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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豪门少爷劝我放下铁拳》 15、哥哥,这题怎么做?(第1/2页)
第一次叫哥哥是感谢在警察面前作证,第二次叫哥哥是感谢带他去医院。
但这两次的前提都是把祁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社会哥,叫了也不要紧,不会被任何人知道堂堂十三中的校霸认了哥。
童凉没想到,就算知道祁津是同学,他还是得叫哥,就离谱。
祁津比他高不少,他得抬头才能对上那双漆黑的微弯双眼。
但童凉是个能屈能伸的人,他跟着师父学武时就知道习武之人规矩多,尤其要讲信用,他是没法耍赖的。既然祁津教会了小师弟,他叫一声也不是不可以。
童凉张了张嘴,先是没能成功发出声,第二次才说:“哥哥。”
有点哑,也有点委屈。
祁津刚觉得满足了,就听见一句正常音色、诚心诚意的:“哥哥。”
铅笔笔尖在纸上唰唰摩擦。
伴着校服上淡淡的柠檬味,落入耳中,是酸酸涩涩的少年气息。
祁津眼底逐渐浮出笑意,他身上那种疏离的气息也淡去。
没想到还能从他嘴里听到两种不同风格的。
房间外,师父敲了敲门:“你们在干什么?不要吵架。”
童凉瞥了祁津一眼,明明在别人家里做客还胆大包天欺负主人,哪里有第一次做客的样子。于是他给了祁津一个神经病的眼神,才打开门,向师傅汇报:“师父我们在讨论数学题!刚才在各抒己见!差点就吵起来!但是我们很快就意识到错误!”
祁津:“……”这张嘴可真能叭叭,随口就来。
师父太欣慰了,他徒弟什么水平他再清楚不过,竟然爱好学习了:“真爱学习!你这个同学……”
童凉自豪:“尖子班!大学霸!”
小师弟配合:“哇哦!”
祁津:“……”
“不许吵架啊!”师父走前,还不忘寻问,“那你也会做了吗?”
童凉:“……”
他俩把房间留给小师弟,让他自己做题,有什么不会的再来问,童凉带祁津来到他自己的房间。
头顶吊灯亮了。
“我来的最早,就挑了最大的。”
童凉说着,脱了外套搭在椅子上。
祁津毫无刚欺负完人的自觉,好奇地打量这间房,确实大了不少。男生房间主题色调是灰白色,单人床,小衣柜,被子叠得很整齐。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想起胡景说的,童凉的紧急联系人只有妈妈。
然后他感觉衣服下摆被轻轻拽了一下。
童凉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从小师弟那顺来的草稿纸,又晃了晃祁津的衣服。
他说:“这题怎么做?”
“哥哥。”
“……”
祁津舔了下后槽牙,承认他确实有一瞬间大脑空白。
不同于之前那声的张牙舞爪,在充满了童凉个人味道的房间里,站在他眼前的小同学乖巧的不像话。
然后他认命地坐下来,讲解这道一元一次方程:“这道应该是压轴题,你的思路是对的,二元方程比较容易……”
讲解完,小师弟过来问数学题。
见他们认真学习,童凉转身去翻睡衣,去浴室里洗澡。
数学题讲完,小师弟就走了,祁津坐在写字台前,看见一张童凉和师父的合照。
照片上童凉年龄不大,大概也是个小萝卜头的年龄。个子要矮一些,穿一身白色练功服,背景赛台。
这个年龄的童凉,眉角没有那枚很像小痣的疤。
他板着小脸,像是不习惯面对摄像机,神情略显僵硬。
由此也可以证明,校霸童凉打小就是个好看又乖巧的小孩。
浴室门咔嚓响了,祁津赶紧移开落在照片上的目光,希望童凉没发现自己在观察他小时候。
被发现看了照片,小同学估计要暴走。
童凉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他边走边擦头,耳朵里进水了,还歪着脑袋拍了拍。
他穿一套蓝色印小熊的睡衣。
这睡衣和合照上那副神情太搭了,祁津忍住目光,随便从桌上摸了本课本打掩护。
童凉翻找出一套干净睡衣和内衣:“都洗干净了,一次也没穿过。买大了,你试试吧,不合适也没办法,光着吧你。”
祁津准备拿衣服那的只手顿了下。
“寺里都是男的,没人看你。”童凉无知无觉,继续说,“脏衣服丢桶里就行,待会一起洗。”
祁津拿衣服进了浴室,鼻尖全是沐浴露的湿热气息,和童凉身上一个味道。
连沐浴露也是柠檬味的。
装旧衣服的水桶就在门后,浴室做了干湿分离。
祁津静静站在花洒下,然后把水温调低了。
再走出浴室,童凉竟然不在,被他随手丢在桌角的大书包也不见了。
房门半掩着,而本该睡觉了的小师弟的房间灯竟然亮着。
他走过去,就听见童凉和小师弟在轻声说话。
“师哥你也喝呀。”
“我不喝,甜腻腻的,齁死了。”童凉说,“给你其他几个师哥留几瓶,剩下都归你。”
“唔!唔!真好喝!竟然有这么好喝的东西。”
“喝完记得刷牙!”
“谢谢师哥,师哥真好。”
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童凉单手拎着书包,和站在门外的祁津四目相对。
童凉:“……”
他拎着书包带的手紧了紧,嘴唇动了动。
奇怪的是,祁津没平时那么高冷,洗完澡后他浑身带上点湿润的气息,散发着和自己同样的味道,这让他整个人的气质和善许多,像个大好人。
但童凉莫名的就有种被抓包的紧张,他说:“牛奶是你塞到我桌兜里的吧,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理都行。”
祁津:“当然。”
童凉松了口气,他快步往前走,声音压得更低,长睫毛也垂下来:“他小学三年级就被父母丢过来了。原本我师父收徒不要学费,这边房间多还让他们住,他是想做件好事,结果有的家长干脆不来接,你就当他们是留守儿童吧,连学费都得我去校长办公室申请补助。师父又不忍心赶他们走,退休这么些年的财力精力耗着,尽养小孩了。”
祁津:“嗯。”
进了房间,童凉抬头看他,男生颜色很淡的唇角抿着,他总觉得有什么没说清楚。
他警告道:“你也别太显摆了,卡都收好!记住你这一身最多五十,还有球鞋两百!不能更多了!”
有人疼的小孩和没人疼的小孩是不一样的。
因为怕师弟们发现这点不一样,他从来不说家里的事。
这个误会闹得挺大的,不过他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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