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靠卡牌系统跳槽: 10、鹿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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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皎负手抬起头,视察她的新居——诏狱。

    她合上眼,一边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一边理顺思路。

    刘协倒下没过片刻,伏寿便指着她,像一个演技不太好的演员,背台词一样说:“来人,拿下那个毒害陛下的乱臣贼子!”

    虽然宫人们都是曹司空的人,但也不能明着反抗皇后的旨意,何况天子确实是喝了陈皎的酒,然后突然昏迷的——

    于是,她就被扔进来了。

    ……唉,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

    陈皎四仰八叉地往草垫上一倒,现在,恐怕只能等荀令君得到消息后来捞她了。

    天子在许都没有话语权,她是曹操的人,倒不担心自己的性命问题。

    只是……这一切的根源都是什么?

    从那个小内侍喝下她的水,突然暴毙,到刘协接过她的酒……

    两人“发作”的症状很相似。

    又都是从她手中接过饮品才出事故的。

    同一壶中的饮品其他人喝了,都没有任何症状。

    而杯中的液体落地后,消失的速度似乎又异乎寻常的快。

    难道我身上携带伤寒玛丽那种可怕病毒?陈皎很有逻辑地怀疑。

    ……如果是阴谋呢?

    她想起刘协喝下酒前那一副咬牙豁出去的样子。

    先不论这一切是怎么办到的,如果是天子和皇后要陷害她,先用倒霉小内侍投石问路,再自己撸起袖子亲自上……

    那么,他们的目的倒不难理解——她是曹操的人,天子当然想要翦除曹操的羽翼。

    但如果再想一层,那也有可能是……

    他们想要在曹操处安插一个内线,故而先把她投进大牢,搞个苦肉计,加强真实性。

    如果天子想要一个内线,她这种曾明确对曹操表示过不满的人,当然是个很好的选择……

    陈皎皱眉,她已经是个只剩不到三年寿命的将死之人,居然还关心这些破烂事,真是爱岗敬业感动中国。

    “宿主,”系统忽然说,“你还记得那根简牍的事情吗?”

    陈皎一愣:“……差不多忘了,怎么了?”

    系统沉默半日,说:“没什么,您的忘性真大,这件事您查清了吗?”

    陈皎不以为然:“反正我已经跑了,周瑜也不会来追杀我,还管他干什么?”

    系统:“……”

    陈皎却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头,坐了起来:“等等,你为什么突然说起——”

    “中郎将。”

    陈皎的思绪被一个低沉的嗓音打断。

    她转过头,老狱卒不知何时跪在了地上:“中郎将,您有客人。”

    陈皎抬起眼。伏寿扶着一位面容苍白冷峻、裹着氅衣的男子。

    ——是刚刚被她毒翻的汉家天子刘协。

    *

    刘协缓步踏入,似乎体力不支,立刻便整衣坐下,端然如神龛里的塑像。

    他不刻意去笑时,嘴角稍稍下垂,眼神也是淡漠的,显得恹恹而疏离,虽然姿容端秀,却不讨喜。

    伏寿亦肃然落座,紧紧挨着刘协,两人却默契地保持距离,没有任何身体接触。

    陈皎都看在眼里——显然,这倒霉中毒事件是天子自导自演的。

    其余的,她实在懒得再猜天子同志的九曲回肠。

    向帝后行礼后,她没有抬起身,只伏跪在地:

    “陛下为陷害臣不惜自戕,臣实在惶恐,臣罪当诛。只是,臣想知道,陛下为何要这样害臣?”

    刘协掩唇轻咳,抬起眼,眼里闪动着狡黠的光:“司空喜欢朕偶尔玩弄些无伤大雅、手段拙劣的小阴谋。”

    伏寿:“陈卿,陛下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

    好嘛,前头曹操“痛惜”她,追杀她几百里;后头刘协“保护”她,把她投进大牢。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陈皎尽力委婉口气:“臣不过曹司空座下一掾属小吏,不敢劳烦陛下亲自保护。臣感激涕零,但是还请陛下真的不要再保护臣了,臣承受不起。”

    伏寿恍若未闻,自顾自说:“你接下来需要做的事,很危险。如果有这段经历,曹司空会以为陛下恨你入骨,对你放松警惕。”

    陈皎:……我答应什么了吗?

    伏寿转向刘协:“宫中耳目众多,反而不如诏狱好说话——此处可保无虞,陛下安心,有什么计划,不如眼下就告知陈卿。”

    听闻伏寿如此说,刘协才开口,声音低微:

    “陈卿,愿意侍奉朕,为朕潜入曹司空麾下吗?”

    陈皎瞳孔一缩——完了,完了,到底还是来了!

    陈皎貌似平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臣侍奉刘荆州或是曹司空,就是侍奉陛下,又何谈潜入?”

    “朕,非汉家天子也,乃曹公一傀儡木偶耳。”

    刘协冷声说。

    他的声音没有中气,却坦率得吓人,因而有一种奇特的力量感。

    刘协倾身向前,抵住了桌案,逼视陈皎,近乎要碰到她的鼻尖:

    “有人说,天命改易了,朕以为……不然。纵使天命不在,尚有人力可以挽回!陈卿不愿臣曹,朕心知之,何不事我汉家?”

    “汉家能给臣什么,情怀吗?”

    陈皎战速后仰:“臣其实倒没什么想要的,陛下什么也不能给,臣亦无妨。但是,臣恐怕也不想因为陛下丢掉点什么,比如脑袋。”

    刘协低声说:“朕有能给你的东西。”

    “——朕有能让你用脑袋来换的东西。”

    说罢,他以目示意伏寿。伏寿颔首,从袖中取出一方方方正正的玺印,陈皎瞳孔一缩:

    “……陛下?”

    刘协紧紧注视着她:“——不错,朕把自己送给卿。”

    陈皎哑然。

    刘协平静地笑了:“挟天子以令不臣,名正则言顺,纵使禅让之礼,也需要一个前朝天子才能行——当今诸侯莫不想得到朕。如今陈卿的力量比之袁、曹,可谓单薄。想要割据一方,就格外需要朕啊。”

    陈皎:“……”

    这是什么情况,别人是“陛下何故谋反”,到她这里,天子开始向臣子劝进了吗?!

    “朕与陈卿联手,”刘协沉声说,“趁曹操在北,许都空虚,陈卿大可割据河南地,或是南下荆州,联袁击曹,再徐徐图之……朕不谙兵事,不会插手。”

    陈皎艰难开口:“……陛下,您的意思是,让臣代替曹公,挟天子令诸侯?”

    “是。”

    陈皎:“可是,做臣的傀儡还是做曹公的傀儡,这对陛下有什么区别吗?”

    伏寿肃然:“自然有。事成之后,陛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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