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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末日捡了个Omega》 60-70(第7/15页)
了个屁股墩,没等他呲牙咧嘴地喊疼,穷追不舍的男人就坐了上来,骑在他腰胯的地方,冲他眨了眨眼,像在宣告某种胜利。
白绥之在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感到了一股微润的湿意,猜想应该是对方身上没来得及擦干净的水珠,但他并不觉得冷,因为很快就有一层更加滚烫的热度覆盖上去,烫得他小腹肌肉瞬间绷紧。
得到“回应”的卡恩不由自主地将自己嵌得更紧,逼得白绥之连忙腾出一只手按住他的大腿,沉声说道:“不可以。”
被制止的少年很不满,他把头凑过来,在白绥之的颈窝拱了拱,像小狗在撒娇,白绥之被他拱得发痒,腾出一只手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卡恩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阻止,眼圈慢慢变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白绥之只好无奈哄道:“你现在情况不对劲,我找医生来给你看看,好不好?”他怀疑卡恩又被下药了,心里又恨又恼。
卡恩不说话,只是默默留着眼泪,白绥之心疼得不行,但没办法,他们现在没名没分的,不能稀里糊涂地就干这种事,于是他把人抱起来,小心地放到床上,用被子一圈圈裹好,然后到旁边的衣柜拿衣服。
白绥之刚把柜子打开,背后的人就贴了上来,一个劲地喊:“热……白绥之……我热……”原本清冷的声音带上难耐的哭腔。
白绥之听到自己的名字,瞳孔骤缩,回头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喉结突然被一个柔软滚烫的东西含住,暧昧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啧啧作响。
白绥之艰难地抵住他的额头,说道:“别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卡恩又哭了,他的手在白绥之身上胡乱摸着,嘴里反复喃喃着:“白绥之……白绥之……白绥之……”
男人脑海中的那根弦彻底崩断,二话不说地托起那对浑圆的屁股,将人困在他的怀里,眼里的欲望浓重得吓人。
卡恩也很配合,长腿顺从地盘在男人的腰间,双手紧紧环住对方的脖子,将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
白绥之掐了下他的屁股,哑声说道:“你别后悔。”
……(河蟹了T^T)
第二天,两个人是在一张床上醒来的,卡恩率先清醒,他刚开始没觉出哪里不对,只觉得今天的身体格外沉重,而且很热,像盖了十层棉被一样。
然后他的视线忽地落在胸前,一截有力修长的手臂正横放在那里,手指还无意识地扣弄着那点殷红,卡恩瞬间瞪圆眼睛,还来不及思考别的,就先按住了那只作乱的手。
突然想到什么,他又松开手,悄悄往身后看了眼,男人还在睡,没有被吵醒,卡恩松了口气,然后轻轻地把男人的手挪开,刚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起来,就感觉到底下有什么东西牵扯住他的动作。
这下是猪都得醒了,白绥之:“醒了?”嗓音覆有一种性感的暗哑。
卡恩想装睡都不行:“醒……醒了。”
白绥之揉了揉眉心:“先起来,我慢慢跟你说。”
卡恩:“哦。”
他刚要坐起身,想起还在身体里的东西,尴尬地说道:“你……你先出去。”
白绥之:“……抱歉,忘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因为白绥之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踌躇片刻后开口:“我怀疑你被下药了,等会儿我带你去医生那里看一下。”
见卡恩低着头不说话,又说道:“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好,我没忍住,你……”
卡恩打断他:“不关你的事,你不用道歉。”他记得昨天发生的所有事。
白绥之听他这么说,心里更愧疚了,掐了掐眉心说道:“我作为清醒的一方,不应该趁你神智不清的时候对你做那种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后面那两个词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古老的语言库挖出来的。
卡恩:“昨天发生的事,其实我……我都记得,我知道你一直在拒……拒绝,是我一直缠着你不放。说到底,是我强迫的你。”
白绥之闻言震惊道:“你是不是还没清醒?我们现在马上去看医生。”说着就要拉起卡恩的手往外走。
卡恩:“不用看医生,我没被下药。”他制止住白绥之的动作。
白绥之不解:“什么意思?”
卡恩斟酌了下语句,开口道:“我从小身体就这样,每隔一段时间就……就会发热。”他找了个不那么露骨的字眼。
但白绥之显然听明白了他口中的“发热”是怎么回事,怔愣片刻后问道:“有去看过医生吗?”
卡恩点点头:“医生说没什么事,只要按时吃药就行。”
白绥之:“那你药……”
卡恩:“药没了。”来这个世界就没了。
白绥之沉默下来,随后问道:“你还记得药的名字吗?”
卡恩摇摇头,然后说道:“没事,你不用担心。”
白绥之抹了把脸,说道:“我带你先去找基地的医生看看,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卡恩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这对于他来说是太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并不是什么严重的疾病,思索片刻后说道:“我这个病不经常发作,两三年才发作一次,到时候丧尸都没了,肯定就能找到我的药了。”
白绥之听他这么说,才略微放下点心:“那你不舒服了一定要告诉我。”说完突然觉得自己这句话有点歧义,欲盖弥彰地补充道:“我带你去看医生。”
卡恩听完后想起他昨天也是这样百般推辞,恨不得跟他划清界限的样子,心里头闷得难受,又想起他昨天一整天不见人影,直到深夜才回来,内心不由得生出点怨怼:“你都不在我怎么告诉你?”语气罕见地带上了刺。
白绥之一下子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你在怪我?”
卡恩:“没有。”他下意识否认。
白绥之看了眼时间,说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只见他喊来狱警,附耳在他旁边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话,然后狱警居然就在休息时间内将他放了出去。
卡恩没等多久,白绥之就回来了,他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拎着早上被他们错过的早晨,三餐的领取都是登记在册的,如果有人没下去吃饭,就会有人把属于他们的那份放在门口。
卡恩不在意早饭,在意白绥之背在身后的手:“你手上拿着什么?”
白绥之故意逗他:“你说这个?早餐啊。”他晃了晃手上的袋子。
卡恩刚要探身去看,白绥之就把藏在后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一束很漂亮的鲜花,主花是开得热烈的粉色玫瑰,几株清新淡雅的蓝星花作为点缀,再衬以银绿色的尤加利叶,整体色调和谐,既温柔又浪漫。
房间瞬间盈满花香。
白绥之耳尖一片通红,他低头盯着地板上的一点说道:“其实我昨天出去就是为了准备这个,因为怕你发现,所以才借口说要去A区拿东西。”
这段时间以来白绥之的种种反常行为在此刻变成引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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