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宠后只想活命: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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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方墨尘根本移不开眼,他的长歌这样美,又离他这样近,忍不住屏住呼吸,双手克制地握成拳。

    美人的眼眸,声音,就连一个小动作都如此令人着迷。

    殷长歌搂着暴君脖子,眉开眼笑的问:“那陛下这就是答应了?”

    “我跟您讲哦,在我家那边,两个人要先谈恋爱才能结婚,我们现在,连谈恋爱都算不上呢。”

    方墨尘揽住他的腰,心猿意马道:“谈恋爱是什么?”

    殷长歌转了转眼珠:“就是您要事事都宠着我,让着我,要对我特别特别好,只有这样我才愿意谈恋爱。”

    “若孤对你不好,你会如何?”

    “陛下想听实话?”

    方墨尘颔首:“实话。”

    “若您对我不好,我就会收拾东西跑路,到一个您永远都找不到我的地方。如果跑不掉,那我就把您当陌生人对待,以后见了您就当不认识。”

    方墨尘郑重道:“孤会对你特别特别好。”

    殷长歌唇角翘起,声音因为撒娇而听起来黏黏糊糊:“陛下,对我好,可不是用嘴说出来的,您得有行动才行。”

    所以,到底如何做,才能达到特别特别好的标准?

    不知不觉间,方墨尘已经绕进殷长歌的思路,偏偏这个小东西撩完就跑,自己挣开怀抱,规规矩矩的躺在最里边:“陛下,我要睡觉啦。”

    方墨尘低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怀抱,不悦地抿着唇。

    暂时不能圆房倒也罢了,怎的还不给抱?

    他熄了烛火,几次欲言又止。

    而殷长歌则因为挪了地方,暖气全没了,被窝里冷得很,没一会儿就忍不住蹭到暴君身边,还将两只脚贴在暴君小腿处。

    “陛下身上好暖啊,可是被窝好冷,怎么也暖不热。就没有汤婆子什么的吗?”

    汤婆子自然是有的,方墨尘可疑的沉默片刻,然后反问:“何为汤婆子?”

    “就是可以装了热水之后可以暖被窝的东西啊,没有吗?”

    方墨尘脸不红心不跳地答:“没有。”

    殷长歌震惊了,这个时代好离谱啊,柠檬鸡爪小龙虾都有,居然没有汤婆子!

    “那,要是以后我想睡觉,但陛下不在我身边怎么办?”就他这体质,恐怕被窝八百年都暖不热。

    只听暴君淡淡反问:“孤对你来说,只能用来暖被窝?”

    听听,这像什么话。

    殷长歌立刻说:“陛下用处可大了,怎么能妄自菲薄呢!”

    毕竟就暴君这些天的表现来看,还挺适合当个冤大头。

    虽然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不过方墨尘心里还是高兴不少。

    “嗯。”

    可这会儿殷长歌偏偏睡不着了,回想起澜翠的话,小声问:“陛下,您为什么,把不老药给我了呢?那东西应该特别珍贵吧。”

    “孤早就知道是东辰皇后指使你,打算给东辰太子服用。”黑暗中,暴君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耐人寻味,“既然如此,孤怎会不给。”

    啊……

    殷长歌有些傻眼,搞不明白这人到底在想什么。

    没等他继续追问,暴君却不肯说了:“乖,睡吧。”

    *

    太和殿里,方墨尘召见曾为殷长歌诊脉的太医,沉声问:“你昨日说皇后脉象奇特,这是为何?”

    太医恭敬道:“回陛下,许是因为皇后娘娘先天不足,身体格外虚弱,因此脉象细沉,不过只要日后细心调理,便能恢复。”

    “嗯,以后便由你为皇后调理身体,且三日请一次平安脉。若是皇后有什么差错,孤砍了你的脑袋。”

    “是是,臣谨记。”

    方墨尘轻轻抬了抬手,太医弓着身退出太和殿,直至不见。

    殿内,方墨尘陷入沉思。

    这么说来,殷长歌只是体虚而已,身体应当没有什么异样,可为何却如此抗拒圆房?

    另一边,被人惦记的殷长歌狠狠打了个喷嚏。

    一旁的宫女立刻端来姜茶:“娘娘,喝点姜茶暖暖身吧。”

    “谢谢。”殷长歌接过茶杯,抽了抽鼻子,“以后不要叫我娘娘,我不喜欢。”

    “是。今日出了太阳,您可要去御花园转转?”

    殷长歌喝了口姜茶,顿时被辣得五官都扭曲了,连忙吃块蜜饯缓和口中的辣味,闻言看眼窗外,确实阳光正好。

    从穿书至今,他没怎么出过凤仪殿,也确实应该出门透透气。

    “也好,那就去转转。”

    整个凤仪殿因为殷长歌这一句话开始忙活起来,有的宫女帮他披上大氅,有的双手递来一个手炉,有的去传轿辇,甚至还有宫女将吃食装进食盒,看样子是准备带到御花园。

    这就是皇后的待遇吗?排场可真大。

    殷长歌被动的接受她们的服侍,脸上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实则浑身都不自在。

    这些宫女他看着脸生,忍不住问:“澜翠呢?今日怎么不见她?”

    一个宫女恭敬回答:“回皇后,刘嬷嬷伤势一直没有好转,澜翠姑娘去照顾她了。”

    刘嬷嬷被打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伤势还没有好转,难道没有太医给看一下?

    殷长歌便随口说句:“那就请个太医给刘嬷嬷看看吧。”

    立刻就有宫女朝他行个礼,接着退出凤仪殿,看样子是请太医去了。

    这是殷长歌第一次深切意识到,现代的一切已经变得遥远,自己现在处在皇权至高无上的封建社会。

    一切准备就绪,殷长歌扶着宫女的手上了轿辇,八个太监摇摇晃晃的抬着他,轿辇后边又跟了许多宫女。

    他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手脚要怎么摆放,他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可手心控制不住地出汗,眼睛也总是忍不住四处乱看。

    心里沉重得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且心慌意乱。

    殷长歌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出来玩本来应该高兴才对,但从刚才开始,心就止不住的慌乱。

    一定是,他还没适应现在的生活,没事的,只要再过段日子就能习惯了。

    他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直到来到景色优美的御花园,从轿辇上下来,再让那些宫女太监离他远一点,心里才稍微好受些。

    这御花园还挺大,殷长歌到处逛着,很快就把那点不开心抛到脑后,

    怪石嶙峋的假山,清澈见底的鱼池,含苞待放的腊梅……殷长歌一一走过,慢慢欣赏。

    他本身挺喜欢花,只不过现在这个季节开的只有腊梅,就站在树下,选了好半天,才找到一支已经展开花瓣的腊梅,

    殷长歌折下来,准备带回去插到花瓶里,哪知刚把花拿到手里,就听到一声怒喝:“大胆!你是哪个宫里的,谁准许你碰贵妃娘娘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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