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浸潮声[京圈]: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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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早起,随她睡到何时,醒来总能有饭吃。

    头天守完岁,又和南惜他们放烟花放到一两点,头昏脑胀快中午才起。

    早上煲的汤一直热着,顾鸢正好饿了,盛一碗垫垫肚子,南俊良和池靳予共同准备午餐。

    南惜看样子也还没起。

    要论贤惠,池靳予依旧甩祁景之几十条街。

    祁景之比她醒得还晚,还在楼上捯饬他那点儿头发。想让顾鸢给他修剪发型,她说她只敢试试剃光头,就被赶下楼吃饭了。

    男人的爱美之心简直令人发指。

    顾鸢坐在壁炉前看风景,薛嬗的电话突然进来。

    刚想抱怨这丫头总算想起来她,对面劈头盖脸:“宝贝你看热搜了吗?”

    “什么热搜?”顾鸢不是特别八卦的人,忙起来,连微博和朋友圈都很少看。

    “你跟你老公的热搜!”

    顾鸢眼一颤:?

    薛嬗挂电话后给她发来张截图,顾鸢看得不明所以,亲自上微博解密。

    原来是她和祁景之去月老庙算姻缘卦,还把卦签裱起来的事儿传到了网上。

    大年初一,春晚热度稍降,这条就火速升起来。顾鸢点进去,往下刷,发现其实昨晚就有不少讨论,只不过那会儿大部分人都在春晚抢红包。

    今天一早,月老庙求签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随着话题热度飙升,人越来越多,以至刚刚出动附近的交警和武警,对寺庙进行交通管制。

    顾鸢好像在某个视频里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裴樾。

    别人都是成双成对,他独自一人捧着供奉的花束。

    视频不高清,还没确定是不是裴樾本人,厨房那边叫吃午饭。

    热搜的事南惜显然也知道了,刚坐下啃第一根排骨,就开始打趣:“哥,大过年的和官方抢热度,小心你麻烦要到。”

    男人漫不经心地给顾鸢剥虾壳:“爱老婆是传统美德,我行得正坐得端,给广大男性树立榜样,怕什么?来年结婚率上来还得感谢我。”

    “说的是。”南俊良难得站在儿子这头,沉稳附和,“现在的小孩儿动不动就不结婚,是该想想办法,你们也算半个公众人物,该带个好头,履行社会责任。”

    “国家大事您就不要操心了啊爹地。”南惜给小老头倒了杯酒,“操心太多不禁老,回头和妈咪出去像老夫少妻。”

    南俊良假装严肃地竖起眉:“胡说八道,什么老夫少妻!”

    南惜嘿嘿笑着又给老公倒酒,直接略过了祁景之。

    她哥敲着桌看过来:“这儿还有个人呢。”

    南惜下巴一抬:“你问问嫂子让不让你喝。”

    “……”祁景之闷头喝大麦茶,一桌人都暗自憋笑。

    南俊良情绪管理第一名,正色问女儿:“行李收拾好没有?”

    南惜靠着池靳予说:“他弄的,我没管。”

    祁景之疑惑地看向两人:“大过年跑去哪儿?”

    “俄罗斯。”池靳予回答他,“去年拍婚纱惜惜想去贝加尔湖,季节不好,就没去。最近正适合看蓝冰,带她去玩一趟。”

    顿了顿又问:“你们要不要一块儿?”

    祁景之回头用目光询问,顾鸢忙摇头:“太冷了。”

    东北看冰雕她都不想去,更别说俄罗斯。

    顾鸢不想去,祁景之自然就没兴趣,随口问妹妹妹夫:“什么时候出发?”

    “本来定的明天上午,改到晚上了。”南惜挤眉弄眼笑了笑,“明天先去趟月老庙,求个签裱起来。”

    这裱姻缘签的热度必须得蹭。

    顾鸢面薄,不禁有点脸热,身边的男人却不要脸:“白头到老记得感谢我啊。”

    池靳予用酒杯碰了碰他的茶,意味深长:“感谢你,大舅哥。”

    “老公我们也去吧。”祁玥满脸期待地望向南俊良,想凑凑年轻人的热闹。

    “当然要去。”南俊良握住她手,“我已经让人订做纯金的裱框,看你要什么颜色的宝石镶嵌。”

    顾鸢和池靳予暗自惊呆,姜还是老的辣,连秀恩爱都不遑多让。

    见怪不怪的兄妹俩淡定吃菜,把开屏的老孔雀当空气。

    *

    因为裱姻缘签这事儿,一己之力把月老庙办成网红景点的热搜,顾鸢微信收到不少朋友同事的调侃,她索性不再看微信。

    下午几个兄弟攒局,祁

    景之本来推了,打算就和她腻歪着,顾鸢却说她想去玩。

    还是在龙鸣阁,还是那几个人,顾鸢早有耳闻。但她是第一次正式参加,祁景之挨个给她介绍了遍。

    “裴樾你认识,不用说。这位是陆西辞,京南陆家的,这是她夫人薛娆,薛嬗的堂妹。”

    顾鸢对薛嬗家里不熟,这位堂妹也只是听说,和陆西辞自由恋爱,年纪很小就结了婚,夫妻感情十分稳定,还有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女儿。

    这两人经常被当做各家少爷千金抵制联姻的正面教材。

    祁景之握着她手,指向另一人:“这是阮承,打个招呼就行,不重要。”

    被介绍的人笑着跳脚:“卧槽我怎么就不重要了?”

    祁景之言之凿凿:“你又不是我老婆闺蜜的妹夫。”

    “兄弟,淡定。”裴樾勾着阮承肩膀拍了拍,“咱们不重要是好事儿,你要真被他老婆记着,小心哪天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顾鸢太了解某人吃起飞醋毫不讲道理,忍不住在心底认同裴樾。

    人都介绍了一圈,麻将桌三缺一,阮承问祁景之:“来吗太子爷?”

    祁景之刚找服务员要来包鱼食:“不打,没钱。”

    阮承不信:“你别装。”

    “装什么?”祁景之含情脉脉地看一眼身侧,“我现在有人管,不能乱花钱。”

    连顾鸢都受不了他这副臭显摆的样,笑着用胳膊肘怼怼他:“你想打就打。”

    “不想。”男人瘫在美人靠上,抱着她,慵懒舒服得不行,“陪你喂鱼。”

    以前他不理解陆西辞陪薛娆在这儿喂鱼能喂几个小时,都不跟他们打一圈麻将,现在他成了陆西辞。看着那些围在麻将桌边混日子的单身狗,只觉得庸俗又可怜。

    顾鸢看着池塘里蜂拥而来的锦鲤,笑了笑:“你这样容易没朋友哦。”

    “他们哪有你重要。”他一只胳膊搭着美人靠,另一只懒懒勾在她肩上,“再说了,陆西辞谈恋爱的时候他们也烦,到现在还带着他老婆一块儿,这帮人就是受虐狂。”

    “哎。”顾鸢突然想起来个事儿,小声告诉他,“今天裴樾好像去月老庙了,他一个人。”

    说着把鱼食放旁边,去微博搜出上午看过的视频。

    祁景之看完,突然说:“要不咱俩出去约会吧。”

    顾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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