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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救命,女主o怎么黑化了》 70-80(第23/28页)
根细细的针刺了一下,深深扎进她肉里,直至伤口腐烂。
白挽心口一阵发闷,她近乎狼狈地闭上了眼,在另一个自己面前无处遁形。
她有。
如另一个她所说,她居然……喜欢上那个人了。
总是弥漫在心口处的酸涩沉闷,还有从很久之前就一直在困扰她,让她夜夜难眠的困惑,其实都有了答案。
所以才会这么在意苏长姻的存在,才会在知道自己不过是替身后那么恨,恨到想掐死晏南雀。
恨她什么?
恨她滥情,恨她冷心,恨她拿自己当心上人的替身,恨她的目光透过自己望向另一个人,恨自己不在她眼里。
白挽承认了。
她喜欢晏南雀的。
室内寂静良久,轻盈如纱的月光凉得像水流,轻且柔地盖在她身上,白挽抬手,掌心覆上心口,心脏的跳动失了序,她深呼吸,试图平复紊乱的心绪。
喜欢这种东西毫无作用。
就算晏南雀知道了又有什么用?事情不会有任何改变。
……她依然是替身,是用作装饰的花瓶晏太太。
【你进入深度睡眠后我才有概率出现并苏醒,当你醒来的时候我会失去意识。你应该没有我的记忆,但我有你的记忆,不是全部,只是琐碎的片段,我推断是因为时间在往前走,你在渐渐和我重叠,所以我能读取你的一部分记忆。】
【安眠药是给你用的,你服下后睡着,我会出现。】
【有什么要问的写清楚,我也无法确定我什么时候会出现】
白挽拉开左侧的抽屉,那些安眠药盒子整整齐齐码放在里头。
……要试试吗?
几粒药片落入微凉的掌心,白挽一次性咽下,把被中水一饮而尽。等待药效发挥的间隙,她翻开新的一页,写下了自己的疑问。
写到最后一个问题时,她笔尖顿住,墨迹在米黄的纸上晕开一个深色的小点。
她另起一行,划掉了刚写的第一个字,重新发问。
合上笔记本,白挽打开手机,原本是想给管家发消息的,目光却先一步看见了置顶的人名。原先的备注是y,后来改成了晏。
唯一的一个置顶。
这是晏南雀当时拿她的手机设置的。
白挽盯着‘晏’字缄默许久,打开了聊天框,指尖无意识往上滑,目光掠过一条又一条聊天记录。她几乎能想象到晏南雀说出这些话时的语气,大多数时候是冷冷的,时而是不客气的讥讽,责怪她不信任自己,偶尔会有点傲,少有喜色。
她熟悉那个人的语气与声音。
还有气息。
温热的、掺着酒气的气息,靠在她怀里,抓住了她的手,用那条腰链松松锁住了她。
白挽给她发了消息,告诉她自己失眠,白天犯困,不出去吃饭了。
消息发出去自然是没有回复的,现在夜已深。
药物作用下,困意渐渐翻腾上来,白挽靠着椅背闭眼。
房间内的安静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白挽’蓦地睁眼。
看见自己身处的地方,她心内了然,控制不住打了个哈欠,随手拿过本子,看现在的白挽留下的疑问。
对方问的问题都在她预料之中,问她院长那存放的东西是什么,又问她白清之和白新之。‘白挽’一目十行,正要拿笔,忽地注意到了最后一条疑问。
【苏……】
【我还被软禁在别墅吗,她呢,我和她保持这样的关系多久】
第一行被划掉了,但她怎么可能猜不到写东西的人真正想问的是什么。
她眉宇间弥漫开不易察觉的怒色,目光冷冷。
哈。
被她猜中了。
她有些烦地闭眼,不想去看上头的文字。良久,她睁眼,眼底的郁色又散开了,冷漠地低着头。
那些小计俩和伪装只能骗骗现在年轻的她,也偏偏对上的是年轻的她。喜欢就喜欢吧,这种没用的情绪也维持不了多久。
她拿笔,刻意在被划掉的字旁写了个问号,顺着问题在旁边写。
【你不在别墅,也没和她保持这样的关系,苏长姻没回国,读研结束后她在国外定居了,她是不婚主义者】
【她死了】
【我和她,至死不休】
【她和我一样,是重活过一次的人,所以你这辈子的轨迹才会和上辈子不一样,她知道你会成为我,她和你不一样,她有上辈子全部的记忆,她在你面前的一切都是伪装。她在骗你,她什么都知道,她也知道是我杀了她,但我就是你】
【不信的话,你好好想想,她是不是从某个时间突然变了?】
【她想改变你,但她改变不了她自己,她本性低劣,所以才会让你再次签下那份合约】
【那些舍身相救是假的,只有替身是真的】
【我们有亲生父母,初冬的时候他们会来找你,跟他们回去,下个月初有场商务晚宴,你必须和晏南雀一起去,晚宴上会有人看见你的脸,发现你的身份】
白挽长睫蓦地颤了下。
现在是第二天傍晚,她在房内醒来,本子上写满了‘白挽’的回复。
心跳前所未有的激烈,为着本子上写的东西。
她猝不及防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晏南雀……是重生的?
‘白挽’让她好好想想,她回想了,似乎真的是从某一天开始,晏南雀变了。那种变化细微得像是植株生长的痕迹,要细细地看才能发现。
“……”
是在骗她么?
喉咙像被湿棉花堵塞,白挽松开了攥住本子的手,任由书脊砸落在桌面。
……骗子。
这个骗子在未来死了。
晏南雀死了。
心跳陡然紊乱,耳膜嗡嗡作响,指尖到手臂都在不易察觉地发着颤,不知是因为得知被骗,还是得知了另一个人的死讯。白挽抬手,房内响起清脆的巴掌声,她用了最快能让自己冷静的方法。
疼痛是最容易让她清醒的办法。
侧脸发着热,太过用力,掌心都在颤,不用看白挽就知道会留下痕迹。
她想起什么,下意识起身,去这层楼的小厨房里拿了冰袋,隔着手帕敷在脸上。
冰块凉得刺骨,白挽面色不变。
等时间到了,她松手,把冰袋丢进垃圾桶,沾着寒意的手指拿过笔记本,看完了上头所有写的东西。
目光触及最后一段时顿住。
【喜欢上人渣倒也没什么,她的确很会伪装,也有几分姿色】
【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照我说的,回去,你现在需要的只有权力】
【晏氏垮台,晏南雀就毫无依仗,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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