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揣了死对头摄政王的崽: 1、南疆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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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嵇雪眠闭着眼睛,全身滚烫,像是被扔进了一炉火中烧。

    他能感觉到有人在看他,目光不加掩饰,从头到脚,给他看了个遍。

    嵇雪眠告诫自己要冷静,这可不是风花雪月的京城,这是风俗怪异的南疆,他现在落在当地人手里,能不能活着回京城都不知道。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他耳朵边说道:“一整个部队,一千来个兵都死了,就这么一个好看的兵,我没舍得杀他,看看这身段,这腰条,还有这小脸蛋,段王爷你要是不买,我可就自己留下了!”

    努力装死人的嵇雪眠忍不住眉心一跳,段王爷,段栖迟?

    真是冤家路窄,居然遇见了最不想遇见的那个人,嵇雪眠来南疆,就是为了收服摄政王段栖迟。

    现在可倒好,自己带来的御林军将士全军覆没,还落在了段栖迟手里!

    摄政王段栖迟坐在桌旁,端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品:“出钱买他倒是值,不知道你开价多少,要是太离谱,本王可不收。”

    大翁嘿嘿一笑:“我听说王爷你喜欢美人,我这阵子缺钱花,就想问问你,王爷如果诚心想要,价格可不能少!”

    段栖迟闻言,轻轻放下杯盏,看向那草编榻上的男子,神色玩味:“巧了,本王今天来,可不是给你面子。”

    段栖迟身后站着一个持刀的侍卫,侍卫的眼睛一直不离嵇雪眠。

    段栖迟略抬了下颌,轻笑一声:“是这位影卫来求我救他们家大人,否则,单单一个美人,还不足以打动我。”

    大翁“啧”了一声,“讨价还价是吧?段王爷,你不地道啊!你缺钱吗?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谁的地盘?你觉得呢?”段栖迟瞥他一眼,起身逼近几步。

    大翁直往后退,吞了口唾沫:“算、算你厉害,南疆现在是你说的算……那你也得给钱!”

    段栖迟没有回答,而是一路走到嵇雪眠榻前,低头仔细观察着他。

    嵇雪眠面无血色,不知道是死是活,他紧闭着双眼,苍白清冷的两颊飞上两团不自然的病态潮红。

    嵇雪眠的双手惯于握笔,现在却被一对长钉穿透,两条铁索锁住他的手腕固定在榻上,从手掌心渗出的血液鲜红铺了满床,看着就疼。

    段栖迟含着笑意,一字一顿地说道,“嵇雪眠,名字还是那么好听。”

    兰慎脸色苍白,“摄政王,您不想夸可以不夸的。”

    段栖迟却摇摇头,似笑非笑地说:“你懂什么?嵇雪眠权握中枢,把持内阁重政,朝堂上下皆不敢与之相较,本王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惨状,这不是夸,而是真心话。”

    天下无人不知,先王逝去之时留下一封遗诏,把膝下三皇子宣沃立为太子,托孤给嵇雪眠。

    如今,嵇雪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帝王师,是大宁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帝师。

    京城里,段栖迟的党/羽不少,嵇雪眠的幕僚亦是不在少数,是整个朝堂最不对付的两个人。

    但鲜少有人知道,嵇雪眠曾在国子监读书,也曾是摄政王段栖迟的同窗,他们老早就认识了。

    要是被朝臣们知道了,还指不定闹翻天到什么程度去。

    嵇雪眠脸色太红,血液流动太快,伤口不要钱一样的流血,再不救可能就得直接埋掉。

    段栖迟看着“陷入昏迷”的嵇雪眠,眸光暗沉,“多少钱。”

    “一百两!”蛮夷部落的首领大翁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高大俊朗的男人,“段王爷,看您这衣着打扮,一百两肯定值!”

    段栖迟身着一袭华美不菲的银领飞虎袍,头戴雕云白玉冠,紫金腰带堪堪一系,上坠一块玛瑙麒麟,眉眼骄矜恣意,一看就人傻钱多,比起一般的皇亲贵胄还要贵气万分。

    兰慎看着自家大人受此凌/虐,本就气红了眼,当即抽刀二话不说要砍了大翁。段栖迟伸手拦下,神色不满:“兰慎!”

    段栖迟那双锐利的眼睛一直盯在嵇雪眠身上,抬起眼皮,正眼瞧着大翁,“一百两?”

    大翁被他一看,居然迟疑了,“要不……十根金条?不能再便宜了,现在闹饥荒,这日子可不好过啊!”

    兰慎抽刀的手又按不住了,恨声道:“呸!我家大人值区区十根金条?一百两我都嫌少?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摄政王!”

    段栖迟挑起眉毛,一巴掌按下兰慎:“十根金条不少了,就这么办。”

    毕竟再多的就拿不出来了。

    这一趟南疆征战,段栖迟到达南疆已经数月有余,一直在攻城/掠地,粮草都是算着斤两的用,一群大老爷们精打细算,裤子都系不紧哪里能匀出来十根金条?

    这又不是在京城,否则一百根金条也给得起。

    段栖迟没再和他掰扯,而是解下腰间麒麟,拍到木头桌子上:“这个值几根金条?”

    大翁一看到这麒麟,眼睛都放光:“值好几十根呢!快,把这个活死人抬走!老子发了哈哈哈……”

    兰慎放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观察嵇雪眠的手背,想把嵇雪眠手上的钉子拔下去,被段栖迟挥开,“我来。”

    段栖迟握着兰慎的刀,干脆利落地砍下嵇雪眠手腕上的两条铁索。

    至于手掌里那两颗钉子,段栖迟把刀贴紧榻面,不差分毫地削断了钉子。

    半截钉子还留在嵇雪眠手心里,现在不能拔,失血过多就糟糕了。

    嵇雪眠被疼得震了一震,忍着没出声。

    他知道是兰慎背起了自己,脚步飞快地离开了部落。

    段栖迟却没有动作,他等兰慎走了之后,转过身来问大翁:“我知道你给他下药了,解药呢?”

    大翁亮着他那两排烂牙,笑的很是谄媚,表情却好像有所隐瞒。

    他迟疑了一下:“段王爷啊,哪有解药?发/春/药而已,不如找个女子找个泄泄火就好了。”

    段栖迟的手停在半路上,眯了眯眼睛,把手收回到袖子里。

    南疆动荡不平,哪来的倒霉女子送给那个病痨鬼自讨苦吃?

    段栖迟自己驾马赶回了营地,全部官兵都驻扎在此,此时正是黄昏,天边暗沉下来,将士们烧起柴火架起锅,准备做饭了。

    这一片营地只是暂时安全,能睡个觉已经很满足了,想要趁机干掉他们的本地部落只多不少,虎视眈眈。

    兰慎正端着水盆里出外进,跑个不停,段栖迟出言拦下他:“首辅大人呢?”

    兰慎抹了抹汗:“首辅大人发烧了。”

    段栖迟默不作声地接过兰慎手里的水盆:“你去给他做些吃的,我替他擦脸。”

    兰慎一改之前求段栖迟救人的诚恳,露出了不信任的表情。

    段栖迟慢悠悠问他:“怎么?翻脸不认人?兰慎,按道理来说,你和你家大人还欠我几十根金条,什么时候还?”

    兰慎不敢得罪段栖迟:“这……得听我们首辅大人的。”

    段栖迟不紧不慢地斥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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