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 55、第 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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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发生在一夜间。

    波及的不止是周挽从前待的那一个子公司,而是整个盛兴集团。

    手段狠厉毒辣,根本不打算给人任何翻身的机会,一夕之间就让曾经的行业巨头陷入困境,遇到重创,难以转圜。

    这样的架势,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但却不知道谁有这样的本事,也不知道谁非要至盛兴于死地不可,一切都来得太快了,让人招架不住。

    ……

    这条新闻出来时周挽刚洗完澡,吹完头发从浴室出来,拿起手机便看到李姐给她发了条信息。

    转发了一则新闻给她。

    周挽点开,愣住。

    ——盛兴集团女婿黄辉陷性骚扰丑闻,集团税务被查!

    李姐说,天道好轮回。

    但周挽却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

    黄辉陷入丑闻倒没什么稀奇的,但连带着整个盘枝错节、庞大的盛兴集团都出了问题,就没那么简单了。

    周挽忽然想起,白天时陆西骁问她的那句——“你之前那家公司叫什么名字?”

    她指尖一顿,不敢去相信心中的猜测,却又实在找不到别的解释。

    这时,屋外响起开门声,陆西骁回来了。

    周挽走出去:“你回来了,吃晚饭了吗?”

    “吃了。”他依旧是平淡的模样。

    周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觉得太过自作多情,可这件事不问清楚她又实在无法轻易揭过。

    他将西装脱下丢在一边,周挽过去捞起,打算明天送去干洗店。

    注意到身后跟着的尾巴,陆西骁侧头,挑眉:“怎么了?”

    周挽抿了下唇:“盛兴集团的事……你知道怎么了吗?”

    陆西骁扯了下嘴角,轻嗤一声:“就新闻里那样。”

    男人不屑又轻蔑,那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张扬恣意的模样。

    周挽便明白,这件事果然是他做的。

    可……

    “陆西骁。”周挽轻声唤,“其实你没必要为我这样做。”

    他现在的身份没那么简单了,能走到今天的地步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树大招风,不知多少人盯着,他不该不管不顾地为自己招来仇人的。

    陆西骁看着她,声线骤然冷下去:“周挽,我是因为当年的事恨你,但你现在还是我的,除了我没人能欺负你。”

    他明明为了她做到了那样的地步,可嘴上依旧不饶人,冷着声,将情话说成威胁。

    “读书时被欺负了不说,现在被欺负了也不说。”

    陆西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晦涩,像是幽黑的海底,不断下沉,几乎要将人溺毙,“周挽,你难道就是那么好被欺负的人?”

    周挽低着头,轻声说:“他只是给我发了些短信,说了些话,没有真的对我做什么。”

    陆西骁听不得这种话,几乎能想象到黄辉对周挽说过些什么。

    用那些轻佻龌龊的话去侮辱周挽。

    从前,他甚至不允许身边的朋友在她面前胡说些什么,从前他那样保护着周挽,可现在呢?

    她当初走的那么洒脱,可既然如此,倒是活得漂亮点,却还是在泥沼中无法抽身。

    他眉间锁紧,觉得烦躁至极。

    “就得真被他上了才算欺负?”陆西骁讽刺地冷笑,因为盛怒丝毫不留情面,“周挽,你是蠢还是便宜,被诬陷被欺负就他妈给我打回去,你这副委曲求全的样子谁不想上你。”

    不管他说了多难听的话,周挽从始至终都低着头,听训,任由陆西骁发泄脾气。

    可偏偏她这副样子丝毫不能让陆西骁消气,反倒更加窝火。

    陆西骁冷漠地看着她,半晌,倦怠又失望地移开了眼。

    “算了。”他转身走进卧室。

    周挽低着头站在原地,过了许久,才吸了吸鼻子抬起头,跟着走进了卧室。

    她没有任人欺负,她从来不是任人欺负的性格,否则她不会去报复郭湘菱,也不会在那个下雨天捅伤骆河。

    她试图反抗了的,她搜集起所有证据,想要让黄辉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可最终就是没有办法啊,她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周挽明白陆西骁生气的原因。

    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被诬陷,又被那么多人误解嘲讽,可这么多天来却从来没有对他说过半个字。

    从前读书时,他就因为她想瞒着他自己扭伤脚的事而生气。

    可周挽从小朋友的时候就被迫独立了,她早就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解决,她不想去麻烦别人,觉得自己难以偿还这样的恩情。

    说白了,她就是无法凭白接受别人对自己的好。

    ……

    陆西骁洗了澡出来,沉默地坐在床侧。

    “陆西骁。”周挽不想让他生气。

    他到底没完全不理她,侧头看过来。

    周挽坐在床的另一边,侧脸对着他,她低头,食指搅在一起:“黄辉是十二月底开始骚扰我的,我把每一次他给我发的信息、打的电话都存档了,也很努力地保护了我自己,只是我没想到我把这些证据发到总部后反倒会被歪曲成我跟他存在不正当的关系。”

    “他一开始骚扰你的时候你有跟别人说吗,不提我,有跟你其他朋友说过吗?”陆西骁问。

    周挽沉默着摇头。

    “周挽,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自己藏着,当初你来招惹我没经过我允许,离开的时候也没经过我同意。”陆西骁淡声,“你永远都是一个人,能解决好就算了,解决不了也从来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帮助。”

    “我只是觉得……”

    周挽轻声说,语气里藏着无可奈何地叹息,“只是言语上的骚扰而已,不想去麻烦别人。”

    “只是。”陆西骁冷笑一声,“在你眼里什么才是严重的?”

    “我以为自己可以解决好的。”

    周挽吸了下鼻子,眉间忍不住蹙起,像是陷进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她垂了垂眼睫,“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陆西骁倏地一顿。

    大脑中的某根神经像是被针用力扎了下,泛起刺痛,心脏收紧。

    “还有谁?”他哑声。

    “很早之前的事了,不在这里。”周挽摇了下头,“是刚离开平川不久的时候。”

    “他怎么对你了?”

    陆西骁觉得自己简直有自虐倾向,每问出一个问题他心脏就收紧一分。

    ……

    周挽刚刚离开平川市时,买了张车票,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县城,基础设施比平川市差得多,但好在物价低。

    可她不舍得每个月花好几百的钱去租房子。

    于是她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包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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