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谈恋爱先学高数: 7、Chapter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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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洋本来就不太摸得准小朋友的心意,现在沈秋这么一说,她更闹心了。

    她捏着眉心,“算了,换个话题吧。你坐回自己位子上去,别挨着我。”

    沈秋赶紧拽着她的袖子,“别啊,我还没问完呐。”

    王洋今晚情绪波动很大,“你还想知道什么?”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沈秋这么八卦。

    “哎哎,那姑娘多大了?”

    王洋顿了几秒,说:“二十五左右吧。”

    谢屿是94年的,今年其实已经二十七了。

    王洋再一抬头,看见沈秋瞬间离开她一段距离,义愤填膺地指着她,“你……你不是人!”

    王洋撩起自己额前的一缕碎发,好笑,“我怎么不是人了?”

    沈秋掰着手指头算给她听,“十岁呀!你知不知道十岁意味着什么?”

    俗话讲,三岁一代沟。十岁,三个代沟都不止了。

    沈秋想不通,这是怎么搞到一块去的。

    十岁,也还好吧?王洋如是想。

    沈秋快人快语,“你都快小学毕业了,人家小姑娘还在摇篮里喝着奶呢。”

    “祖国的花朵啊!就被你这么一个采花大盗给摘走了!这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沈秋故作悲痛,用手捂着脸。

    王洋:“……”

    她看错人了,沈秋不仅八卦,还是个十足的戏精。现在转行去演艺圈吧,还加什么班呐。

    “那你现在怎么办?就这么白给了?”

    “我没有她联系方式,还能怎么办?”

    这也是王洋的烦心事之一。昨天晚上小朋友问自己要电话号码,自己随手就给了,倒是忘了也要一个对方的。唉,现在想联系都联系不上,只能被动地等小朋友打电话给她了。

    小朋友会主动联系她吗?

    “只能看缘分了。”王洋兴致怏怏,叹了口气。

    王洋这一路走来,顺风顺水,没遇到大的挫折,她也因此习惯了把任何事情都握在手心里的感觉。

    此番,一切都是未知数,倒是叫她初尝忐忑不安的心境。

    就像面对无限不循环小数,你永远不清楚下一个数字会是什么,也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沈秋唏嘘,把一切交给缘分吗?

    可是,缘分是世界上最缥缈也最奇妙的东西。若是缘分深厚,即使陷入茫茫人海,兜兜转转,总能再次见到;若是情深缘浅,哪怕处于同一个十字路口,也会擦肩而过。

    只是不知道王洋和她的小情人,会是哪一种?

    沈秋不作评判,拭目以待。

    *

    三人在家里聊了一下午,不过大部分时间是宋林辞和陆幼薇说话,不断找话题转移谢屿的注意力,谢屿在一旁听着,偶尔附和两句。

    傍晚时分,日薄西山,三人都没有吃晚饭的打算,宋林辞驾车离开,谢屿一头扎进房间里。

    随手把空调调低了几度,凉意在房间里蔓延。

    明天就是星期一了。

    即使早上的事还如鲠在喉,谢屿始终没有忘记正事。她明天上午要去t大试讲,如果一切顺利,成功被录用,她的未来将迎接一份光荣的工作,成为一名人民教师。

    人生第二次走进大学,她将遇见许许多多和从前不一样的人,有德高望重的前辈教授,有志同道合的知己朋友,还有青春洋溢的同学们。

    谢屿有心和年轻人打交道,这个习惯,从她走出大学校园就开始萌芽。

    她和他们交流时,总会不自知地被年轻人的朝气蓬勃感染,仿佛回到了从前那段葱茏时光,无忧无虑,心怀梦想。

    她喜欢看他们侃侃而谈时的自信张扬,喜欢倾听他们纤尘不染的赤子情怀。只有如此,她才能无论看见了什么苦难,听到了什么悲伤,始终对未来充满希望。

    换言之,她需要不断地触摸希望,需要不断地汲取力量,才能在不堪的现实面前始终高昂理想主义的头颅。

    心湖慢慢平静。

    明日试讲的主题她早在几天前定好,就讲十九世纪法国的浪漫主义画派。讲德拉克洛瓦,讲席里柯,讲自己探寻法国艺术殿堂的所见、所闻、所感。

    如果不限时间,她有信心,能讲上一天一夜。

    谢屿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笺纸,构思明日的发言稿,须臾,落笔生花。

    “尊敬的各位评委老师,你们好!”

    “我是谢屿……”

    月上枝头,一篇洋洋洒洒的发言稿跃然纸上。谢屿绘画功底好,对笔力的掌握更是炉火纯青。笺纸上,字迹行云流水,铁画银钩,颇有风骨。

    待墨水自然风干后,谢屿将笺纸捏在指间。迎着台灯的光束,细细默读,直到了然于胸,能够脱口而出。

    准备工作结束,谢屿发现,笺纸的背面是一片空白。

    如此弃用,甚是可惜。

    谢屿把笔筒里所有的铅笔抽出来,在手中逐个把玩,挑了最得心应手的那枝,其余的都插回笔筒里。

    艺术家都有点怪癖。达芬奇创造了奇异的睡眠法,安迪沃霍尔的书桌旁永远摆放着一个纸箱,达利是个不折不扣的自恋狂……

    谢屿对绘画的笔十分挑剔。无论创作什么类型的画作,油画、国画亦或是素描,她都要把眼睛能看见的画笔全部掂上一遍,找出最趁手的那支。

    万籁俱寂时,闭上眼睛,思绪如潮水翻滚,心念所动,还是伊人模样。一颦一笑,分外清晰。

    昨晚分明是第一次见面,她还有些醉醺醺的,按照小说里发展,她一觉醒来应该什么也不记得了才对。可是,现实不是这样的,姐姐的模样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姐姐的眉,姐姐的眼,姐姐的唇,都是她吻过的地方,她不舍得忘记。

    这是……着了魔了?

    谢屿睁开眼,眸底如涌动的秋水,诉说着无言的心动。她手腕轻动,信马由缰,几笔勾勒,一幅人物画大功告成。

    画中人一袭西装,睫羽低垂,嘴角含笑,但神情淡漠疏离,无喜无怒,仿佛误入凡尘的仙子。

    好想再见见她。

    给她打电话吗?

    谢屿凝视着手机通讯录里的号码,拇指悬在半空,久久没有落下。

    她叹了口气,早上姐姐不辞而别,想来是不希望她再冒昧打扰吧。

    谢屿收了手机,小心翼翼地将画收入抽屉,阖上,再关上灯,掀被上床。

    *

    8月16日7:00a.m.

    谢屿站在试衣镜前,来回踱步,左看右看。觉得身上搭配的这套无可挑剔了,才把满床的衣物挂回衣柜。

    她放弃了极具风格的火红长裙,选了简单清爽的白色衬衫,纯黑的阔腿裤,外套一件棕色大衣。

    怎么说也算一个小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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