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心机太子分手怎么办: 22、情定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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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徽这一巴掌,不可谓不用力。

    狠狠打过之后,她的手掌上泛着麻意和疼痛,而谢瑄白皙的皮肤已经被打出了红色的掌印。

    可他的一双墨瞳却灼灼生光,倒映出眼前人的怒容。

    看他这模样,分明就是毫无悔改之意。

    灵徽又气又失望,心灰意冷之下,只觉话都不想再同他多说一句,转身便走。

    “灵徽,不要走。”谢瑄的一句话,让灵徽骤然停住脚步。

    她第一次亲耳听见谢瑄叫她“灵徽”。她似乎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觉心跳骤快,天地俱静,连彼此轻浅的呼吸声都变得大了起来,落在灵徽耳中,鼓噪不已。

    她背对着谢瑄,心头的愤怒尚未消退,只想拔腿便走。但他的语气里,竟然有一丝无可奈何的哀求之意。

    骄傲如他,哀求?

    灵徽原本坚定又果决的心,便在这两难之间为他而犹豫了。

    谢瑄见她顿住,本有几分消颓的神情忽而被点亮。他伫立于灵徽身后,静静开口道:“今日我才知,圣贤‘发乎情止乎礼’是多难的一件事。我非圣贤,情难自已。”

    而后他便见灵徽的身躯微微一颤,语气中就含着几丝桀骜的强势再度开口:“若再来一次,我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情之所钟,岂能允许他人染指?今日之事,孤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他不曾指名道姓,但二人心知肚明,他说的必是迟彦。

    灵徽颓然转身面对他,脸上泪痕斑斑,杏眼泫然含泪。谢瑄注目于她的面庞,那双从来让人看不透的眼眸,终于闪过了一丝灵徽能清清楚楚看明白的不忍。

    她张口欲语时,又被谢瑄打断:“灵徽,我知道你气恼我所作所为。但我本意,并非要慢待你,更不为将你当做狎昵之人。我谢瑄,不屑于做此蝇营狗苟之事。”

    闻他此言,灵徽颇为怀疑地看了他一眼。谁让他先前的所作所为,已经耗费了灵徽对他原有的满满信任。

    谁知这一眼,却撞入他的眼眸之中。

    他的眼神复杂难明,像在品鉴一件精致美丽,又脆弱易碎的瓷器,想靠近,又迟疑。

    这样的眼神,诱人沉沦。

    “灵徽,你不肯信我。”谢瑄上前一步,深沉的语调中竟有一丝低落之意,他凝目灵徽的杏眼,道:“若是我说,我心中,太子妃的人选,除你之外别无他人,你会信我吗?”

    二人间的距离顿时缩到极近,他身上那股和着酒味的甘冽雪松气息扑面而来,叫她再度忆起方才被他揽在怀中肆意怜爱的情景,顿时面红耳赤。

    为什么发生过那样的事,她还好生生地站在这里听他说话,灵徽又羞又恼,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灌下的酒给灌醉了。

    再说,为什么要相信他。他方才分明极为恶劣,还说那些混账话。

    “灵徽。”谢瑄看她愣怔不已,酡红醉色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渐渐蔓延上面庞,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不禁低低笑出声,又唤了她一声。

    他磁性而低哑的嗓音在灵徽耳边响起,灵徽蓦地回神。

    “你……你放尊重些。”灵徽一把拍掉了他抚上自己面庞的手,只觉脸热得快要融化了。

    她自觉恶狠狠地瞪视了他一眼,有警告之意。可落在谢瑄眼中,她的眼眸间倒映着自己的身影,这一眼似嗔含怨,如娇花带露,秋水盈盈,美丽不可方物。

    谢瑄已经从她的一言一行中读出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面上笑意渐深,半是逗引半是认真地说道:“灵徽,泪痕干在脸上了,我帮你擦掉,好不好。”

    声音渐低,是灵徽从未听过的温柔。

    她半咬唇瓣,将头扭向一边,不再看他。谢瑄便抬手,用指尖轻轻拭去她腮边的泪痕,动作极为温柔。他只觉指尖触觉滑腻,隐隐有些发烫。

    这一次,灵徽不再抗拒。二人之间的气氛彻底静谧下来,水阁外的鸣蝉叫声便显得聒噪不已。

    灵徽柔婉中含着一丝沙哑的声音低低传来:“你不许随便动手动脚,不然我真的不理你了。”一声既出,已是答应了。

    谢瑄当然听出来她话中的含义,当下便湛然一笑,俊美的眉目焕发无限光彩,灼人眼目,分外动人。他的笑声带起胸腔的震动,灵徽离他极近,自然已经感受到。

    她羞窘垂首,知道他敏锐,可这种时候干嘛这么外露啊。

    “好。我不动手动脚。”谢瑄低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边,低声戏谑道。

    “……”灵徽简直要被他逼疯,方才还被秋风吹得冰凉的身体,此时也燥热起来,她勉强维持着神智清醒道:“你方才那样说我,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想起此事,她的委屈从心中来。谢瑄今晚发的什么疯,那些刀子一样尖锐的话语,亏他说得出口。

    听出她又隐隐带着哭声,谢瑄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轻吻她的秀发,声音喑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灵徽,原谅我。”

    怀中人轻轻抽泣,谢瑄鲜有如此手足无措之时,他放缓声调,柔声问道:“漪澜苑内,迟彦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旋即谢瑄便感受到灵徽身子一僵,他面上顿时闪过杀伐戾气,只要一想到迟彦竟敢轻薄灵徽,熊熊燃烧的怒焰便灼烧着他的肺腑。

    “他也没说什么。”灵徽似乎感知到他的怒意,从他怀中不自在地挣脱出来,哽了哽道:“只是念了一句诗而已,哪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什么诗?”谢瑄步步紧逼,不肯放过半点细节。若是姓迟的念了什么坊间听来的歪诗,灵徽未必就能懂。听她还替姓迟的辩解,谢瑄眯了眯眼,不动声色淡淡问道。

    灵徽瞪他一眼,愤愤说道:“什么诗,什么诗,李白的《清平调》!你还要我念给你听吗?!”

    从前他又何曾这样苦苦逼问过,灵徽只觉他此时变化甚大,磨人又缠人,叫她应变不暇。

    闻言,谢瑄便立刻反应过来,视线缠绕着灵徽的云鬓花颜,低沉的嗓音响起在灵徽耳旁:“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不错,名花自当配倾国佳人。唯有漪澜苑的秋菊落英之缤纷,才能相衬你的花容月貌。”

    他的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倾慕与欣赏,漆黑的瞳孔中,唯有灵徽的身影倒映其中,专注而专一。灵徽从未听他夸赞过自己的容貌,此时听到他的话语,呼吸都为之一窒,不由抬头与他四目相视,只觉沉溺在他的视线中,心中悸动不已。

    旋即,谢瑄又淡淡道:“只是若非君王,又如何配采撷名花与倾国。”言下之意,迟彦吟诵此诗,未免托大。

    “你怎么又和迟彦较劲上了。”灵徽听他耿耿于怀,只觉空气中那旖旎的气氛消散了许多,哭笑不得地嗔他道。

    谢瑄自失一笑,他一边眉毛挑起,戏谑道:“群玉山头的神女,身后自有拥趸无数,孤不过是其中凡夫俗子一人耳,岂能不患得患失?”

    他词锋之多变,脸皮又厚,灵徽这等被乖乖养大的闺阁少女,岂会是他的对手,三言两语便被他说得面红耳赤,赧然垂首。

    谢瑄凝目而视她的睫毛和鼻尖,容色虽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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