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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救命,女主o怎么黑化了》 110-120(第5/26页)
子盖过白挽肩头,又拥着她躺了回去。
白挽难得睡这么沉,她想让她再多睡会。
迷迷糊糊又躺了两个小时,到下午时,门口忽地有敲门声传来,宁云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老板,我可以推门进来吗?”
晏南雀愣了两秒才听出这声音是谁,她有点懵,没想到这别墅还有别人能进来。
她瞥一眼还在睡的白挽,让宁云霏推门进来,站在门口。
宁云霏低着头,忽视了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和另一种气味,“晏小姐,有封邮件需要老板亲自回复,麻烦您叫醒她,我在楼下等着。”
她顿了顿,又说:“您的衣服都在右边衣橱里,老板……她穿您的就可以了。”
房门再度关上,晏南雀低头,正要叫人,猝不及防对上一双半阖的琥珀色瞳孔。
白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一言不发望着她。
晏南雀下意识问:“你醒了?”
白挽慢腾腾坐了起来,被子从肩头滑落到腰间。
晏南雀看了一眼,耳根又开始泛红,她昨晚亲过很多遍……
白挽下了床去拿衣服,慢条斯理扣好上衣扣子,望过来的目光微冷。
晏南雀靠着床头看她。
白挽唇瓣微张:“就算你不遗余力讨好我,我也不可能放你走。”
嗯??晏南雀眨眨眼,白挽怎么是这个反应?
她不会误会自己主动亲她的原因了吧?
白挽把衬衣袖口挽到小臂处,纤细的藕节一样的手臂处还残留几枚吻痕,俯身来亲她,浅尝辄止,分开时她垂着眸,长睫轻微颤了两下,“除了放你走,其他的事我都答应你。”
晏南雀有点想叹气,于是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我不走。”
在任务结果判定下来之前,她都不会走。
白挽斜睨她一眼,晏南雀从那微冷的眸光里读出了“不相信”三个字。
晏南雀犯了难,她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白挽保证,毕竟她最后还是会死的。
至少……在生命最后的时间里她和白挽在一起。
白挽下楼了,晏南雀起身穿上衣服,换了干净床单,而后在门边停了下来。
足踝上的链子勉强够她走到长廊上,但她没出房门,担心自己贸贸然出房间被白挽看见会刺激到她,干脆停在了敞开的门边。
隐约有说话声从一楼传上来。
“那边的人说……找到……高中生…应该不是,这是照片…对不上……好…我让她们继续……”
是宁云霏的声音,晏南雀心头升出点疑惑,在找谁?程沐霖的人吗?
又过了会,有个眼生的人出现在楼梯处,端着午餐上来,正好撞上倚着门的晏南雀,她脚步不停,把托盘放在了门边的桌子上。
“晏小姐,您的午餐。”
晏南雀问:“你们老板吃了吗?”
那人说:“老板在忙,但我会转告她晏小姐对她的关心的。”
晏南雀用过午餐,回到窗前,外头的密林白雪皑皑,雪下了又化,化了又落新的,枝头地上堆满了雪。
越往后会越冷的,等到一月初雪就不会停了,这场风雪会持续一个月。
对了,白挽知道她那盆花开了吗?
今年花也开了,只不过时间早了许多,晏南雀轻轻蹙眉,两次花开白挽都没能看见。
她朝窗户呵气,手指在玻璃上戳戳,两三笔勾勒出一对猫耳朵。
晏南雀退后,看玻璃上雾蒙蒙的小猫耳朵慢慢消失。
楼下,白挽的目光紧紧盯着屏幕。
另一名属下汇报完了,见老板没反应,以为自己做得不好,抬头去看宁云霏。
宁云霏朝她轻轻点头,示意她没说错,可以下去了,属下才松了口气。
白挽放大了截下来的监控图片,轻轻蹙眉,她看不清玻璃上画了什么,又是小怪兽吗?
是不是该在房间里放些绘画的工具?
可是不想让她看别的东西,不想让她的注意力分走,活物也好死物也好,任何东西都不行。
宁云霏轻咳一声,“老板,最近天气不太好,之后如果下大雪会封山,储藏室的东西都装满了,您看看还要准备些什么吗?”
白挽淡淡瞥她一眼,“不用。”
想到什么,她又改口,“我稍后发给你。”
离开别墅,宁云霏收到了老板发来的清单,她打开看了眼,“……哇哦。”老板和晏小姐真是充满激情啊。
宁云霏耸肩,她要是把老板的这一面跟同事说,同事估计会骂她失心疯……
晏南雀在别墅待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白挽忙的时候,就会让之前那名属下把一日三餐送上来,不忙的时候则是自己送上来,坐在她对面和她一起用餐。晚上再躺在同一张床上,多半是睡不着的,要一直到天亮才睡,偶尔几次没能收住,一觉睡到了下午。
被关起来的第三周,宁云霏来汇报工作的时候跟她闲聊,问她喜欢什么种类的画法,平时都用什么样的工具。
晏南雀下意识想说自己不画画,原身就不会。
她否定到一半,对上宁云霏眨动的眼,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了什么,顺从地变了口风,“铅笔就可以。”
她一向喜欢用铅笔,初学画画的时候用的就是铅笔,之后换了别的笔,怎样都比不上铅笔。
宁云霏满意地走了,隔天让人送来全套工具,晏南雀看了眼,是个挺名贵的画笔牌子。
于是她在看书之余又多了件打发时间能做的事——画画。
不是小怪兽,是小猫。
白挽看过几次,淡淡道:“老宅那只肥猫没这么瘦。”
晏南雀眼里沁了点笑意,“不是二斤。”
是她的团宝。
白挽目光转向她,恰巧撞见了她眼里的笑意,那么纯粹,眸光也像璀璨的星光,眉眼甚至多了几分温软。
……还有别的猫?她怎么不知道?
是了,她不是原来的晏南雀,她在成为这个晏南雀之前,一定还有别的身份,也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
白挽咬破了口腔内的软肉,含着满口腥味面无表情离开了,垂在身侧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
她这一走,再回来就是晚上。
她进门直奔晏南雀而来,紧紧搂住她的脖颈,凶狠又深入地吻住她。
晏南雀手上的笔没来得及放下,在推搡中滚到地毯上,她没捡,抱住了自己看起来明显情绪不高的妻子,任何事都没有白挽重要。
她回吻怀中omega,隐约在舌根处尝到了点苦味。
白挽突然说:“给我口。”
以为她要说什么的晏南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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