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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祖国我的挚爱[快穿]》 7、大爱无疆(7)(第1/1页)
第07章大爱无疆(7)
爱国报国,光有一颗赤子红心是不够的,还需要有着与之相匹配的知识力量。
参加即将到来的高考,走进大学学府,学习专业的本领,更好的报效祖国,这是木槿给自己制定的第一个单元任务。
至于汪洋……
木槿此时心心慕慕的是祖国,哪里会有多余的心思浪费在一个小小渣男身上。
当木槿解出第三道概率数学题的时候,只听她的脑子里想起了熟悉的“叮咚”声,那是系统任务解锁的声音。
果然,一个新的任务单元解锁了——勤奋好学!
木槿心头一喜,继续埋头在书本间。
距离木槿和沈明清住的这处独立小木屋不远处就是男知青点住的地方。那是一间筒子屋子,南北两铺火炕。
夏天的缘故,晚上会很闷热,男知青们就全部都挤到北面那铺炕上住着,一个铺盖紧挨着一个铺盖,有邋遢的枕头都恨不得揉搓成了麻花,头油腻腻的模样简直是无法形容。
汪洋的铺盖就在最里侧,紧靠着墙壁。
他的床铺倒不失整洁,可是隔着不远处的一处床铺却更加干净,尤其明显的是规整,就连被子都叠成了豆腐块,那是最近从其他知青点转过来的乔建国的床铺。
乔建国正坐在炕上翻看着手里的几份报纸。如此偏僻的村落自然是很难看到当天的报纸的。
乔建国素来都有看报的习惯,他一直都是订购报纸来看的,虽然转到这个知青点后,地理位置的确是不便利,好在还是有邮递员会来的,最起码通信不会中断。
他订购那些报纸的邮递地址自然而然变成了这里,他私下里,又同邮递员打了招呼,将一周的报纸帮他保存起来,而后一起送来。
虽然,这样一来,新闻的时效性大大打了折扣,却总还不至于闭目塞听。
乔建国低垂着眉眼,翻看着报纸,若是认真分辨,尚能嗅到报纸文字间油墨的味道。
他并没有察觉到正有人向他靠近。
“乔建国同学,能打扰你一下,问你一件事情吗?”
乔建国抬头,看了一眼。
一个高高瘦瘦,皮肤微黄的年轻人站在他的面前,目光里似乎涌动着几分复杂。
乔建国虽然来到这里没有多久,年龄又稍长两三岁,性子一向比较安静的缘故,鲜少与这群男孩子聚到一起。
但他对这群男孩子多少还是了解的,尤其眼前站着的这个人。
这个人叫汪洋,在这群男孩子当中谈不上多么出类拔萃,却是这里最有名的一个,原因无他,就因为木槿。
木槿围着汪洋的行为要多白痴有多白痴,大家在背后讥笑的同时也会对汪洋不耻,只不过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也没有必要去捅破这层窗户纸。
乔建国自然地合上了报纸:“有事情?”
汪洋坐在了炕沿上,将身子想着乔建国这里倾了顷,嘴唇恨不得贴在乔建国的耳朵上,刻意压低声音:“昨晚,你和木槿在一起了?”
乔建国点了点头。他心下一个翻腾,想到汪洋大约是误会了,以为他和木槿私下里有接触。
深刻半夜,孤男寡女……总会有些不好的联想。
乔建国忙解释:“我想你大概是误会了,我们会在一起是因为……”
“难不成真的是木槿给母猪接的生?”
乔建国又点了点头。
提到这个事情,乔建国肃然起敬,他的话自然就多了一些,“木槿真的很勇敢。”
“原来这是真的。”
他有些错愕。
汪洋就是问这个事情吗?若是问这个事情,大可大大方方的,根本就不必这么偷偷摸摸。再者,他和木槿是男女朋友,不去询问木槿,反而问一个连话都不曾说过的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个时候,汪洋已经起身向门外走去,望着他的侧脸,不难察觉到他嘴角有着一抹笑意,那笑意大有跃跃欲试的意味。
果然,紧接下来,还真就发生了一件事情。
刘二根很快就从乡里回来了。
他一回来,铜锣般的大嗓门就在院子里吆喝着牛车。
“吁!”
男生们听见了他的响动,纷纷跑出来,将牛车上装载的满满货物卸了下来,这可是大家一个星期的伙食。
一个小个子,满脸青春痘的男孩子,名字叫做柳城的,将一个丝袋子抱在怀里,怀着好奇心打开了,看了一样,面露喜色,惊呼出声:“是大米呀。我们有大米吃了。”
这里地处山窝窝,四周大山丰富,却偏偏少了水渠,没有足够的水来浇灌,自然很难生产水稻,多以玉米、高粱和面粉为主,偶尔吃上一顿地道的大米饭,再配上一顿炖肉,那绝对是美味佳肴了。
“对头,是大米呦。特意用队里给的粮票换的。晚上,我们改善伙食呦,吃大米饭,再炖个大豆腐。”
在物质匮乏的年代里,尤其是在这么个小山村里,真的是难得的奢侈。一群青春朝气的男孩子都雀跃起来,你帮我,我帮你,大家齐心协力将牛车上的物品卸到了仓库里。
当然,刘二根每次去乡里,都会到乡里的供销社走一趟,为这群知青们稍一些物品。
一块香皂,一根牙刷,或者是一支药膏。
搬完了东西,给大家分完了捎回的物品,刘二根就咧着嘴笑呵呵走到了角落里的这处小屋门前。
这里是两个女孩子的住所。
刘二根敲了敲门,大着嗓门喊道:“木槿丫头,你出来一下,刘叔给你带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不多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
木槿穿着一条黄色的裙子站在门口:“刘叔,什么事情?”
刘二根特别兴奋,他的手里捧着一个薄薄的布包,说是布包有些夸张,只能称之为贴的四四方方的一块花布。
木槿以为是刘二根在分派捎回来的物品,扫了一眼花布:“刘叔,我并没有让你给我捎布,你弄错了吧,是不是沈明清的?我这就叫她。”
“不是,不是。”刘二根忙解释着:“这不是花布。”
木槿心想:“也对,那块花布明显不是新的,谁会让人捎一块半旧不新的花布呢。”
这样她就真的二丈摸不着头脑了。
木槿歪着头,微笑着,淡淡地看着刘二根,等着刘二根的下文。
刘二根也不说话,而是小心翼翼地将花布打开,露出了一张四四方方的纸,那是一张有着油墨印刷出来的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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