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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假太监也能当攻吗》 85-90(第5/14页)
便能日日来陪我了吗?”
现在他已经又是太子,不必再每日担惊受怕的躲藏。
当然最最重要的,便是他能与他最喜欢的闻析,日日在一起了。
闻析笑了笑,摸摸他的脑袋,“春试将近,我恐怕没法日日来看殿下,但我兄长作为太子太傅,会一直陪伴殿下,教导殿下读书。”
“殿下一定要好好念书,做一个明德知礼的好储君,记住了吗?”
小太子乖乖点头,因为高兴,走路都是蹦蹦跳跳的。
东宫是小太子最熟悉的地方,宫里的人都是最会见风使舵的。
如今小太子恢复了储君之位,要重回东宫,宫人十分勤劳的,将东宫里里外外都给打扫得纤尘不染。
为了保护小太子的安危,贴身伺候的宫人,都是闻析亲自挑选的。
都是刚入宫没多久,且身家清白,放在身边也能更放心些。
“大哥,殿下就麻烦你了,虽然殿下年幼,但他一贯很聪明,先前条件有限,我教他读书时,他也是一点即通,将来必成大才。”
若是裴玄琰一直膝下无子,小太子便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将来便是万人之上的君王,自然便是大才中的大才。
虽然闻析没直说,但作为亲哥哥,闻松越却敏锐的捕捉到,自家弟弟对小太子,格外的重视。
似乎笃定了,小太子将来一定会顺利登基,成为帝王,并且还是一代明君。
“放心吧小析,为兄必然会用心教导殿下。”
*
转眼便到了春试。
会试共三日,天下举子们齐聚京师。
而闻析与许方信联手,这一届春试,也被称之为有史以来最为严格的反作弊。
从入门搜身检查开始,再到开考的全过程,每时每刻都有考官巡逻。
并且为了防止考生与考官串通,每次巡逻时,都是两名考官一起。
同时,考官们分配到的考场,都是随机的,是在开考的前一刻,才抽签分配好。
至于考题,更是在抽签结束后,才由许方信,从准备的三个考题之中,抽取了其中一份。
如此下来,除非是手眼通天,否则是很难在这个过程中作弊。
这三日,闻析忙得几乎是脚不沾地。
便是裴玄琰,想要见闻析都没机会。
好不容易等到第三日,敲响最后一声铜锣时,象征着会试的正式结束。
而考生结束了,考官们可是还没发结束,或者是更加忙了。
为了彰显公平性,在批阅之前,先将名字栏做了隐藏处理。
而批阅的考官们,更是要一直在贡院内,不能迈出半步,直至将所有的考卷批阅结束为止。
每日通宵达旦的批阅,真是批得昏天黑地。
批阅考卷时,所有考官都是在一个房间内,以免途中会有人作弊或者换考卷。
闻析起身去如厕,活动着酸痛的肩膀,丝毫没有意识到,一只长臂,绕过他的前胸,将他一下往后揽去。
猝不及防的往后倒退了两步,闻析险些都要喊刺客了。
直至耳畔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朕的闻析,真是辛苦了,肩酸不酸,腰疼不疼,朕帮你揉揉?”
瞬间意识到是裴玄琰这狗东西,闻析便放松了下来,没再紧绷着身子。
想来也是,能在贡院来无影去无踪,且在周围都是侍卫守卫的情况下,敢光明正大出现,却没人敢来抓的,也便只有皇帝了。
只是这是贡院,且随时都会侍卫巡逻,且前面不远便是厢房,也随时会有考官出来。
“你过来做什么,把手撒开,会被人撞见!”
面对闻析毫不客气的劈头盖脸质问,裴玄琰显得委屈:“闻析,朕已经将近有半月,未曾见你了,朕想你想得简直是要发疯。”
“早知这么久见不到你,朕便不该同意让你去当这个考官,又是辛苦,又叫你与朕两地分离。”
闻析一心扑在会试上,每日忙得团团转,压根儿就没有觉得已过了大半月。
“这半月,闻析是否也如朕想你一般,想念朕呢?”
闻析哪儿会想他,只会觉得他缠人烦得很,“每日都埋头批阅考卷,我哪儿有时间想其他的,陛下先松手,我要如厕。”
正说着,有考官出来了。
只要在长廊转过弯,便能看到刺客黏黏糊糊,抱着闻析不肯松手的皇帝。
闻析忙压低声音道:“有人来了,还不赶紧躲起来……”
谁知话还没说完,裴玄琰非但没松手,反而还抱着人原地来了个三百六十度转圈。
在闻析一阵眼花缭乱,等再看清眼前时,已经和裴玄琰簇拥着,藏在了茅厕内。
茅厕能脚占地的面积本就不大,何况还是两个大男人。
闻析只觉得簇拥,想先将人推开,但外头的脚步声却逼近,他一下又停下了推的动作,只光顾着注意外头的动静。
“有人吗?”
外头传来考官的敲门声。
闻析出声:“有人。”
“原来是闻郎中,冒犯了,我去另外一处。”
听到脚步声去了隔壁,但因为隔壁离闻析所在的这间不是很远,若是闻析这边的动静闹得稍微大一点,必然会被隔壁发现。
所以他只能小幅度的推搡,“还不松手,挤在茅厕内,你都不觉得臭吗?”
可裴玄琰非但不觉得臭,反而还低头,埋在闻析的颈窝间,如瘾君子般的,深吸了口气,恍若顶级过肺。
“臭吗?朕只闻到了,朕的闻析那股令朕,欲罢不能的香甜。”
闻析只觉得他的变态程度又升级了,竟然能这么面不改色的,在茅厕内说出这话来。
“别闹了,我真的要如厕,你先出去。”
裴玄琰却是一笑,大手从后腰,落到了腰带处,以单指,勾起了腰带,并慢条斯理般,优雅的往外扯。
“朕帮你。”
闻析的脸一下便烧了起来,一面手慌脚乱的按住裴玄琰的手,一面痛斥:“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但裴玄琰一贯是没脸没皮,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宝贝,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呢,咱们之间,什么该做的,什么不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
“何况,朕的闻析这半月来如此辛苦,朕作为相公,却帮不了什么,实在是太不合格了,来,朕帮你把着。”
闻析挣扎起来,“我不要,撒手!”
裴玄琰如何会松手。
忽然,闻析挣扎的动作一僵,他简直是想要原地自尽,两靥更是涨红到能滴血。
“裴玄琰你……你……”
裴玄琰又笑,笑得极坏:“宝贝,不是要如厕吗,朕瞧,都要忍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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