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 8、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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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别的班还有空,我把你塞别的班去?”

    “那。”温盏有点卡机,“那我以后岂不是都只能一个人去体育课?上课时间不一样,室友也没法叫我……”

    值班老师叹息:“你自己错过了选课时间,怪谁呢?”

    温盏不死心:“能再试试吗?”

    “老师。”班长走到她身边,温和地道,“想请问一下,现在调到别的班的话,下学期还能换回来吗?另外,授课老师是同一位吗?”

    “是同一位老师,能换回来。”值班老师说,“这系统重开,就能再改。”

    “那要不就先这样吧。”总不能等到最后一学期再来补体育的学分,能上就先上。班长劝她,“之后我帮你留意着点,一有机会,就给你调回来。”

    别无他法。

    温盏沮丧:“好吧。”

    从没遇见过这种情况……

    温盏头顶笼着一片小小的乌云,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

    生活里离谱的事情,好像变多了。

    她想问问邱苏橙是怎么回事,结果这人出现了一次之后,一连几天又没回宿舍。

    邱苏橙在校外酒吧兼职,有时候下班晚了,干脆就不回学校。

    搁往常也挺正常,但放在眼下这个关口,温盏就是觉得。

    自己运气似乎不是很好……

    她又想起早上,那个暧昧不清的拥抱。

    她捂住脸。

    下午的公共选修,在活动室上。

    学校活动室有圆桌,最适合四人一组打桥牌。

    温盏有点迷路,找到地方时已经打过第一道上课铃,很多同学已经组好了队,她环顾四周,在靠窗的位置看到一个落单的格子衫女生。

    她穿过教室,走过去,听到俩姑娘窃窃私语:

    “商行舟今天没来哎。”

    “他翘课是家常便饭,来上课才不正常吧?”

    “不是,我一直惦记着跟他组队呢,好不容易真有实战课,他还不来。你玩桌游,不就是为了嫖帅哥吗?”

    “草,有道理!那是好可惜啊!”

    ……

    温盏感觉自己不行了。

    无论在哪,她现在只要听到“商行舟”这三个字,心跳都会加速。

    她努力平复,坐到格子衫身边:“你好。”

    “你好你好。”格子衫非常友善,“两个人还组不了队呢,我们再等等吧。”

    温盏笑着应了声,低头翻讲义,看桥牌的玩法。

    刚看到第二页,忽然听到格子衫倒抽一口气。

    紧接着,面前拓下一道修长的黑影。

    “?”她仰起头,还没看清,左侧腮边传来一阵清爽的凉意。

    商行舟身上带着奔跑的热气,和一点很清淡的海盐后调。

    他随手扔下单肩包,用脚勾出她身边的椅子,很随性地迈开长腿,坐下去。

    少年身形高大,额角覆着薄汗,胸腔起伏不定,像个小火山,一只手不断拉扯t恤领口,给自己扇风。

    温盏看得愣了几秒。

    商行舟纳闷,斜眼过来看她,黑色的眼瞳透出散漫笑意:“愣着干什么,拿着啊。”

    温盏眨眨眼,有点迟钝地伸手,接过他贴在自己脸上的那罐,冒水珠的冰葡萄汁。

    商行舟移开视线,石一茗跟在他身后慢他半拍,也坐下来。

    他刘海都跑湿了,嘟囔着喘气:“妈的跑死老子了,你怎么不去报名五千米?”

    商行舟没搭理他,耸拉着眼皮,长腿有点委屈地放在桌下,白色灯光从头顶垂落,他面庞线条流畅,清俊的气场中透着种很蓬勃的少年气。

    温盏感觉如芒在背。

    好像班上半数女生的目光都落了过来……

    这节课老师不怎么干预,笑吟吟地,巡考似的四处看。

    商行舟稍稍坐直了点儿,哑着嗓子问:“这玩儿的什么?桥牌?”

    石一茗探头:“你们都会?”

    格子衫摇头:“不熟,上节课听了,但没太听懂。”

    “是吧,正常人都是这样的。”石一茗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盒扑克,“我们换牌打扑克吧。”

    路过的老师:“?”

    温盏踌躇了下,举手:“也许,我可以试试?”

    她解释:“是这样,在所有棋牌类游戏里,桥牌是运气成分占比最小的牌类。所以,理论上来说,我们可以通过数学计算,来进行游戏。”

    商行舟没说话,挑起眉,好像挺有兴趣地,投过去一眼。

    “我也不会打牌。”温盏很冷静,眼睛明亮认真,“但是,我可以教大家,基础计算。”

    商行舟撩起眼皮看了会儿,嗤笑:“你说。”

    然后,这节课。

    十分钟过去了,温盏在推演公式。

    二十分钟过去了,她还在边写边讲。

    第三十分钟,石一茗打了个盹醒过来,提议:“要不,我们浅打一下牌?”

    温盏本来也讲得差不多了,从数字的世界中抽离,她脸上还带着点儿未消的兴奋劲:“好啊。”

    四个人四个方向坐庄,到温盏,她捏着牌,再次陷入漫长的沉思。

    石一茗:“……”

    石一茗掐着表等到第八分钟,觉得这已经是他人生的极限,他温柔地提醒:“这一步牌,已经算了八分钟了。”

    商行舟长腿扫过去,慵懒地踢他。

    温盏憋红耳根,觉得她的公式没错。

    她正要开口,商行舟懒洋洋地,声线沉哑,散漫道:“给人想呗,人没算出概率呢。那话怎么说——棋牌、数学与博弈论,是理论数学,能算的。”

    温盏眼皮一跳。

    等下……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在商行舟身边的时候,她本来就不太能思考。

    愣了下,反应过来,热气从耳朵直冲脸颊。

    那是她第一节课时,跟涂初初说的话?

    他竟然听到了?!

    “哎,我发现了商行舟。”石一茗睡累了,支棱起来,“你特别针对小温同学,你干什么,你暗恋人家?”

    温盏脑子嗡地一声,中性笔在白纸上画出长长一道黑线。

    彻底忘了刚刚算到哪里。

    “你有病?”商行舟不耐烦地撩起眼皮,身上那股对谁都烦的劲儿,终于又上来了,“傻逼。”

    温盏低着头,一颗心从悬浮的外太空回到地面,忽然不能再继续计算。

    格子衫震惊地睁着眼,左看看右看看,很想问。

    不是,这些八卦,是她一个路人,该听的吗?

    两节连堂,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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