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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控夏[GB]》 30-40(第10/14页)
嗅闻、辨认。
半晌,他抬起脸,冲控夏摇头。
意思是没有闻到。
那就不是靠味道?
控夏小心地收去这片叶子,打算之后在附近找找有没有相似的植物。
带回去让容任做下检测,看看里面有什么特殊的分子药物,能让这只怪物这么沉迷。
这是之后的事。
现在……
控夏抬头,发现天马上要黑了。
脚边豆豆眼倒是跳得很欢,跟那只睡过去的怪物相比。
“天要黑了。”控夏跟旁边的沈礼聿道,“我们找个地方过夜吧。”
话虽如此,但其实控夏心里早有打算。
她要去那个湖泊旁边。
其实不远,更何况,有豆豆眼这个原住民在这里,想去哪里都是易如反掌的事。
虽然不知道豆豆眼脑容量有没有那么大,能够装得下那么大一个地图。
总而言之,控夏一行人和怪还是到了湖泊旁边。
“这里面居然还有湖泊?”沈礼聿道,“我还以为只有那些植物和树木。”
控夏点点头,“这里面还住着很多怪物。”
“我怀疑那些怪物,就是外面有个屏障保护的原因。”她说出自己的猜测。
但沈礼聿只是一知半解,甚至看起来完全没有理解。
他歪歪头,长发从肩上滑落。
“外面有屏障保护?”
“是。”控夏盯着他的长发,然后把视线转移到他的眼睛上,跟他对视,“之后我们回去,就要靠这些怪物。”
沈礼聿一愣,迎着她的目光抿抿唇。
“湖水有什么问题吗?”他垂睫,问。
控夏不再看他,摇摇头,“没有问题,但是不知道多深。如果你要用的话,别离湖边太近,免得掉进去。”
“好。”沈礼聿点点头。
控夏猜他应该是要去洗一下自己。
毕竟那张原本白净的脸上,如今布满灰尘和血迹。
她往灯泡眼那边去。
控夏来到这里之前,先是从怪物头上拿了一把方便凹成盆栽样的武器做了个花盆,然后在里面填土,避开怪物的爪子,把那株植物栽到花盆里了。
就这么半引半牵的,灯泡眼也没掉下大队伍。
她这次打算做个信号器。
这样和新城内完全隔绝的局面不是她能想到的,在出发寻找育兽场之前,她只是做了几天的人员调整和安排,时间太长的话,容易出差错。
所以在‘生地’里面期间,她打算自己找信号,至少能和程借景联系上一次。
更何况,她担心的远远不止这些。
瞿仪宗能设下育兽场这个局引她进去,至少说明,他知道李金晚和自己有关系。
这只是摆在明面上的,控夏不清楚,瞿仪宗还知道多少。
但底下实验室的运转应该暂时安全,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不是彻底将整个联盟大楼都翻个遍,瞿仪宗想不到那个地方。
不过实验室里有台之前她抢过去的仪器,不知道会不会出差错。
控夏点开通讯器,再次尝试把容任发过来的那份文件下载下来,但由于信号的问题,文件一直在打圈,一点进度都没有。
她爬上怪物的头顶,把那些被厚厚一层烛化的武器抠出来,扔在地上。
乒铃乓啷的一阵嘈杂声响过,控夏拍拍手,借着角滑下去。
地上一堆东西,她在里面翻翻捡捡,分别把热武器和冷兵器放成两堆,然后在里面分别拿了一些,在旁边的空地上开始尝试。
现代热武器里面大多装有信号探索追踪仪,会自动寻找信号,控夏只需要改造一下就可以把信号引到这边来。
只是不知道要做多少合适。
她索性先拆了一半出来,还没开始改,就看见沈礼聿湿漉漉着一头长发走过来。
流下来的水滴把后背一片都搞湿了,衣服贴着后背到腰腹部,连带着大腿部分的衣物都紧紧贴着皮肤。
如今天色渐暗,等他走近后,控夏才看见,原来不止后背的部分,前胸的衣物也是湿的。
控夏不经意看了一眼,有些疑惑,问他:“你不觉得难受吗?”
“有一点。”沈礼聿扯扯胸前的衣服,让它不要那么紧紧地贴在身上。
“脱掉吧。”控夏的目光扫过他重新变得白净的脸,那上面还挂着水珠,湿掉的头发因为重力贴在头皮上,露出完整的五官。
很漂亮。
她把目光重新放在自己手上,继续道:“难受就脱掉吧,我不介意。”
第37章 你喜欢吗。
她没看见沈礼聿的表情, 一会后才听见他窸窸窣窣的声音。
是衣服在摩擦。
控夏手指灵巧地把信号器拆出来,一连拆了几个。
她放下,然后去捡放在旁边的武器。
“要帮忙吗?”控夏听见沈礼聿道。
她没抬头, 只是平淡道:“你会做这些?”
沈礼聿靠近控夏身边,在她旁边坐下来:“我在进入联盟前的职业是工程师, 动手能力还算不错。”
控夏有些惊讶,偏头看他一眼。
恰好月光打在他身上, 给他的上半身打了一层柔和的光。
控夏下意识扫过一眼, 睫毛颤了颤, 又把目光放回他脸上。
“我还真以为你和传言里一样, 是个没有脑子的花瓶呢。”控夏不客气道。
她只是这么说, 却不是这么想。
要真是花瓶,凭着他的身份, 就不可能呆在联盟那么久。
能在那么多平民长官中作为唯一一个代表脱颖而出,控夏敢说,沈礼聿的脑子比联盟至少五分之四的高层好。
控夏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沈礼聿认真解释起来了。
“那些谣言……其实是有心之人散布出去的。”他说:“自从几年前联盟高层变动,我变得孤立无援, 瞿仪宗又防着我, 把我当时正在负责的项目全部分放到他心腹手里, 我无事可做,心里时常很恼火, 就经常在会议上呛他们。”
控夏有些好奇, “呛?”
“嗯。”沈礼聿摸摸鼻子,“讲话不是很客气。”
“比如?”
“比如……对着经常进医疗所打美颜针的中年男人嘲讽他皮松,常常出入烟花之地的老男人就委婉提醒他的岁数。”
“委婉提醒?”控夏饶有趣味地问:“有多委婉?”
“咳咳,这个有点不太礼貌, 我就不说了。”沈礼聿挠挠头,继续道:“可能是嘴太毒了,也有可能是他们心灵太脆弱,反正第二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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