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靠卡牌系统跳槽: 13、执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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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帐。

    陈皎举起自己的头盔,大眼瞪小眼片刻,用力上下摇晃,然后立刻侧耳倾听。

    ——咣,咣。

    文君系下颌上的带子,头也不回地说:“郎君等一等,我马上来帮忙。”

    陈皎把头盔搁回膝盖上,转头,语气甚是无辜:

    “我不是戴不上头盔,这玩意我还能戴不上?不是,喂,本帅在你心中就如此低能吗?”

    文君淡定走来:“不,郎君什么都做得好——您的护心甲穿反了,请转过身去。”

    “……这很重要吗?”

    她摸了摸生疼的脸,乖乖转身,低声嘀咕。

    文君肃然:“那自然,如若郎君被利剑穿胸,滚石砸胸,□□射胸……该如何是好!”

    陈皎胸口一凉:“……我可真不幸。”

    文君很不尊重陈皎的战斗果实,三下五除二解开护心甲,轻巧地绕过她的后颈,系上带子,用力一勒,最后,还不忘重重一拍陈皎的后背:

    “挺胸,郎君!军容严整,需要主帅为表率。”

    陈皎被拍得一激灵,无奈笑道:“文君越来越厉害了。”

    文君拧眉:“还不是郎君太过散漫!”

    陈皎垂眸,忽然想起一事,按住文君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温声说:

    “文君,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我若有一天不在了,这五千人只能交给你,你带他们回辽东,建个坚固的坞堡,开一片无人的荒地,有人来犯则可据城自卫,无人来犯则可力田耕作。如此衣食可安,不希富贵——千万不要想着扬名显达,再从事什么阀阅门下,只徒做无冢枯骨!”

    文君一愣,恼怒地蹙眉:“郎君不要开这种玩笑。”

    陈皎:“谁开玩笑了?我说的是正经话。”

    文君气鼓鼓地说:“那郎君就说点不正经的吧——什么我们脚下其实是个球,什么月亮围着地球转,地球围着太阳转——”

    文君一把抢过陈皎膝头的头盔,双手一颤,头盔落地。

    哐啷!

    一卷窄窄的帛书从头盔中掉出,滚落在地面上。

    陈皎:“……?!”

    她一直觉得那里有什么东西硌得慌!

    文君讶然,俯身捡起帛书,也忘了和陈皎再争吵,二人一同看去。

    帛书上字体清俊飘逸:赠卿一好主簿,略表朕心。其人性傲,卿往黎阳城南五十里,自取之,可也。刘。

    陈皎:……之前是衣带诏,如今是头盔书,天子这辈子是和服装产业过不去了!

    文君与陈皎对视一眼:“郎君,要去吗?”

    陈皎摸了摸头:“去!到手的肥羊,为什么不宰?”

    虽然在曹司空的眼皮子底下,和天子暗通曲款,很是危险,但不得不说,天子还是很细心周到的。

    他怎么知道她确实少一个主簿?

    “郎君不担心这是天子的细作,派来监视您的吗?”

    陈皎满不在乎:“是就是呗,反正我无事不可对人言耳,能给我写文书干活就行,又不能偷窥我洗澡,怕他作甚。”

    文君颔首:“是呀,近来文章公务确实太多了……”

    她感慨着,抬起头,看见郎君饿虎扑食般泛着绿光的双眼——

    怎么……忽然为这位新主簿担心起来了呢?

    *

    一间草庐,杨柳数株,悄无人声。

    陈皎勒住马,摘下草帽,冲自己扇了扇风:“哎呀,好热啊……”

    文君立刻说:“郎君不要脱甲胄,且忍一忍!”

    陈皎回过头:“为什么?”

    文君严肃地说:“郎君是儒将,要礼贤下士,不能举止轻慢,让人看作是武夫——您也别使劲扇风了,行吗?”

    “……儒将,儒将难道就不会热死的吗?”

    陈皎嘀咕一声——真没想到自己也有要三顾茅庐,来求野之遗贤的一天。

    不过,住在这样小草房里的名士,想必定是淡泊名利、襟怀若谷、冲虚疏朗、仙风道骨之人……

    陈皎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敬畏。

    她忍耐着酷热,按住鞍鞯,正欲下马,像刘皇叔一样恭敬地三顾茅庐,成就千古佳话——

    “糊涂蛋!”

    一个激烈的声音从门内传来,不断逼近。

    “一旦袁、曹开战,白马必为前线要冲,他曹操纵使有放个屁泰山抖三抖的本事,也守不住白马城,到时候袁绍大军开进,守军坚壁清野,烧粮撤退——”

    门被哐地推开。

    一个穿着白色孝服的青年人,咬着另一个夺路而逃的肥胖男子的尾巴,气势汹汹地一路骂了出来。

    胖男子躲避不及,一头撞在陈皎的马上,“啊呦”一声,坐倒在地。

    青年人叉着腰,掷地有声地骂完:

    “——你还卖个头的枣!”

    陈皎大惊:……当时我害怕极了。

    她连忙攥紧缰绳,勒住扬起前蹄的骏马,后退几步:“那个……”

    青年人没好气地转过头,遥遥望向陈皎——

    陈皎不由一愣。

    她下意识地想:要想俏,一身孝。

    青年人面如傅粉,眉目如画,相貌清秀俊美,一袭白衣,只有一双眼里射出凛冽的火光。

    ……好一个暴躁美人。

    “请问,”陈皎没什么底气地说,“此处……住着一位姓法的郎君吗?”

    青年人直起身,放下叉腰的手,恶声恶气:“敢问将军是何人?”

    “颍川陈皎。”

    陈皎报上姓名,见青年人没什么反应,忙从袖中掏出刘协写给他的帛书,正欲翻身下马,青年人已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近前,夺过帛书,抬手制止:

    “不必,将军且安坐马上。”

    陈皎脱口而出:“何故?”

    青年人抬眼,瞥了陈皎一眼:“方便将军打道回府。”

    陈皎:“……”

    这意思是家门都不打算让她进,就要她滚蛋吗?

    陈皎说:“是那位刘先生让某来找一位姓法的先生,说先生有应变将略之才……”

    “知道,不才就是那姓法的先生!”

    青年人一说话,就莫名阴阳怪气,像是在嘲讽谁。

    他腾地展开卷轴,瞥了一眼,便不屑一顾地掷还回去,转身就走:“小儿玩闹耳!恕某孝中,实难从命。”

    说罢,他用靴跟一磕地面,没好气地冲着胖男子说:

    “还不快速速去白马,把财货转移掉!没看到这白马城的守将都找到我家门口了——你看看她的样子,像能守住城吗?!”

    陈皎:……白马城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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