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两个系统作死暴富: 4、没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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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涵盖了剧目分析,江绵听得似懂非懂,主要是系统也不负责对原主记忆里书面知识的传输。

    江绵两眼一抹黑,然而命运似乎十分喜欢跟她开玩笑。

    正如不管哪个阶段的学生,都不喜欢坐前排,本能性的会选择跟讲台距离更远的安全位置。江绵是一大早直接从家里赶到学校寝室去拿书的,到寝室的时候,室友们早就去了教室。没人给她占座,三三两两聚成一团的学生都选在靠中后的位置。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第一排。

    理论上来说,大学时期的第一排属于好学生的专座,于是江绵很幸运的被抽中了。

    “这位同学,你来简单概括一下这个剧目里的舞台灯光使用。”

    幻灯片上显示着灯图,还有几张剧目相关的剧照。

    江绵吸了一口气,目光落在幻灯片上的其中一张剧照上。

    “第二张剧照里使用的面光和整体光偏暖调……”

    清冽的女音传来,虽说前几句都在扯什么面光、脚光,这种看一眼书就知道的简单名词,但乍听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可随着不缓不慢的音调徐徐传来,从那句“如果把这副剧照看成一幅画”开始,回答的内容开始变得诡异。

    讲台上抽问的老师,脸色有一瞬微顿,甚至不由自主看了眼教材封面。

    他是在上舞台灯光课吧,怎么变成了绘画赏析?

    “噗嗤~”台下不知是谁憋不住笑,然后是此起彼伏的低笑声。

    “好了。”任课老师回过神,挥了挥手,“你坐下吧。”

    一堂课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过去,除了江绵背地里在“恋爱脑”这个称号后,又多了“草包”、“送分题都不会”几句吐槽后,一切看起来与从前并无不同。

    上午的时间虚晃而过,好在后面江绵没再被抽中。到了中午,她根据记忆往食堂走,吃完饭才回寝室午休。

    她回来得早,寝室里没人,江绵看了下午的课表,除了艺术概论就只有一节体育课。

    估摸着时间,她设了闹钟就躺在床上。

    屋里静悄悄的,403寝室其他三人回来时,正好看见江绵的拖鞋在床梯旁边。三人默契对视,不由想起周五有人目睹江绵推人,转头还能心安理得逛街的事。

    这是真沉得住气啊。

    撇了撇嘴,她们倒要看看,到底有多沉得住气。

    ……

    下午,最后一节体育课。

    原主江绵在学校习惯了独来独往。但有时候,学习并不是一个人就能完成的事,比如这学期体育课突然增加的羽毛球训练。

    没人愿意和江绵一组,体育老师是个不苟言笑的大叔,他不懂学生间的暗流涌动,见江绵落单,随意指了个男生:“你们俩一组。”

    被选中的男生是班里出名的闷葫芦,可即使这样,他也听说过江绵推自己姐姐的事。传闻里的江绵,为爱上头,恶毒又无脑,但两人一番练习下来,他觉得面前的江绵好像和班里的传言有出入。

    比如现在,她总是主动捡球,脸上看不到半点怨气,一看就是十分好相处的那类人。

    他有些迷茫,到嘴的话不受控制说了出来:“你真推人了?”

    说完才惊觉糟糕,脑子里蹦出“交浅言深”四个字。这种事情,江绵怎么可能告诉他,他们俩可是从来没说过话,或许对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江绵确实不知道他的名字,但她一向对周围人的情绪敏感,能察觉到面前的人跟从前的江绵一样,在班上是个没什么朋友的透明人。否则刚才也不会和她一样落单,至于落单的原因。

    她现在知道了,多半是不会说话。

    但江绵不在意这点,就像她不在意这个问题本身。几乎是没有迟疑的回答——

    “没有。”她说。

    倒不是她想狡辩,只是在系统给她传输的剧情里,江绵对外确实是这么说的。至于那天她对江妈的说辞……

    江绵眸光闪了闪,再次发球。

    “砰~”

    球与球拍撞击,发出轻响,与此同时,下课铃响了。

    ……

    “她真这么说?”

    “我亲耳听见的,还能有假?”

    “太不要脸了吧,推人就算了,还不承认。”

    “我觉得她好可怕,我不想跟她住一个寝室了。亲姐姐都能推下楼,要是哪天看我们不顺眼,不会在水里下毒吧……”

    “要不找辅导员说说?”

    “说什么,又没证据,除非……啊,邱邱,你之前不是说有认识的学姐也在舞蹈系嘛,让她帮忙问问江柔,要是当事人都承认了,这事指定没跑。”

    被喊作邱邱的女生点头,她也有点怵江绵,对方总是独来独往,阴沉沉的,要是能搬出寝室,自然更好。

    唐婉收到微信消息的时候,正好在江柔病房门口。

    其实不用别人托她问,她自己早就想问了。江柔出事那天是周五,又是下课的时间,虽然被推的楼梯口在拐角,但很多人看见了,这事没得洗。亲自问江柔,主要是想探探她本人的态度。

    这段时间以来,江绵闹出的事不止这一件,但江柔身为姐姐,对自己这个惹事的妹妹似乎过分宽容。要是现在被推还是这么软柿子,唐婉脸色一沉,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至于。

    舞蹈生的脚有多重要,江柔不可能不知道,她那么爱跳舞,这事搁谁身上都是触到逆鳞,怎么可能轻轻放过。

    还真是轻轻放过,唐婉没想到自己才说一句“这事你准备怎么办”,就被江柔的话惊得愣在原地。

    “不是她推的。”

    她听见江柔说。

    唐婉看着江柔,把手放在对方额头上:“老实说,你是不是被你妹妹下降头了!”

    这也能洗?

    江柔不是没猜到唐婉的反应,她们同属学校舞蹈社,这位唐婉学姐为人格外仗义热情,是那种非黑即白的性格,眼里容不得一点沙。

    可问题是——

    “真不是她推的,舞蹈室外的那个楼梯你也知道,属于视线盲区,而且那些“亲眼目睹”的人,并没有真的看见江绵推我。你换个角度想,“推”和“拉”是不是很像一个动作。”

    “……”唐婉一脸怀疑,“你确定不是被下降头?”

    江柔靠在病床上:“……”

    “我问你,如果你跟别人因为一些事起争执,你会想要杀人吗?”

    “当然不会!我脑子又没病,杀人犯法的!”唐婉一副你在说什么胡话的样子。

    “那就是了。”江柔道。

    “你不会,我也不会,江绵也不会。她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也不是那样的人,最重要的是,她是个成年人。做什么事有什么后果,我想她心里清楚。”

    不得不说,某些方面江柔的想法和江爸对上了。

    唐婉细想一下,居然觉得这逻辑没什么毛病。主要是江绵那人她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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