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女主o怎么黑化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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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她在庞大的雨点声中清晰听见了自己这一秒的心跳,快过了其他感觉。

    大雨滂沱,白挽浑身湿透,苍白的肌肤穿透黑夜,她发和眉漆黑,孤身站在雨中,眼尾发红,瞳仁近乎是猩红的,那道目光穿过深沉的夜色,直直望向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晏南雀不自觉挺直了脊背,面上的焦急褪去。

    她撑着伞立于雨中,单手插兜同白挽对视。

    白挽迎着暴雨走近。

    走近了,她才看清晏南雀面上的神色,漂亮的桃花眼上挑,瞳眸漆黑,多情的眉眼间写满淡然,望向她的目光冷冷的,像是在看一条不听话的狗,面色比砸在周身的雨还要冰冷。

    那股冰冷顺着如针般的雨丝扎进她肌肤里,潜伏进血管,捣碎她浑身上下每一个器官。

    白挽唇上没有一丝血色,惨白如纸,只有深且重的齿痕,血丝才刚沁出便被砸在她面上的雨稀释。

    风雨如骤,晏南雀的伞面不曾倾斜一分一毫。

    雨点太大,打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白挽张开了血迹斑斑的唇,唤眼前人的名字。

    “晏南雀。”

    晏南雀看她,神色浮出淡淡的不耐。

    白挽问:“你为什么在那份离婚协议上签字?”

    晏南雀红唇轻启:“答案很明显,你既然找到你的父母了,就该回到他们身边。婚约结束,你我两清。”

    两清?

    多可笑的词语。

    她们怎么可能两清?

    白挽想冷笑,却扯不动僵硬的嘴角,她只是说:“你要跟我离婚。”

    晏南雀冷淡道:“是。”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晏南雀长身玉立,她在口袋里捂得温热的手伸出,轻轻挽了下被风吹乱的鬓发,“非要找原因的话,大概是,我不需要一条不听话的狗。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也一再告诉你让你听话,但你把我的耐心耗尽了。”

    白挽清瘦的身形伫立在疾风骤雨中,湿透的衣服紧紧贴着肌肤,甚至无法被风吹起。

    随着晏南雀的话音落下,她面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去。

    “你骗我。”

    “你救了我那么多次,你公开我的身份,心疼我身上的疤……你敢说,我对你来说,只是一条不听话的狗吗?”

    暴雨落在omega面上,打得她低下头垂下眼,长睫盖住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瞳眸。

    “我不是最像苏长姻吗?你不舍得放弃我。为什么要签字,为什么要答应离婚,——你可以……把我当成她。”

    怎样都好,白挽不在乎。

    被当做替身也好,当做宠物也好,她不会离开晏南雀,死她也要死在晏南雀身边。

    晏南雀垂眸看她,再度揣回口袋里的指尖微颤,心里掀起了一场天崩海啸的波澜。

    白挽羽睫颤抖,宛若蝶翼,每一下微小的震动都引起另一片平原上猛烈的风暴。

    她唇舌颤抖着,吐出一句话:

    “你不能不要我。”

    每一个字都含着泪泣出血,像鸟类临死前哀恸的悲鸣,凄厉决绝。

    “我不同意离婚,你休想扔掉我。”白挽死死掐紧了掌心,迎着硕大的雨抬眸看向眼前人,含着戾气的眼神狠绝,半分不肯转圜。

    晏南雀下意识想后退,舌尖发痒。

    她眨眼,冰冷道:“由不得你,我说过你的事你自己解决,你也无权插手我的决策,离婚是事实。”

    “白挽,你现在不是晏太太了,你说的那些,只是因为你这张脸和晏太太的身份。既然不是了,就早点适应好这个身份。”

    “你真的……很不听话。”

    晏南雀面色有些为难,“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任性,让我在这样的暴雨夜都不得安稳,还要撑伞出门找你。”

    白挽周身冰冷,心口也像结了冰,浑身血液凉透了。

    她看她的眼神原来是这个意思。

    嫌丢掉的坏狗再一次给自己添了麻烦。

    “趁早回去,我没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晏南雀说完,转身欲要走,手腕却被人猛地攥住,用力到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断般。她冷着脸回头,对上白挽含恨发亮的双眸。

    “不准走。”

    “我不答应离婚,晏南雀,我不答应。”

    晏南雀像是懒得理她,目光向下瞥了她握上来的手一眼,冷漠道:“松开,你把雨水弄到我身上了。”

    白挽咬紧了牙关,口腔内是浓烈的血腥味,让她几乎要呕出来。

    远处有嘈杂声响起,程家的人姗姗来迟,几名保镖朝她们快速跑过来,遵从老板的命令摁住了情绪不稳的二小姐,晏南雀得以脱身。

    程怜从车上下来,有人替她撑着伞,她走至近处。

    白挽目光死死望着晏南雀,唇角有血丝浸出。

    她用力挣脱了保镖的手,抓住了晏南雀的衣角,指节用力到泛出青白之色,死也不肯松开。苍白的眉眼刻满极端的偏执,眼里只倒映出一个人的身影,她心里眼里的执念都是同一个人。

    唯有她、只有她。

    “你不能不要我,晏南雀,你不能这么做……”

    白挽的声音哑得像沙,含着厚重的血腥气,好像是恨的,又不舍得恨。

    她喊晏南雀的名字,一声又一声,尖利的声音穿透雨幕,刺进晏南雀心口,宛若濒死前的尖啸。

    晏南雀听不下去了。

    那叫喊声像是魔咒,紧紧圈住了她。

    晏南雀强迫自己移开目光,看向程怜,后者朝保镖微抬下颔。

    冰凉的镇定剂推进白挽后颈,她眼皮渐渐沉了下去。

    即便是晕过去了,她的手仍攥住晏南雀的衣角,死死攥着。

    保镖有些为难,“老板,二小姐的手……”

    程怜示意:“掰开。”

    晏南雀叫停了她们。

    她的目光落到白挽攥住自己的那只手上,手臂上还戴着那只白玉镯,想来是没人知道玉镯的由来,所以任由白挽戴着。

    晏南雀伞面倾斜,遮住了晕过去的白挽。

    其实这样大的雨,打不打伞都没用,身上总归还是会被淋湿的。

    保镖很有眼力见地接过伞。

    晏南雀握住了白挽的手,包裹住她冰凉的手背。

    “她手有伤,不能强行掰开,给我刀。”

    另一名保镖匆匆跑去车上,拿了小刀回来,晏南雀把她攥住的衣角割了下来。牵扯的力道没了,白挽攥紧的手微微松开,仍握着掌心的布料。

    程怜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晏南雀做了个意料之外的动作,她把白挽手腕上的玉镯取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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