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女主o怎么黑化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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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得不敢吱声。

    “白挽气傲,从你这里确定了自己只是替身,她还能跟从前一样对阿晏?”

    季子意眼一闭,“就当我喝多了吧,我什么也没透露……到时候再说吧我不想今晚就被她弄死。”

    “阿晏醉了。”陈菀君直起身子,“白挽既然走了,我给林助发消息让她来接人,白挽我会派人去找,确保她的安全。”

    “至于你。”

    陈菀君看一眼醉得丢掉脑子的人,“你多喝两杯把事情忘掉,醒酒再说。——生日快乐,阿意。”

    林特助收到消息就赶过来了。

    陈菀君回到客厅时,晏南雀仍盯着那杯冰淇淋,她一口没动,顶上的小兔子形状已经融化大半。

    她喃喃道:“化了……”

    她的冰淇淋融化了。

    车上,晏南雀似乎清醒了点,按下车窗,疾驰的车内登时灌满了冰凉的夜风。她波浪一般的卷发被吹得散乱,伸长手臂感受风的形状,只是这样似乎不够,她于是身子前倾,是想把上半身探出车窗,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的林芙若吓个半死,刚想踩刹车,就看到晏南雀靠了回去,她的心随之落地。

    系统真服了。

    【晏南雀!】

    被叫到的人四下看看。

    系统咬牙:【你酒品是真好啊。】

    减缓车速的林芙若悄悄升上了车窗,又上了锁,从后视镜注意到晏南雀的动作,她问:“晏总?您在找什么,夫人不在车上。”

    晏南雀:“有人在说话……”

    林芙若:“什么?”

    晏南雀声音轻轻的,“有人,这里有第三个人。”

    林芙若看了看周围,一片漆黑,只有路灯亮着光,她再看看时间,凌晨两点,顿时默然。

    “晏总,我是唯心主义者。”

    林芙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这种时候,就不要说这种话了吧。”

    回到别墅,林芙若向半夜被叫起来的管家询问,后者一脸茫然,“夫人?她没回来啊,小刘,你们上半夜看到夫人回来了吗?”

    佣人摇头,“没有呀,门铃没有响过,也没收到解锁的通知。”

    林芙若:“夫人应该是回公寓了,晏总就拜托你们了,她醉得不清。”她想想,又交代道:“把晏总房间的窗户锁上吧,嗯……最好窗帘也拉上。”

    管家一头雾水。

    她正要扶晏南雀上楼,后者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动了。

    “小姐,你在这里坐着干什么?”

    晏南雀皱眉,“等人。”

    她看向自己面前围过来的一群人,不愉道:“走开。”

    佣人还想再劝,管家轻轻挥手,示意她把客厅的空调保持恒温,拿来一条毛毯,又倒了杯水在茶几上,声音温柔地和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小姐说:“小姐想要什么直接喊出来就可以,我们不打扰你等人。但是夜里凉,小姐用毛毯把肚子盖上可以吗?”

    晏南雀一言不发,把毛毯揉成一团裹在腹部。

    管家轻轻舒出一口气,见晏南雀抬手皱眉,又关掉了客厅的灯,只在茶几上留下一盏呼吸灯。

    才来不到半年的佣人和她说悄悄话:“让小姐睡在沙发上可以吗?她明天醒来不会责怪我们吗?”

    “不会的,你去睡吧。”管家面色柔和,摇头叹息:“小姐还是个小孩子呢。”

    佣人想了下客厅里alpha平时的样子,一言难尽道:“李姨,你滤镜太厚了吧,小姐都二十六了。”

    管家笑眯眯:“我快五十了,长她二十来岁,她在我面前是不是小孩子?”

    佣人惊讶:“看不出来啊李姨,你看着不到四十呢。”

    客厅里陷入寂静。

    系统没看懂晏南雀在干什么,【回房间睡。】

    “不要……”喝醉的人哼哼唧唧,“我要等人的……我在等人。”

    系统猜道:【等女主?】

    晏南雀又不说话了,一点点蜷起身子,抱住膝盖躺在沙发上,目光望着黑暗里的呼吸灯,胸膛微弱地起伏着……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开始下雨。

    a市今年的夏天似乎来得格外晚,这段时间昼夜温差极大,白日总是闷热的,等了好几日,这场入夏的雷雨才姗姗来迟,落地窗外电闪雷鸣风雨摇曳。

    门口传来解锁的声音。

    有谁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伴随着滴滴答答的落水声,地板上渐渐蔓延开一条水迹。

    水迹一路延伸至沙发前,停在了那盏呼吸灯前。

    外头是瓢泼大雨,不时有闪电划破夜色,带来刹那的惨白,雨水交织泥土的浑浊气息铺满了天地间。屋内却一派寂静安详,香薰机在夜间仍工作着,淡淡的安神香气味抚慰着人的神经。

    一道闪电划过,短暂映亮了沙发前一张雪白的宛若鬼魅的脸。

    白挽浑身湿透,黑发散在颊侧,面色苍白如纸,面无表情地垂眸盯着熟睡的人。

    光亮逝去,她双眸黑沉如墨,瞳孔几乎要把眼白盖住,幽深死寂,像触不可及的深渊,阴郁,森冷,渗人,照不进一点光亮,眼眶处压下一块深且厚重的阴影,像是游戏界面崩坏缺失的人物bug。

    沙发这一块的空气完全凝固了,连香薰的气味都不敢朝这边扑过来。

    冰凉的、沾满雨水的手攀上晏南雀带着温度的颈项。

    一点点收紧。

    又在扼制呼吸前顿住。

    滴答。

    有水珠顺着白挽发尾滑落,滴在晏南雀下颔上。

    她在黑暗中不适地蹙眉,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挣扎着想从梦境中醒来,殷红的唇张张合合,想说什么。

    那只冰凉的左手在她颈间握了许久,指尖倏忽抖了抖。

    晏南雀的呼吸有些急促。

    白挽冷漠地垂眸看着。

    只要她用力收紧,手下脆弱的咽喉便会被折断。六分钟后,被她掐住脖子的人会死掉。

    她会死。

    晏南雀会死掉。

    一了百了,从此再无牵连。

    让她去死。

    让她死。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无形的声音仿佛魔障,柔柔地催促她下手。

    黑暗中响起脆响,白挽的脸偏向一边,甩出了一地的水珠,她在密密麻麻的痛意中正过头,柔软的指尖又抚上泛着疼痛的侧颊,嗓音轻得像羽毛,声音渗着阴冷。

    “我和苏长姻……有几分像?”

    像是横死的女鬼,在一个雨夜离开自己的埋骨地,从坟冢里爬出来,带着满身雨水泥土的死人气息,前来质问自己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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