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心机太子分手怎么办: 12、出宫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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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近来身体如何?臣往南麓大营换防的这几日,底下太监们侍奉可还用心?”盛荃语气平淡地向宣明帝询问道,就如同拉家常一般。

    他知道宣明帝喜欢他不逾矩却自然的态度,别人都是战战兢兢唯恐惹怒了皇帝,只有他是张弛有度不卑不亢,反而让宣明帝认为盛荃想法直接,是个可以与之一抒心事,深入交流之人。

    于是一早来议过朝政后,他便不失关心地询问了宣明帝的身体。

    宣明帝揉了揉略有些发紧的头皮说道:“朕安。传甫你一贯稳重,回来便将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倒是为朕分了许多烦忧。”

    盛荃闻言也不见欢喜,依旧那副平淡简单的样子道:“臣有赖陛下栽培,自当多加回报。”他见宣明帝依旧揉着太阳穴不停,便冷了声调质问皇帝贴身总管太监李德:“陛下显见身体不适,为何不传太医?莫非我素日就是这般教你们伺候陛下的吗?!”

    他简单两三句话,却叫李德吓得声音都有些变调,忙辩解道:“督公有所不知,奴才们已传过太医了,陛下嫌他们说不明白病症,反而吃下许多苦药去,不让奴才们再传了。”言语里颇为委屈。

    宣明帝亦是好笑道:“传甫,你样样都好,就是御下过于严苛了。瞧这些没骨气的奴才们吓得。是朕不愿喝那没用的药,白白倒了胃口,愈发吃不进饭。”

    闻言,盛荃便起身请罪道:“陛下龙体不适,便是奴才们伺候不周,望陛下降罪。”

    看他如此恭谨,宣明帝心里一片满意。盛荃就是他使得最趁手的人,对下严苛,对他却从不敢有半分逾越,如此方能显出他治世明君,宽和慈悲的风范来。他一个皇帝,当然不必亲自动手教训奴才,没得失了体统。

    君臣两得,宣明帝越发给盛荃脸面,他声音和缓道:“你何罪之有,怎么又称起奴才来了,朕已特许你以‘臣’自称,不同于别的宦官。”

    听宣明帝如此说,盛荃脸上纹丝未动,他不动声色道:“陛下不爱喝药,病症总难治愈。臣以前也有过如此经历,倒是服了几味丹丸后,身体舒畅了许多。”

    “丹丸?”宣明帝颇感兴趣地向前探了探身子,“当真如此灵验?不是说都是那些炼汞术士们编出来骗人的幌子吗?”

    “寻常方士不通岐黄,只知自己鼓捣。臣是请了九洄山洞天观的天师对症炼丹,非邪门外道的杂士可比。”盛荃不以为然地说道。

    九洄山洞天观的名头,宣明帝亦是有所耳闻。传言洞天观倚福地而建,仙气环绕,洞天观中历代道长都身负盛名,道法精深。洞天观有此声名在外,吸引了普天下不知多少人前去敬拜,香火极其鼎盛。无论外间风雨如何变幻,洞天观都屹立不倒,至今已传了数朝。

    宣明帝似是还有所犹疑,发问道:“为你炼制丹药的是哪位道长?”

    “是贺萧贺真人,两年前臣往扬州查案,与贺真人萍水相逢,他一眼便看出臣身患何病,此病是何症状一一说明,皆与臣实况验证,不得不令人信服。普天下,只怕也没几个人有如此本事。臣便请他为臣炼制丹丸,据他所说,用的都是九洄山秘方。”盛荃不紧不慢道,见宣明帝连连点头,似乎颇为神往,他话题一转道:“可惜,臣拿到他为臣炼制好的丹丸后便匆匆赶赴扬州,也不知贺真人如今身在何方。”

    宣明帝此时心中已经十分相信盛荃所说的话语,先头还有几分怀疑,担心这是盛荃刻意引荐只怕藏了私心,可他连贺真人的去向都不知道,想来并非刻意,只不过是话到此处顺口一提罢了。如此,宣明帝反而更想见见这位贺真人。

