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 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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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感觉是付陵一点就通。”傅春生也看向正在飘飘然的薛腾。

    “春生...夸我一句会死啊!”薛腾撇撇嘴,不过他也不是不认可这一点,付陵的确没基础,但很有灵气,而且身段柔软,框架虽不大,独胜在不僵硬身形好看。

    “喂!”薛腾又控制不住去纠正付陵的错误,这一次付陵没等他说立马改正了自己的错误,盛银河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声,放肆地笑出了声,偌大的舞蹈室瞬间充满了呵呵呵的声音。

    “你说会不会他做梦都是小薛的声音,喂喂喂,人家有名字啊。”

    傅春生淡定地拿毛巾擦汗,挑了一侧的眉,边回消息边说道:“也没见银河哥喊他名字,说到底还是不能接受他吧。”

    “......当然、当然不是了!我对他可没恶意。”一向以快嘴著称的盛银河突然磕巴起来,能够保持表面的祥和是他们能做到的最大让步,无论是薛腾那种暴躁的方式,还是他们不交心的方式,都是一种抗拒。

    付陵练完舞后,蹲坐在角落里,给自己揉肩按腿,当初为什么会答应呢,唉,现在就是一整个后悔也没用了,他掏出早上揣兜里的彩虹糖,往嘴里扔了几颗,红的甜,绿的酸,正好补充体力又打起精神来。

    嚼了几颗有了气力,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四肢,转头瞥见嘴唇泛白的薛腾,过了三秒,视线碰撞。

    “小鸡崽,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

    李降几乎是立刻出声道:“小薛,你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降哥...多大点儿事...低血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能撑住的。”

    薛腾说完,用力咬住下唇,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但没能逞帅,手里被塞进了一包东西,他低头看,又抬头看,“小鸡崽,你什么意思?”

    付陵不情愿地道:“糖,算我付给你的学费。”

    几个人看着这一幕,不约而同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薛腾楞了一下,手里的好像不是甜蜜的糖果,而是一个炸弹,平常和他拌嘴的付陵,竟然突然对他好......

    “薛哥,你别辜负了陵哥的心意。”傅春生坐在镜子旁,单手支在膝盖上,看着薛腾的脸从僵硬到羞红,笑出了声。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一个意外的消息出现在李降的手机上,惹得一向端庄的李降也免不了发出不端庄的声音。

    “我去,陆家、还有女儿、竟然藏了二十多年、陆有为为什么要等到今天才说出来??这不是摆明威胁陆嘉檀地位?”

    傅春生的表情急转直下,把毛巾扔在地上,立刻开始搜索相关词条,很快他想要的就都展现在眼前。

    【申城新报:几分钟前,陆氏的掌权人在自己的六十大寿当天,宣布了自己还有个女儿,从外型上观察,和陆家公子极为不相似,也难怪一直以来没人发现,学历长相身材皆不是传统的名媛形象,据可靠消息得知,陆小姐还有个隐藏的爱好,有知情|人士看到过她出现在某粉丝应援现场......】

    “等一下!我知道她......”薛腾欻一下从地上跳起来,把对面的付陵吓了一跳。

    傅春生瞬间盯紧薛腾,只听见他说:“还记不记得三年前见面会,春生第一个粉丝,春生还叫她梨涡姐姐,春生网上很火的直拍就是她站子出来的,当时她送的东西也不贵,我们都以为只是普通有钱人,没想到是陆家的人。”

    “这个记者的描述也太夸张了,undertherose,陆秋梨怎么都不可能是玫瑰啊。”

    “undertherose......”傅春生念了遍,“丹布朗的《达芬奇的秘密》里把玫瑰花当作秘密的象征,可以引申为...私生子。”

    “玫瑰花下的秘密吗?”李降挑了下剑眉,修长的手指继续翻动新闻,“也难怪藏了那么多年,这么看来,陆家恐怕不止这么点儿事情。”

    付陵缩在角落里的耳朵动了动,也偷偷翻看新闻。

    傅春生对这个粉丝不是没印象,而是印象深刻,只要是梨涡姐姐来拍他,他的状态永远是最好的。

    她的标志性形象是黑色口罩加梨涡姐姐的灯牌发箍,自见面会后就鲜少能见到她的真容,不管他人气多冷清,每次演出都会有她的存在,他和她是彼此的捕捉器,傅春生从未觉得此刻有多难熬。

    为什么是她。

    “也不怪如果说joe是陆家千金我肯定相信,上流社会的大小姐怎么能长成这样。”薛腾使劲儿用手扇风,嘟囔着,嘴里嚼着方才付陵给的彩虹糖,酸酸甜甜,“不过眼光倒是不错,发现了春生是个潜力股。”

    傅春生没听完其他人再说什么,急冲冲出去给一个号码打了个电话。

    他隐在楼梯间的黑暗里,听到电话那头那人的冷静,笑出了声,“你昨天说的有重磅消息,就是这个?”

    “她是唯一的机会。”

    “但是你知道她...你知道她...”傅春生胸口堵得慌,他高大的身形顺着墙壁滑落下来,他说不出口她在他眼里是怎样的存在,过了很久才缓过一口气,换了一边耳朵听,眼神逐渐阴冷,“景深知道这件事吗?”

    对面也停了很久,“和你一样也才知道,我相信他可以调节过来,景深不是个念旧的人,希望...你也不是...”

    挂断电话后,傅春生枯坐在台阶上,黑暗的楼道把他全身裹住,他知道她这次出道演唱会一定会来,但他不再像从前那般期待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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