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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露浸潮声[京圈]》 15-20(第10/11页)
收效甚微。
王妈忙完厨房的事终于跑出来帮忙,从另一边搀住祁景之,替她承担了部分重量。
两人一起将祁景之扛到客厅,放进沙发,顾鸢喘着气问王妈:“他司机在门口吗?”
“祁总好像没带司机。”王妈说,“他自己开车来的。”
顾鸢皱了皱眉,刚兴起送人回家的念头被压下。这么一来,大家都知道她曾经去过他那儿了。
正纠结着现下怎么办,王妈提议:“要不让祁总在咱们这儿歇下吧,不早了,反正有空房间,我现在立马去收拾……”
“你快收拾吧。”丁敏惠安顿好顾子平从屋里出来,也累得长吁了一口气,叫管家:“去帮忙。”
顾鸢退到旁边,目送管家驮着祁景之进电梯。
丁敏惠看了眼她神色淡淡的模样,说:“你爸今天真是高兴坏了,之前还以为北海的项目要黄掉,那么大窟窿,顾氏蒙受的损失够他在老二面前多久抬不起头了?你也知道你爷爷那人,这事儿瞒着他还好,可纸终究包不住火的,早晚会知道,那时候你爸的处境……”
顾鸢靠着沙发抱臂沉思。
顾子平从小不如他弟得宠,二叔因为会卖乖,更得顾淮远喜欢。顾子平也无心争家族掌权,在她十几岁便举家出国定居,远离纷扰。
然而清静的日子还是在爷爷勒令她回国联姻时结束了。
爷爷不仅不待见她身份,其实连自己的大儿子也并不器重,让他回国只不过因为顾鸢的联姻价值,言语间没少漠视奚落,暗讽他不如老二得力。
而就在这样的处境下,顾子平夫妇仍旧没想过抛弃她。
“所以啊,祁少真是给咱们雪中送炭了。”丁敏惠拍拍她肩膀,语重心长,“祁少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就算不想旁的,当朋友交往着,对你也只有好处。”
顾鸢知道妈妈是为自己好,弯了弯唇,点头:“嗯,知道了。”
时间不早,丁敏惠留她就在家歇息一晚。
顾鸢回到自己卧房,洗完澡护完肤,正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听见天花板上方一声闷响,像什么重物狠狠摔在她头顶。
正对着她的楼上,是祁景之今晚临时下榻的房间。
顾鸢看了眼时间,接近凌晨,爸妈应该都睡了,犹豫几秒还是出门上楼。人要是真在沁园出事,爸妈麻烦会不小。
走上旋转梯尽头,她敲了敲那扇胡桃木雕花木门,同时耳朵贴到门板上听动静。
什么都没有,仿佛刚才那一声响是错觉。
但她确确实实听到了。
脑海中凌乱地晃过一些醉酒后各种花式猝死的新闻,有因为洗澡死掉的,有呕吐物呛入气管窒息死的,有自己不小心摔死的……
想起男人醉成那副鬼样,越来越觉得十分危险,当即压下把手,推开。
门没锁。
屋内一片昏暗,只有从阳台洒入的惨白月光,床上被褥掀起,没人。
半扇打开的落地门和阳台灌入的猎猎风声,莫名营造出令人心慌的氛围。顾鸢心跳加速地走过去,站到栏杆边,鼓起勇气朝下看。
草坪上空无一物,她就像被剥落一层坚强的保护壳,双肩柔软地松懈下来。
突然,身后有热源靠近,携着栀子香的温暖气息从背部紧贴着,搂过她的肩膀和前胸,滚烫的气息从头顶落下:“怎么,怕我摔死了?”
压抑着的沉哑嗓音,让她瞬间从头皮麻到尾椎骨,像电流窜过每一个细胞,心甘情愿地染上那抹被花香柔化的男性气息。
顾鸢暗暗吸气保持冷静:“你酒醒了?”
“还没。”他毫不避讳地摩挲,揉皱她面前的真丝布料,“西西,头好晕,帮我看看?”
“……能不能先把手拿开?”她咬牙低斥。
他手劲反倒更大,但也控制着没捏痛她,嘴上装模作样:“没力气,得扶着。”
顾鸢没想到这人喝了点酒就像个泼皮无赖糖粘子,这么难对付,只好一狠心,用力拧在他手背。
男人吃痛躲了一下,手往下滑,耍赖行径被迫中止,掌心老老实实地贴在她腰侧。
又开口时,醉意消减:“顾鸢,咱俩能不能商量一下?”
她掰了一下他的手,掰不动,于是作罢,继续摆着这副情侣般的拥抱姿势,语气却冷淡:“你说说看。”
“之前你说你爱干净,我们关系存续期间,我保证不会找别人。”他轻吻了一下她的额角,“但我们
见面的频率是不是太少了点儿?”
顾鸢实在不习惯这样交谈,身体太亲密,理智有点难以割裂,她不说话,力度果断地挣了挣,祁景之终于放开她。
她转过身靠在栏杆上,就着月光淡淡凝视他被洒了层银辉的冷白面庞:“你需求很大吗?”
她问得太直接,祁景之嘴角略抽了下:“我觉得我还算正常。”
顾鸢冷静思考:“一个月四次到五次?每周见面一次。”
祁景之:“一次两天?”
这次轮到顾鸢嘴角抽搐:“你不怕肾亏?”
男人不知是真没听出她嘲讽,还是假装迟钝:“暂时还好,我亏不亏,你应该有感觉。”
“一次两天不行,我周末不能都被你占了。”顾鸢公事公办的语气,“只有周六晚上。”
男人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眼睛,上前一步,双手撑在她身侧栏杆上,微微俯身以胸膛的体温包围住她,无奈的轻叹和滚烫呼吸一道隔开阳台上微凉的风:“加周五,好不好?”
更低一些,唇快要贴到她额头:“我是个正常男人。”
“……好吧。”反正她也不吃亏,顾鸢答应折中,“但是白天不行,晚上你也不能留宿我家。”
“用完就滚是吧?”他扯唇笑了笑,看似没心没肺地,掩盖住一丝落寞,“行,没问题。”
顾鸢刚想说那就这样,男人收了笑意,唇瓣掠过她鼻尖,牙齿轻磕在她的唇上。吻随之深入,双手从栏杆挪到她手臂,扣紧。
她试图开口,被一股掐腰的力道堵成一声惊呼,磁沉嗓音钻过她齿缝,顷刻间像有电流窜向心脏:“今天周五。”
在她大脑忙着计算日期的那一两秒,被祁景之拦腰抱起,进屋,随即他用脚抵着阳台门滑过去,关紧后,将她轻柔地放到大床中央,顺势俯下。
两人用的沐浴液不同,栀子和玫瑰很快忘我地缠住,包裹住彼此的香气。藤蔓绕树攀缘,柔软枝叶被风吹得颤动,树干仿佛为了支撑它,而成长得愈发刚硬。
忽然察觉到什么,她如梦惊醒,抬手推拒诱惑的热源:“祁景之,这里没有……”
家中客房不会备那种东西,一时被他亲昏了头,差点犯错。
“放心,我知道。”男人堵住这双呼吸加快的唇,温柔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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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丝缎险些被抓破,她攥住男人头顶的短发,用力往外推,对方吃痛却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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