    他吩咐盛荃道:“传甫的本事朕信得过,你就替朕好好寻访他,若是当真能治得好朕这头痛身乏之症,当记你一大功。”

    盛荃蹙眉,不赞成道:“陛下,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丹丸一事须得慎之又慎,若是对龙体有所损伤,臣万死不能赎罪,更成了大盛朝的罪人。陛下,要不还是继续吃太医们开的药吧,见效虽慢,终究放心。”他语重心长,全然是关心皇帝身体的模样,似乎颇为不认可宣明帝服用丹药。

    见他这般真心实意为自己考虑,宣明帝最后一丝疑心尽去。他“哈哈”笑了两声,开玩笑道:“你既嘴快说给朕听,这分钟又做这幅样子给朕看,朕可不管。若你实在不放心,到时叫人试药便是,何况,朕信得过你,也信得过你推举之人。”

    皇帝如此坚持,盛荃也只得一脸无可奈何应下寻找贺真人的差事。

    出养心殿后,盛荃便恢复了那副冷肃模样,他站定在汉白玉石阶前,李德连忙上前几步走到他身旁,低声说道:“禀督公,娘娘一切安好,昨日还赏了尚衣局的宫人。”

    盛荃“嗯”了一声,而后吩咐李德道:“传信去吧。”说罢便摆摆衣袖,负手下了台阶。

    他身后,李德叫过小太监来,低声说了几句话,小太监听过后,悄悄往东宫方向而去,没有引起半点注意。

    妙徵一手支颐,静静地看向坐于窗边,沐浴在日光之下,正在临摹画卷的妹妹。

    暖融融的阳光透过琉璃窗户射入,衬得灵徽整个人像是发光一般,肤色透亮,樱唇红润,一双明眸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桌上的《白鸥春水图》。

    妙徵依然发现妹妹这几日心绪不如先前那般欢快,已经接连几日如此沉静,不再往外跑。看着面上是没什么变化,还有心情作画,可妙徵熟知妹妹的一举一动,知道她不过是借作画来静心。

    这还是妙徵昔日教给灵徽的法子,心不宁时,与其左思右想,不如借作画来平定心绪。

    可,是什么引得灵徽这般心有旁骛呢?

    妙徵正欲开口,竹喧便引着熙和公主同卢盼盼进来,熙和清脆而欢快的嗓音打破了正殿的沉寂:“懿贵妃娘娘安,儿臣想邀灵徽与我一同出宫游玩,娘娘可允许吗?”

    熙和言笑晏晏,像一朵开得极灿烂的花,明媚鲜妍,生机勃勃,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愉悦。

    妙徵亦是如此,她心里一动,含笑止住了灵徽将欲出口的推辞:“甚好,你也许久没出宫玩了,近来十分乖巧,本宫都好奇你这些日子为何这般安静。”

    听她如此说,熙和面色微红不再作声,卢盼盼则是掩口一笑,解释道:“娘娘有所不知,林嫔娘娘因公主没有完成学里的功课,罚了公主禁足。好不容易解禁,公主可算是憋坏了。”

    “是呀是呀,这次能出宫,我还是借了灵徽的名头才说动二哥和母妃的,懿贵妃娘娘可要帮我说好话。”熙和连忙点头,向妙徵撒娇道。

    灵徽却不想去,她好不容易从临摹中找到几分感觉,正津津有味,出去玩一趟回来只怕是前功尽弃。

    而且,她也没什么心情去玩。

    如此这般想着,正要拒绝时,妙徵已经一口答应下来:“林嫔是关心你呢。不过无妨,溪言,拿了我的令牌给三公主,”说着,她吩咐刘女官取出令牌,对熙和道:“持了我的令牌,即可出入无阻。叫琢儿好好带着你们去玩吧,不必提心吊胆的,反而坏了兴致。”

    那边熙和一听,高兴地拉着灵徽的手欢呼起来,灵徽苦笑无奈,看向姐姐,妙徵对她温柔一笑道:“别把自己憋坏了,小姑娘家家的,整日闷在屋子里有什么意思。琢儿稳重懂事,有他带着你们,我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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