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浸潮声[京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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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设置成免打扰的群不停@他。

    祁景之懒得搭理,关掉聒噪的对话框,拎着烤红薯回去找顾鸢,同时点开她的朋友圈。

    没找

    到南惜截图的那条,他无奈笑出声。

    外套脱给她垫着,他只穿一件羊毛衫,冷风透过针织缝隙无情地灌入,却没能冻住他逐渐滚烫的心。

    *

    第一次,顾鸢因为大姨妈不让他留宿,理由很是为他着想:“我怕你憋得难受。”

    散完步,她让他回家。

    祁景之哭笑不得:“在你眼里我那么没定力?”

    顾鸢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你和我一起睡觉没法老实。”

    就算她大姨妈护体,不亲亲摸摸他也不会舒坦。

    祁景之拗不过,叮嘱她别喝凉水,睡觉关好窗,便离开了。

    顾鸢松了口气,终于脱掉外套。

    打底衣袖子往上掀,昨晚被掐红的位置已经变成可怕的青色。

    但她确定没有内伤。

    如果祁景之看到,那个人怕要倒大霉。

    顾鸢洗过澡,换好睡衣准备睡觉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年前隔壁的客服小姐姐找她借工具箱,说放假回来还给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

    于是她直接开门。

    四目相对,顾鸢无比惊愕:“你怎么又回来了?”

    男人没答话,视线晦暗不明地落向她右手腕。

    睡衣布料宽松顺滑,她抬手扶门框时,手腕的淤青显露出来。

    不等她再开口,男人进屋,关门。

    “怎么弄的?”他轻轻执起她小臂,怕弄疼她,只敢碰到白皙的位置。

    顾鸢低垂着头,一股脑全解释清楚:“是昨夜那个患者家属,他母亲病危,一时情急没忍住,只是皮外伤,看着有点吓人而已,过两天就会好。我怕你知道了找他麻烦。”

    男人嗓音低沉:“赶我走,就因为这个?”

    顾鸢没法不承认:“嗯……”

    如果一起睡觉,铁定被发现。

    可现在还是被发现了。

    祁景之叹了叹,俯身捧她的脸,额头抵住她额头:“你觉得我还像十年前那样冲动?”

    是有过几次,几个白人学长追求她不得,见到她就流里流气地吹口哨,甚至说一些下流的话。

    那些人全被他揍得半死不活过。

    往日历历在目,她不自觉红了眼睛:“不知道,你现在也挺冲动的。”

    他知道她指的是结婚:“那不是冲动,我已经思考过很久,再不决断你都要跟别人跑了。”

    虽然后来误会解除,但他从未后悔那天早上的决定。

    他一宿没睡,却分外清醒。

    “祁景之。”她用盘踞着淤青的那只手牵住他,仰起头,无比认真地望进那双深渊似的眼,“你是不是心疼我?”

    她知道自己明知故问,祁景之也了然她心意。

    十指交握,他低而轻地笑了一声:“笨蛋。”

    顾鸢刚要嗔他,后背就着他手臂的力道往前,跌入寒霜与体温交织的怀里,恍惚有松柏的香味。

    “不用试探了。”滚烫的吻落在她头顶,一呼一吸,久久停留,“对不起,不该让你先说。”

    朋友圈虽然屏蔽了他,但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都已知晓。

    他却还未向她坦白过。

    呼吸炙热往下,无比珍惜地爱怜过她的额发和眉眼,逡巡着脸颊,轻触鼻尖,最终落在那片渴求的唇上,温柔如羽毛般一吻。

    “我爱你,从没变过。”

    第43章 第43章以后要多疼我。

    墙上时钟静静地走着,握她手腕的力道无比温柔,药油被指腹摩擦得滚烫,好像要将皮肤烧灼起来。

    而这些她全感觉不到,一直望着男人的脸。

    祁景之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出声:“看什么?”

    “想你刚见到我的时候。”顾鸢轻声调侃,“这么多年,你不会光练习撒谎了吧?”

    记忆中那些强装冷漠的话语,顷刻在心里凿了个洞。

    祁景之垂眸,指腹悠然拂过她手腕的淤青,飘飘然一句:“你倒是还嫩得跟十六七岁一样,碰一碰就有痕迹。”

    说着他抬眸看过来,唇角懒散地勾着,意有所指地瞥了眼她锁骨上露出的吻痕。

    窘迫脸热的变成了她。

    男人笑着继续为她按揉淤青,等药油充分吸收后,捋好袖子,把人抱怀里。

    顾鸢能感受到这个怀抱跟以往都不一样。

    “如果是以前,揍他一顿算便宜他。”祁景之握着妻子的手,嗓音微微泛冷意。

    顾鸢仰头蹭他颈窝:“现在是成熟的大人了哦。”

    男人被她调侃得一笑:“你工作上的事我不会插手,除非你主动要求。”

    随即一个深吻落在她唇上:“但你自己要保护好自己,否则我怕我忍不住越界。”

    “知道了。”顾鸢搂紧他脖子,闭眼贴贴脸颊,嗓音柔软,“老公,这就是一个意外。”

    祁景之再亲一口:“在哄我?”

    她眨了眨眼:“不喜欢?”

    “喜欢。”他阖眸感受她的呼吸和香味,她哄他时唇间温暖的气流,压抑堆积了十年的感情,曾经以为会一辈子埋藏的过去,终于能重见天光。

    他的手伸回兜里,顷刻间绕了一条银色链子,末端光泽闪烁的,是从她办公室抽屉寻到的尾戒。

    和她送他的玫瑰金尾戒一样做成了项链。

    顾鸢笑:“是情侣款吗?”

    “嗯。”项链吊坠滑到掌心,他低沉开口,“这戒指我戴了十年,原以为会永远戴着,直到我死。”

    顾鸢听到这个“死”字,心口不安地颤动。

    “现在这枚戒指,连同这十年的我,都交给你。”他把项链扣在她颈间,尾戒正垂在锁骨中央。

    这十年只与她相关,如今由这枚戒指,填补了他们失散的三千多个日夜。

    就好像从没分开过。

    顾鸢眼眶里再也蓄不住的热流,瞬间洇红了一圈。

    眼泪再由他吻去,呼吸交织,温柔缠绵地安抚。

    夜深了,他抱她回房睡觉。

    顾鸢挂在他脖子上:“祁景之,我问你个问题。”

    “嗯?”他用膝盖顶开房门。

    顾鸢被放在柔软的床上,祁景之坐在床沿。

    她舍不得松开他手,黑暗中双眸痴痴地看着:“那次在医院开会,你到底看到我没?”

    怕他记不起是哪次,还想详细说明,不料男人笑了一声,反应比她想象的快:“你以为我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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