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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救命,女主o怎么黑化了》 90-100(第5/31页)
封住,下一瞬,剧烈的疼痛感传来,白挽咬在了她唇上,指尖用力到几乎将她的衣领扯下来,晏南雀甚至隐约听见了布料撕裂的声音,勒住了她的后颈。
她疼得条件反射蹙眉,胸腔微弱地颤动着,双肩都跟着颤了颤。
晏南雀没闭眼。
她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对上白挽含恨的双眼。
恨意灼灼,点亮了她的眸,琥珀的色泽往上提了好几个层次,明亮得像宝石,里头好像裹着燃烧的火焰。
晏南雀呼吸都乱了。
她强装镇定退开了,白挽身子软得厉害,一点力气也没有,她稍加施力就把对方推开了。
唇上有湿润的触感滑落。
晏南雀抬手,指腹漫不经心拭过出血的唇角,望过来的双眸波光流转,含着点微弱的寒霜一样的冷意。
一点殷红的血。
蹭上她的指腹,又经由她的动作抹开了。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晏南雀长臂一伸,拿过岸边遗留的手机,她的手机落在客厅了,这是白挽的。
来电号码没有署名,但她认识,这是陈菀君的号码。
她按下免提,“说。”
“阿晏?你和白挽在一起?发生什么事了,白挽要紧吗?我和子意在朝你们房间赶来……”
“滚!都滚!”
白挽压低的声音含怒,打断了陈菀君的话,面上是清晰的怒意,“滚开!”
“没事。”
晏南雀话音还未落下,手机被打翻,沉入水底。
白挽凑近她,周围的水面骤然滑出一道向前的涟漪,“……你也滚。”她的声音有些微的发颤。
“你没资格命令我。”
晏南雀一瞬不瞬望着她,她现在冷静得过了头,不甚明朗的思绪和芬芳的信息素都影响不了她,她的灵魂像是被陡然抽离了,以第三者的视角冷眼旁观这一池混乱。
白挽轻喘着,肩背撑不住地曲了起来,她勉强撑着岸边,眼神发了狠。
她倏忽问:“你就这么想帮我,那苏长姻怎么办?”语气里满是嘲讽,毫不避讳地提着那个别人不敢提的禁忌,“看到我这张脸不是会想起她吗?标记我的时候呢?”
“晏总忍了这么多年,不肯靠近这张相似的脸,不肯玷污自己的感情,怎么现在又善心发作,肯这样做了?”
“标记我啊,晏总,把你金贵的信息素给一个低劣糟糕的替代品。”白挽又笑了,冷笑,眉眼覆了层冰霜,语气也是讥诮嘲讽的,毫不留情地贬低着自己和面前的alpha,她谁都不在乎,谁都讨厌。
水波晃动,貌美的alpha垂眸吻住了她,吃掉了她所有的话音。
她们在池水中央接吻。
涟漪一圈圈翻开,分不清是谁的身子在发颤,温热的水流席卷进她们紧挨的身体。
一切都是软的,也都是烫的,像烧开了即将蒸发的水,温泉池水幽幽往上冒,湿润的水汽打湿了晏南雀的眉眼,她垂着眸,长又蜷的浓密睫毛遮住了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眸。
白挽睁着眼。
她看近在咫尺的人,看那张和她朝夕相处的脸,自然上挑的眼尾弥漫开了一层浅淡的绯色,像雾,眼型饱满圆润,眸光是润的,覆了一层湿淋淋亮晶晶的水光。晏南雀的五官都湿了,眉眼格外黑,瞳仁圆且亮,高挺的鼻尖蹭着她的鼻,面颊几乎要贴上了,那么令她憎恨,又让她心跳如擂鼓。
彼此的脸、发、身体都是湿的,若有似无地贴着,好像是紧紧拥在一起的,又始终隔了一层无形的水。
贴着白挽的唇是软的、湿的,被她咬出的血迹又辗转蹭到了她的唇上,被她吃进口中。
她难捱地张开嘴,晏南雀的气息涌入她口腔,近乎生涩地吻着她。
……生涩?
生涩又笨拙,不熟练地探了进来,所作所为都像是在模仿她之前的动作,唯有攥着她手腕的手是熟练的,抬高了她的右手。
晏南雀的确在模仿。
她根本……没亲过别人,为数不多的肢体接触都给了白挽,拥抱是、目光是,亲吻也是。
她很慌张,慌张到手都在发颤,所幸白挽现在神志不清,没察觉到这一点。
心跳太剧烈了,紧紧隔着两层湿透的衣服,她恐慌自己过烈的心跳会被白挽发现,更害怕自己的不熟练和茫然被发现。
她是个假冒的alpha。
她的信息素也是不一样的,一旦被别人发现,她的任务会终止。
白挽不知道她的信息素是什么气味。
晏南雀想,她只让白挽知道,只给白挽。
她不能……看着白挽去死。
唇齿交融,信息素像水一样融化在这个吻里,舌尖也在交缠,发抖的身体紧紧拥在一起,晏南雀紧张得过了头,她没发觉白挽也在颤。
她们都在发颤。
像是即将被献祭的信徒,走上祭坛前最后时刻的恐慌。
相贴的唇略微分开,白挽胸腔上下起伏,面色绯红,眉眼湿淋淋的,淋了一场缠绵缱绻的春雨,她轻轻||喘着,吐出的气息里含着玫瑰。
晏南雀也同样。
茉莉的信息素将她淹透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肌肤都是一股茉莉花的香味,她的呼吸有些乱,眸中也有一瞬的慌乱闪过,指尖无措地虚虚攥了下,入手是一块细腻软滑如同牛乳一般的皮肉。
掌心不是空的。
她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握着白挽的手似的。
白挽眉眼尽数是春|情,微微仰着下颔,露出的脖颈纤长宛若天鹅,雪白的皮下是游走的青筋脉络,因为她的痛苦微微凸起,沾着水迹,分不清是水还是汗。
“你分得清我是谁吗?”
晏南雀耳边传来清泠泠的嗓音,揉进了一汪欲||色。
她抬眸,对上白挽生冷愎戾的眉眼。
白挽逼近她,紧紧盯着她的眼,看她瞳孔中自己的倒影,声音是轻的,每个字句都滚烫,像是坠落的星火。
“我是谁,晏南雀。”
晏南雀松散的衣襟被攥稳了,白挽指节都发白,恨恨地看着她,冷冰冰的发问。
她略怔了一两秒,白挽眼里的恨又翻涌上来,像刀尖刃面的寒芒,直直逼向她。
她一字一顿含着血与恨问:“晏南雀,我是谁?”
“告诉我,我在你眼里是谁?”
后院的光线是充足的,壁灯地灯和路灯,四处都有光线投进来,纷乱的、模糊的光线交织,冷光暖光悉数在一起,尽数洒进温泉池中。
白挽被冷光照得眉漆黑,双目几乎要滴出血,侧脸白如纸。
她眉宇间揉碎了偏执乖戾,目光近乎是森然的,声音也像是含着冰,死死望着她。
晏南雀和她对视。
好像只要说错一个字,她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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