    先由西北门的部曲进攻,吸引敌军主力,趁机由西门送走城中百姓。

    继而,西门大开,引敌军入城,西北门的部曲可机动奔袭至西门,即可拦腰切断袁军,包抄入城的袁军。

    看风格,倒是陈皎一贯的复杂华丽。

    “嗯,”陈皎垂下眼,嘱咐道,“这些人都是冀州兵,家小还在袁军之中,不易招抚。你要尽力,我们缺人。”

    文君:“是!”

    陈皎挠挠头:“把战线尽量向外推,有哪些民宅可能损坏,今日便去,来日赔补。”

    “是!”

    陈皎在上面踱步:“唔,还有什么呢……”

    文君表情严肃,提醒说:“将军,袁军人多,可不是普通王八,而是一只玄武神龟。将军怎么肯定,咱们在瓮中就能抓住这只王八?”

    万一反让王八把瓮踹碎了呢?

    陈皎摇头:“咱们庙小,肯定是装不住大王八的。”

    文君一愣:“那郎君是要……”

    陈皎抬起头,笑道:“——我要王八脑袋即可。”

    “郎君的意思是……”

    陈皎背过身,沉吟着说:“颜良独自率领大军,此人轻躁,可以计擒也。只要让他进城束手,群龙无首,自然溃败。”

    她猛地转过身:“至于怎么令王八脑袋进城,是我的任务!”

    *

    法正掀起帘栊,一眼看见陈皎伏在案上,手中转笔,目视烛火,似有愁容。

    法正步伐一顿,心中闪过诸多念头。

    ……出于对举主的尊重,他应该上前问一句“将军有何难解之事,正愿闻之”,然后尽心竭力、出谋划策。

    ……出于对将军不信任的报复,他又想给这位中郎将挖个坑埋了,或者大骂一顿拉倒。

    “乡野匹夫,乡野匹夫……”

    陈皎咬着笔头,喃喃自语,见到法正,眼睛一亮:“孝直先生!我有一事请教。”

    法正微笑:“正既不知将军有何图谋,又如何当得起请教二字?”

    陈皎丝毫没有察觉空气中的阴阳气氛,一脸诚恳地问:“先生,你觉得骂起人来,是乡野匹夫气人些,还是国贼禄蠹气人些?”

    法正:“……”

    什么都不如小天子塞给他的这位将军气人些。

    半晌,他皱起眉,低头去看陈皎手中的简册:“……将军在做什么?”

    陈皎正色:“打草稿。”

    “为了什么?”

    “骂人。”

    法正一愣,接过陈皎递过来的简册,翻开一看。

    里面乱七八糟写了些诸如“大耳贼”“诸葛村夫”“江东鼠辈”“借面吊丧”之类含义不明的字句,还粗略分类总结一番,归纳成身体特征类、出身地域类、年龄类等等。

    “……”

    法正嘴角抽搐一下:“不知将军意欲骂谁,还需如此庄重?”

    陈皎叹息:“颜良。”

    法正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径自坐下,半日,沉声说:“正以为,将军所书大而无当,恐怕难易激怒颜将军。”

    “所谓杀人诛心,乃攻彼之短也。此短,非是他人眼中之短,而是彼自知之短处。”

    陈皎一愣:“自知之短处?”

    法正笑道:“将军不妨设身处地细思之,若有人辱骂将军,将军听了什么话,会最为恼火?”

    陈皎严肃地思考半日:“……我觉得,没什么。”

    她想了想,肯定地重复:“我是个善于听取批评的人。”

    法正笑说:“将军以洞若观火、襟怀广博自诩,实则不过才绌力短,营营于保全身家,已疲态尽显,若丧家之犬,又何来心力扶危救困——其实,将军宁要自己的良心,不要救生民于倒悬,织罗借口,自欺欺人,何尝不是另一种自私呢?”

    陈皎:“……!!”

    法正的目光犀利透彻,让她有一种无处遁藏的暴露感。

    她被戳中隐秘心事,本能地感到一阵恼火,心头窜起火气,继而一愣。

    “……先生甚谙此道。”她惊讶地说。

    法正笑道:“将军谬赞。不过是狭隘之人,故此善察狭隘之心罢了——颜良性情偏激,乃一人之勇耳,将军不妨骂他疯犬一只,但晓狺狺狂吠,而不济大事,也比村夫老贼来得爽快。”

    陈皎正色:“先生如何这样说自己?”

    法正站起身,冷笑一声:“庸人才不敢自知。再说,偏狭又如何?”

    “——总比连骂人都畏畏缩缩、要夙兴夜寐地打草稿的庸懦之人好些!”

    说罢,他拂袖离去,留下陈皎一个人懵逼在原地。

    法正甩帘子时暗想,两个目的同时达到,他的天才显露无疑——

    遂痛快地舒了口气。

    陈皎:“……???”

    *

    翌日,子时。

    火把映亮半边夜空,陈皎在夜色中翻身上马。她抬头望去,弓月悬在天中。

    “郎君!”

    陈皎猛然惊醒,低下头:“怎么啦?”

    文君叩住陈皎的膝甲,仰起头:“郎君要注意安全,切莫轻身。”

    陈皎一笑,拍拍文君的手:“放心,别光说我,你也一样——对了,这回过后,我要上表曹公,让你做中郎将如何?”

    文君一愣:“郎君自己不过是中郎将,我、我是郎君的奴婢,如何敢以此职起家?”

    陈皎自鞍上俯下身,低声说:“我就是要你替我。”

    她颇为感慨,按住文君瘦弱的脊背,叹息道:

    “安集天下,桓文之功,邈焉难继,我已不能也,君为我继之。”

    她边说,边在内心为自己配上了一首忧郁的bgm。

    将来若有杨文君列传,估计会以此开场吧。为了不愧对后人,她不能不把话说得优雅一些,飘忽一些,有水准一些……

    “……?!”

    文君大骇,瞪圆双眼:“郎君战前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呸呸呸!太不吉利!”

    陈皎:“这有什么不吉利的?我只是想乞骸骨归乡。”

    文君黑着脸:“?!我以为郎君要马革裹……”

    “将军!”文君被冲来的校尉打断。

    “将军,张将军回报,所部已奉将军之命,落荒而逃!”

    “西北门已抵抗不住,奉将军之命,正逃往西门!”

    “西门守军亦抵抗不住,是否现在开门?”

    陈皎在鞍上摇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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