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太监也能当攻吗: 11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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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陛下在坠马后,直到现在都昏迷不醒,并且呼吸也比较弱,我怀疑可能不是简单的坠马这么简单。”

    其实闻析的内心也是有一点慌的,毕竟裴玄琰在他心中,除了那回被旧党的人下毒之外,几乎就是所向披靡,无坚不摧的。

    而眼下,这样如钢铁一般的男人,忽然就倒下了,没有任何的征兆。

    更重要的是,裴玄琰作为皇帝,他的安危便是关系到整个大雍的国祚安稳。

    现在是暂时被闻析给瞒住了,但一旦皇帝没法按时去上朝,怕是过不了几日,这事必然便瞒不住了。

    孙太医在一番号脉后,脸色很沉的道:“闻侍郎,陛下这怕是……被人给下毒,才会导致忽然昏迷不醒。”

    闻析蹙眉,“下毒?这怎么可能,自从上回陛下中毒后,不论是宫内还是宫外,凡是经过陛下之口的,必然都是经过层层筛选,何人能有机会对陛下下毒?”

    “这……微臣目前还不知,但找不到毒源,微臣一时便无法为陛下解毒,陛下短时间内,怕是无法清醒。”

    闻析只沉吟了片刻,便道:“朝堂上我会尽力主持局面,而陛下这边,便全权拜托孙太医了,无论如何,都要救醒陛下,陛下的安危,不仅是他个人,更关乎了整个大雍的安稳。”

    “微臣明白,微臣定然竭尽全力。”

    孙太医都被裴玄琰给吓唬惯了,若是一旦闻析有什么危险,裴玄琰动不动便要砍这人的头,杀那个人的命。

    而闻析全程都十分的冷静,便是连让孙太医尽全力诊治皇帝,都是带着诚恳的请求,简直不要太好说话。

    难怪别说皇帝对他情有独钟,但凡孙太医是个女的,都要非他不嫁了。

    因为裴玄琰昏迷不醒,闻析怕宫中会生变故,便打算留在宫中,不回闻府了,只让笑死传了话回去。

    便说忙于新政,这几日都无法回家,让家里人不必担心。

    *

    虽然闻析已经十分小心的主持局面,但到底在早朝时,皇帝没有露面,而是由闻析来代皇帝处理政务。

    而闻析对外的说辞,只是说裴玄琰不慎染了风寒,太医说这几日都不可见风。

    朝中一应事务,皆通过闻析来暂时主持局面。

    虽然朝中不少大臣心中都有所怀疑,但对于闻析来主持局面这点,并没有人提出异议。

    毕竟皇帝对他的器重,便是古往今来也寻不出第二个。

    若皇帝当真是染了风寒,无法见风,让闻析来暂时主持朝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只是在散了朝后,闻析刚回到勤政殿,却正好和太子碰上了。

    “殿下怎么来了?”

    闻析就站在殿门口与裴子逾说话,并没有让他进去。

    “闻析,我听说陛下染了风寒,还让你来暂代朝政,陛下的身子可有大碍?我如今是东宫太子,又是记在陛下的名下,陛下患疾,我也该是在身侧侍疾,以尽孝道的。”

    虽然裴子逾这话说得一番情真意切,但闻析心中却起了疑虑。

    裴玄琰忽然倒下了,哪怕没有昏迷不醒,以裴子逾与裴玄琰之间的恩怨,他得知裴玄琰生病,当时高兴都来不及。

    如何还会过来,如此一番情真意切的关心,甚至还提出要侍疾这样的话来?

    若是裴子逾过来,直接问裴玄琰的情况,并且还带着幸灾乐祸的态度,闻析反而不会有什么怀疑。

    对于旁人,闻析会拐弯抹角,四两拨千斤的糊弄过去。

    但面对太子,闻析却直接问出了心中疑虑:“殿下,你一直不喜陛下,如今陛下染了风寒,你却忽然来关心,这实在不像是你的性子。”

    “你今日过来,并非是为了什么侍疾,而是为了打探陛下是否真的染疾,是吗?”

    裴子逾苦笑了下,“果然我在闻析的面前,什么都瞒不住,没错,我得知陛下已经有好几日不曾上朝了,所以想来确定,他是不是病得很重。”

    “闻析,你会如实的告诉我,陛下龙体的真实情况吗?”

    裴子逾盯着闻析那双漂亮的琉璃眸,眼里满是希冀,希望闻析不会欺骗他,如实说出裴玄琰的真实情况。

    虽然裴子逾比任何人都清楚,此番裴玄琰忽然倒下,虽然对外宣称是染了风寒,但一个小小的风寒罢了,对于裴玄琰这样的习武之人,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压根儿就不至于,让他接连好几日都没法在朝堂上露面。

    但裴子逾也没太过于着急,毕竟弑君夺位是兵行险招,他必须要确保每一步都走稳。

    如此裴子逾又等了好几日,眼见着裴玄琰依旧没有露面,一直都是闻析来主持朝政。

    时间长了,朝中其实已经有不少怀疑的声音了。

    但因为闻析的手里有玉玺,而且勤政殿上下的人,都只听闻析的吩咐。

    有玉玺在手,底下的人虽然暗潮涌动,但至少在明面上,不敢太过张扬。

    其实不少人都在观望,都在试探,甚至勤政殿外也已经有人在试探了。

    但都被闻析给挡了回去,勤政殿上下固若金汤,即便是裴子逾,一时之间也没法讲手伸进去,探知裴玄琰的真实情况。

    所以裴子逾才会有些等不住了,亲自过来试探。

    旁人都被挡了回去,但他相信,以他在闻析心中的重要性,闻析必然不会瞒着他。

    而且这番话,其实也有另一层含义。

    裴子逾没隐瞒,他对裴玄琰的讨厌。

    而如今裴玄琰病了,甚至都没法露面见朝臣,而他作为太子,作为大雍的储君。

    一旦皇帝出了事,那么他这个储君便能够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成为这天下最为尊贵之人。

    这一天,难道不是闻析所期盼的吗?

    他如此煞费苦心的,将他推到了太子的位置上。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了这般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不信,闻析会听不出他的画外音。

    闻析自然是听出来了,但他却只道:“陛下只是染了风寒,见不得风,这两日已经好许多了。”

    “殿下,你如今已是太子,待陛下百年之后,这皇位自然便是你的,这一点不可更改,殿下万万不可,因为外面的一些风言风语,而做出什么不可挽回之事。”

    可闻析不知道的是,如今的裴子逾,对于他所说的话,已经完全不相信了。

    甚至在听到他说出这番话后,裴子逾眼中的希冀,慢慢凝成了寒霜,最后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深渊。

    “闻析,在我与陛下之间,你还是选择了陛下,所以你从前对我的许诺,全都不作数了吗?”

    闻析叹息了声,“殿下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十分重要的,我也保证,殿下的位置,绝不会有任何人能撼动。”

    “至于旁的谣言,殿下万不可听信,难道殿下连我说的话,也不愿信,更不愿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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