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宠后只想活命: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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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墨尘对上殷长歌的眼睛,似笑非笑道:“哦?是谁骂有这胆子敢骂长歌?”

    殷长歌立刻伸出手,指向流珠:“就是她!她说我是个整天巴着陛下不放的狐媚子!”

    紧接着,他耳边一热,暴君凑过来低声问:“她有何错?你确实整日勾得孤移不开眼。”

    ?你不要冤枉人啊你。

    “我哪有,”殷长歌抿着唇,心里有那么一丢丢不高兴,“我可不想当什么祸国妖后,这名声传出去多不好听。”

    历史上有名的美人们,结局可都不怎么好,这么一想,就更吓人了。

    暴君哼笑一声:“你祸孤一人足矣。”

    那低沉且有磁性的嗓音就在耳边响起,存在感极强,震得殷长歌耳朵酥酥麻麻,不自然的偏过头。

    他顶着高贵妃等人的注视,虽然他们说话声音小,别人肯定听不见,但总是忍不住做贼心虚的瞄向周围。

    “陛下……我想,想回去了。”

    再不回去,他就要羞得没脸见人了。

    方墨尘勾唇笑了笑,抱着殷长歌往回走,只是临走之前,隐秘的朝吴全使个眼色。

    殷长歌恨不得把脸埋进方墨尘怀里,声音闷闷的:“陛下,我脚又不疼了,您让我下来吧。”

    他突然发现自己大意了,这事传出去,岂不是坐实了他“红”颜祸水的名号?

    万一被当成狐狸精要放火烧死他怎么办!

    然而暴君只说了一句:“长歌脸皮太薄。”

    就没了。

    于是殷长歌就这么被暴君从御花园抱回凤仪殿,不知路过的宫女太监心中做何感想,反正他暗暗决定,再也不要瞎作了。

    暴君将他放在床上,又脱下鞋子,贴心地揉着脚底。

    殷长歌睁大眼睛,绷直了脚背,语气弱弱的:“陛下,我的脚真的不疼了。”

    “长歌身上好香,脚也是香的。”暴君就像在欣赏一件珍贵的瓷器,手停在脚踝处,慢慢摩挲。

    殷长歌头皮发麻,想抽回脚,却被暴君强硬摁下去,漆黑的眼眸泛着幽光:“刚才开心么?”

    “开心……”

    “出来玩开心,还是耍威风开心?”

    殷长歌拿不准暴君到底要干什么,只能老老实实回答:“都开心。”

    他还是救不回自己的脚,磨蹭着挪过来,主动依偎在暴君怀里,软软道:“我还不是,仗着陛下宠我才敢耍威风的。再说了,我可是皇后,要是让人知道被一个贵妃欺负,那我的面子往哪儿搁?”

    “旁人的看法不重要。”

    殷长歌轻轻摇头:“陛下是皇帝,当然可以不在乎。可我,不能不在乎。”

    暴君沉默一会儿,又说:“你是孤的皇后,无人敢笑话欺辱你。”

    “怎么没有,那个流珠,就差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狐狸精了。”

    原来还在因为这个不高兴。

    方墨尘吻了吻殷长歌脸颊,眼里闪过一抹狠厉:“她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说话了。”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孤已吩咐吴全,当着贵妃的面拧断流珠的脖子。”

    人死了,自然也就没机会说话。

    殷长歌:“……”

    这是他第二次,领教暴君的狠辣无情。第一次,是暴君下令打了刘嬷嬷,不过刘嬷嬷好歹没有性命之忧。

    可这一次,这人轻飘飘的说,拧断一个人的脖子。

    是什么时候吩咐的?他,他怎么不知道。

    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就因为骂他一句狐媚子?

    殷长歌白着脸,用力抓住暴君胳膊:“我没有特别生气……您饶了她吧,我已经不气了,她,她罪不至死。”

    仔细一看,他眼睛里除了害怕慌张,还有惊恐。

    这是为何?

    方墨尘声音冰冷:“晚了。”

    是啊,他们在路上都已经耽搁这么久了。

    殷长歌失魂落魄的松开手,低下头沉默许久。

    是他不好。

    暴君显然知道他和贵妃对话的全过程,流珠骂他狐媚子,也一定令暴君十分不悦,再加上他又故意火上浇油,这么一来,流珠必死无疑。

    可他的本意,并不是要流珠去死。

    被骂狐媚子确实很不开心,但真的没必要为此令流珠丧命。

    就在这时,暴君捏着殷长歌下巴,俊脸缓缓逼近:“你在想什么?”

    殷长歌吃痛,眼泪汪汪地道:“陛下为我杀人了。”

    “那又如何,一个管不住自己舌头的贱婢而已。”

    方墨尘脸色变得难看至极,像是要将殷长歌的脸盯出一个洞。

    是,这在暴君眼里,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殷长歌在心里问自己:

    你要跟他吵架吗?

    万一暴君迁怒其他人怎么办?

    身上已经背负一条人命,还要继续作吗?

    那当然不可以。

    殷长歌深吸口气,朝暴君伸出胳膊:“陛下抱抱我好不好?”

    暴君迟疑着松开他的下巴,将他抱在怀里。

    “陛下维护我在乎我,我很开心。”

    殷长歌死死地咬着唇,努力稳住声线,不让暴君听出异样:“但是,陛下有点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当时,只不过是想跟陛下撒娇而已。

    流珠骂我,我当然不高兴,但是她罪不至死。我当时想的是,陛下可以惩罚她,打她几板子就行了。”

    暴君脸色有所缓和,但依旧难看。

    殷长歌小心地顺毛哄:“我知道陛下杀伐果决惯了,可能不太理解,但我很想告诉陛下我的想法,因为我想与陛下相知。”

    “陛下……”

    “我胆子可小了,别说人,连只鸡都不敢杀。身上背负一条人命对我来说是件特别有罪恶感的事情,我会为此睡不着觉,会整天做噩梦,会懊悔自己不该乱说话,更后悔为什么没有及时阻拦陛下。”

    “我会因为这件事,后悔很长很长时间,并且夜不能寐。我知道陛下宠我爱我,不能忍受别人对我的辱骂,但是就像您之前说的那样,旁人的看法不重要,所以如果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情,您交给我,让我来处理好吗?”

    殷长歌说得口干舌燥,见暴君没有反应,主动仰着头亲亲他,追问:“陛下,好不好?我是陛下的皇后,也该为陛下分忧的。”

    方墨尘加深这个吻,心中翻涌着的戾气,因为殷长歌这番话渐渐消散。

    “唔。”殷长歌被动承受,只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他越不能惹怒暴君,身体僵硬片刻,又强迫自己放松,以及迎合。

    好不容易被放开,殷长歌嘴唇都肿了,可怜兮兮地看着暴君:“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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