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毛绒绒称霸修真界[穿书]: 1、狐狸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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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青哭得梨花带雨,柔弱无依,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失魂落魄地跑了。

    可回到自己的住所之后,唐诗青便中了毒,一病不起,高热不断。

    而女主的舔狗二师兄辛逸,坚持认为是叶栀初心生怨恨,不满唐诗青回来,暗地里给她下了毒。

    于是辛逸带着东湖峰的洒扫弟子,红口白牙地指认叶栀初戕害同门,将叶栀初压入戒律堂,施以鞭刑。

    惊蛰这天,叶栀初旧伤未愈,又被带入戒律堂,由晚荻真人亲自审问。几番无果,裴晚下了死令,要将叶栀初逐出宗门。是叶父叶母亲自赶来作保,赔了不少一品灵药,这才作罢。

    半月后,一名弟子无意发现了唐诗青真正的中毒缘由。

    却被唐诗青一句“我便知道师妹不会害我,此事不用再议。”轻描淡写地便揭过了。

    没有人知道叶栀初是冤枉的,人人都认为,她心思歹毒,残害同门师姐。

    回想起刚醒来时身上的鞭刑之痛,叶栀初摩挲了下手中的佩剑。

    好得很。

    她从戒子囊中取出一瓶丹药,指尖摸索着丹药瓶子,毫不犹豫地将这瓶丹药全都吞了下去。

    转眼之间,叶栀初周身灵力暴涨,她竟从练气期的修为提升到了筑基期巅峰。

    -

    树影婆娑,雾霭蒙蒙。

    叶栀初沿着青石板一路向上,往戒律堂方向走去。

    正是晨起练剑时,弟子成群。

    或不屑、或讥讽、或嫌恶的目光四面八方朝叶栀初涌来。

    窃窃私语不断传入叶栀初的耳中。

    “晚荻真人可真倒霉。本以为带回来一个好弟子,谁能想到竟敢出手害小师姐。”

    “她不就是凭着那张脸,才有资格进我们宗门吗?只一个小师姐的替身罢了,料她以后还敢猖狂。”

    “啧,叶栀初可真是恶毒,你瞧她,天赋平平,除了有几个臭钱,便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了。这样的人怎么比得上小师姐。”

    “呵,她这样的人,又不是我们宗门的弟子,恐怕马上就要被赶出去了。”

    第七峰上,少女身着天青色道服,衬得她姿容清丽,肤色雪白。三千青丝只简单用一根白玉簪束起,又平添了几分英气。

    她目光如炬,直视着那群议论纷纷的弟子,平静地开口。

    “我没有下毒。”

    叶栀初侧过身,又看向言语最恶毒的霍绮月,似是不解,面露疑惑。

    “晚荻仙尊都未盖棺定论是我下毒,辛逸也只找来了一个听到我与师姐争吵的弟子。没有一人看到我下毒,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是我,难不成你亲眼看见了?”

    不似平日里的乖张,少女神色坚定,目光波澜不惊。

    “你若当真看到是我下毒,不如拿着证据去向仙尊检举,说不定,你就能拜心心念念的晚荻仙尊为师了。”

    叶栀初唇角勾起一抹笑,眼底却丝毫没有笑意。

    她陡然向霍绮月逼近,气势逼人,霍绮月不由自主向后退了几步。

    显然没料到叶栀初敢出言反驳,四面八方的目光向她袭来,霍绮月咬紧牙关,快要呕死了。

    她自然没有证据,也没看到叶栀初下毒。只是人云亦云,再加上她同唐诗青一同长大,关系甚好,早就看叶栀初这个替身不顺眼了。

    霍绮月梗着脖子,不服输地反驳:“若不是你,谁会包藏祸心,去害唐师姐,辛师兄又为何会带你去刑事堂,你又为何受了鞭刑?”

    “哦,祸心这个东西我的确没有,至于辛逸,一只随便咬人的蠢狗,竟然值得你们相信。”

    叶栀初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语气里满是惊讶。

    众弟子都认为叶栀初失心疯了,竟敢对二师兄出言不逊。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叶栀初抬手拂了拂额前微微散乱的发,“真是可笑。北派剑宗作为第一剑宗,竟任由弟子不分青红皂白地诬陷一个清白的人,当真是世风日下。”

    “你!”有弟子上前一步,想要申斥叶栀初。却被叶栀初抢先一步打断。

    “我想各位也不愿做随意攀咬的狂犬。既然如此,霍师姐,可否让道。”

    少女昂首挺胸,并未在乎其余人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环视一周,抬步而去。

    霍绮月气急,羞恼地看着叶栀初离去的背影,将腰间的剑拔出,直指她的后背。

    她一定要给叶栀初一个教训瞧瞧。

    叶栀初却像后背长了眼睛似的,干脆利落地躲过了这一剑,不仅如此,她剑未出鞘,只随手一抛,打在了霍绮月的手背之上。

    霍绮月手腕一松,手中的剑立马跌落。

    剑未出,剑气却起,带着风雨骤然之势,将台阶上的霍绮月直直甩了下去。

    她竟到了筑基期!

    霍绮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那抹人影。

    “师姐,北派剑宗可是有禁令的,禁止对同门出手,违令者,要去戒律堂领教鞭二十呢。”叶栀初唇边勾起一抹讥笑,眼神却没有半分笑意。

    有拥护霍绮月的弟子不甘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说我们随意攀咬,那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对啊,你也没有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

    “不过是个垂死挣扎的跳梁小丑罢了。”

    “班门弄斧,真是可笑。”

    叶栀初立于石阶之上,突然笑了,风吹起她青色的衣袂,单薄的身影却如青松一般坚韧不拔。

    “我自然能证明我的清白。”

    “只是各位,千万不要后悔今日自己说过的话哦。”

    “我等着你们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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