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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救命,女主o怎么黑化了》 50-60(第8/21页)
了。”
季子意伸了个懒腰,笑眯眯地接过她的话,没再提起那个敏感的话题,“这些日子多谢款待,姐姐我明天就收拾东西滚回自己家了。”
她走后,晏南雀上前几步,走到了阳台边缘。
从这个位置能俯瞰到一楼的小花园,白挽精心呵护的那几盆花也放在这里。鼓动的夜风送来馥郁的花香,数不出名字的花的气味掺杂在一起,像是坠落到花的梦境海洋里头。
白挽似乎……是挺喜欢花的?
晏南雀随意想着,两手支着围栏,身子微微前倾,低头去看下头的花。
风穿过她微卷的长发,蹭上几分属于她的气味,穿过长廊,落到白挽身前。
夜风送来另一个人的气味。
夜凉如水,她嗅到玫瑰香气。
白挽惯用的洗发水是橙花,发现这股味道和晏南雀常用的香水相似之后,她找了个机会换掉。连同香水一起,她把所有带橙花的东西都换掉。
换成了玫瑰。
而现在,她又在晏南雀身上嗅到了玫瑰精油的味道。
她们的气味还是那么相似,彼此排斥又相互交融。
白清之偷偷和她说过,晏南雀身上的味道和她是一样的。
白挽抬手瞥了下掌心的疤,目光却不受控地落到了手腕的玉镯上。
……其实不用问,她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有关玉镯的其他意义。
但她现在还不想知道。
白挽转身,离开被风裹挟的地方。
晏南雀转身,恰好看见她离开的背影,奇怪道:“女主又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不知道诶。】
晏南雀嘟囔:“你最近越来越敷衍了……”
系统不爽:【哪敷衍了?我真不知道,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能看到的和你差不多,只是比你要稍微宽一点,她站那么远我当然看不见。】
晏南雀不听,兀自上了楼。
她不喜欢坐电梯,大部分时候能爬楼都会走走。
第二天,季子意打探了一下程怜的动向,确认她离开a市,天高皇帝远管不着她之后火速收拾东西回家。
陈菀君开车来接的她。
看见晏南雀,她只是随意聊了两句别的事情,没有提起洛书晴。
晏南雀悄悄松了口气,她真不想和别人讨论洛书晴了。
等对方被送出国她就可以松口气了。
今天天气有些热,季子意脱了外套系在腰间,指尖吊儿郎当地甩着墨镜,“我走了你可不要想我啊晏总。”
“快滚。”
季子意嬉皮笑脸地朝她敬了个不标准的礼,坐上副驾当大爷。
陈菀君朝她点头,“走了。”
即将离开晏家,等大门打开的间隙,她余光瞥见什么,朝那边瞥了眼,发现是白挽在园子里浇花,精神面貌、整个人的状态都与她第一次见对方时全然不同。
现在的白挽更平静,状态平和得像冰川下的水流,冰冷湍急,却带着生机。
是谁改变了她——这个问题的答案再明显不过。
陈菀君指尖轻轻敲着方向盘,泛起几丝兴味,对于好友能否得偿所愿。
说来也怪,她的两位好友,一位爱而不得把自己逼成了疯子,另一位同样爱而不得,找了替身,现在却喜欢上替身了,甚至为此和多年发小决裂。
谁能说得清未来会发生的事?都说不清。
陈菀君的目光盯着那相似的眉眼看了几秒,无论看多少次她都会觉得像,眉眼尤其像,性格却完全不同。
白挽是冰,另一个人是……陈菀君说不好,她和另一位不熟,但她可以笃定这两人的性格完全不像,甚至可以说相反。
算了,想这么多做什么,反正这群人没有一个听劝的。
陈菀君收回目光直视前方。
晏南雀回去时,白挽正在客厅打电话。
她本来打算直接走,隐约听见疗养院,脚步慢了下来,站在楼梯口拿出手机装作发消息的样子偷听。
白挽在给疗养院打电话?
她听了会,发现真的是,白挽在问白清之的近况,问得很详细,话末,她听见白挽说:“……小清之前给我打过电话,她说她心脏很不舒服……嗯,最近麻烦你们多看着她,心脏源还没有消息吗?”
晏南雀精神一振。
她知道这件事,这一段原书里有写。
原书里白清之心脏病发是出现在白挽逃跑之后,白挽知道消息时她已经在icu住了很长一段时间,期间几次生命垂危,却迟迟没有找到合适的心脏源。
白清之没熬过去,悄无声息死在了漆黑的夜晚。
一直到很久之后,一次偶然,白挽才得知当时已经匹配到合适的心源,消息却被原身压下来了,——作为白挽逃跑的惩罚。
她明明可以活,却因为原身的一己之私被迫付出生命。
原书里白挽得知这个消息是在黑化后,原身早已去世。
晏南雀现在都能清晰地回想起那几段文字描写。
女主把原身挖出来挫骨扬灰了。
……任务失败,死了还要被鞭的就是她了。
晏南雀默默闭眼祈祷,任务千万不要失败。
她会成功的!一定会!
这头,白挽已经挂了电话,晏南雀反应迅速,大踏步迈上楼梯,跑到转角才松口气。
差一点被发现了。
她算了时间,发现离白清之发病没多久了,顿时打起精神,白清之绝对不能出事。
晏南雀给林特助发了消息,让她盯着疗养院那边,有任何情况第一时间联系她……
季子意走后,别墅又恢复以往的安静。
晏南雀在别墅住了两天,兴许是因为那天偷听到的电话让她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她这几天看见白挽总是格外心虚,下意识就想转身离开,好险克制住了。
白挽倒是一切如常。
月末的最后两天,晏南雀接到了洛画枳的邀约。
和她人一起来的还有一份邀请函,那是洛书晴毕业画展的邀请函。
洛画枳这次来拉下了面子,带来了妹妹的口信。
“……她恳求你一定要来,只要你来,她会自己坐上飞机出国接受治疗,之后的时间她不会再打扰你和白挽。治好病之前她不会回国,更不会出现在你眼前。”
洛画枳说话的语气仍是柔柔的,“她亲口所说,二十年的发小情分换你一次见面。”
她似是觉得好笑,微微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二十年呢,南雀。”
晏南雀的目光落在桌面上烫金白底的邀请函上。
“如果这情分太薄,那我以洛总的身份向你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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