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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假太监也能当攻吗》 65-70(第5/14页)
上最为珍视之物,一寸寸的,从闻析的眉眼,到鼻梁,再到苍白的唇。
他低下头,惩罚性的,在闻析的唇上啃咬,直至那苍白唇,染上了他最喜欢的鲜红。
“可是闻析,朕也没办法,只要事关你,朕便无法控制自己,朕没法改,也改不了。”
“朕的要求已经那样那样的低了,朕只是想要你装着朕。”
带着老茧的指腹,落在闻析的眼尾,“这里。”
又滑落在他的心口,“还有这里。”
“可是为什么,就那样的难,朕活了二十几年,前二十几年,朕想要什么,都能得到,哪怕现在得不到,朕也会用尽各种手段的得到。”
“可唯有你,哪怕你就在朕的身边,可朕却总觉得,你远隔千里之外,随时都能如一阵风般,消失在朕的面前。”
裴玄琰将头埋在闻析的颈窝之间,如同一个无措的稚子一般,只能从闻析的身上得到唯一的慰藉。
“朕不想与你争吵,不想惹你生气,可你为何便能如此绝情的做到,说的每一句话,都如同一把刀子,狠狠的扎进朕的心中,让朕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难道这么久,朕做了这么多,也依旧没法让你看看朕,说一声爱朕,哪怕,哪怕只是偏偏朕呢?”
如此带着执着的,对爱意的,卑微到骨子里的话,简直是难以置信会出现在一个帝王的口中。
尤其,是像裴玄琰这般专断独裁的皇帝。
“裴玄琰,你在要求别人的同时,为何不先看看你自己,反省反省你自己的所作所为?”
“你总是打着爱的幌子,做出一件件让伤害我,让我无法接受的事情,难道你的所谓的爱,便是以满足你自己,伤害我为前提,单方面的自我感动式的爱吗?”
裴玄琰当即否认:“不是,当然不是,朕承认,有时候朕做事是有些过激了,但朕的出发点,只是想让你看着朕。”
说着,他捧住了闻析的脸,缱绻的摩挲着他的眉眼。
“初见你时,朕便被你这双,如同琉璃一般漂亮的眼睛所吸引,可是你的这双眼,装下了太多的人,太多的事,却唯独不肯分出一点位置给朕。”
闻析望着眼前人,“倘若你想让我的眼里有你,便放过无辜之人,我会试着,看到你的好,但前提是,你能做到。”
裴玄琰叹息了声:“可是闻析,金口玉言,圣旨不可更改,但朕可以给你一日的时间,这不就是你今日,入宫的真正目的吗?”
闻析心跳一滞,长睫轻轻颤了下。
裴玄琰亲亲他的眉眼,又亲亲他的唇。
“你的御下之术,是朕亲自教你的,你想做什么,朕也清楚,故意说狠话,激怒朕,也是你的目的之一,是吗?”
裴玄琰的手极为灵活的,一件件的,将衣衫褪去。
“闻析,倘若有一日你的关心,用在朕的身上,朕会特别特别的高兴。”
“而不是像如今这般,为达目的,将朕气得七窍生烟,可朕又那样的疼爱你,只能一次次的破例,违背意愿,成全了你。”
他吻着闻析的唇,呼吸是粗重的,“闻析,说爱朕。”
“只要你说,朕就相信。”
“哪怕是骗骗朕,说,说爱朕。”
闻析不明白,裴玄琰作为帝王,作为这天下之主,拥有了一切,却为何独独,总是执着于他对他的,所谓的爱。
若是他想要爱,会有一堆的人,上赶着来献上爱。
可他总是那样的固执,又那样的不可理喻的,想要从他的身上得到,那注定不会存在,也无法从他口中说出的字。
太和殿外,曾邺一身狼狈的入宫觐见皇帝。
“陛下,末将求见陛下!有人故意放火烧了末将的宅子,将末将的新婚妻子给掳走了,求陛下为末将做主,此事必然是西厂少监闻析所为,求陛下明鉴!”
飘动的帷幔下,裴玄琰停了下来。
而闻析像是无意识的,又像是一种依恋般的,主动勾住了他的后颈。
裴玄琰的唇边溢出克制不住的笑来。
“宝贝,你如此勾人的样子,只有朕见过,也只能朕见过。”
转头,裴玄琰冷声道:“让他滚,再打搅朕的雅兴,他这禁军统领便不要做了。”
李德芳:“是,陛下。”
看着浑身湿漉漉,脸上还沾染了黑灰的曾邺,李德芳抬手作了个恭送的手势。
“曾统领,实在是不巧了,陛下在办正事,若是打搅了陛下的雅兴,别说是曾统领了,便算是奴才,有十个脑子也是不够砍的。”
“何况,曾统领的新婚妻子丢了,该是报官,来找陛下,陛下又无法算出您的妻子去了哪里。”
“至于闻少监,他一直在宫中,又如何会去掳走您的妻子,何况,闻少监一个太监,掳走您的妻子能做什么呢,这其中必然是有误会。”
李德芳带着笑,但话语中却折射了警告:“再者,闻少监乃是新政推行的主力军,是陛下最得利的左膀右臂,若是在没有任何证实情况下的诬告,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
“即便曾统领您也深得陛下的器重,但陛下的脾气,想来您也是十分清楚的,若是因此而因小失大,可便实在是亏了,您说是也不是?”
曾邺咬咬牙,但即便他再恼火,也不敢擅闯太和殿。
他只能一甩袖子,怎么来的便怎么回了。
直至次日,闻析醒来时,发现裴玄琰竟然还睡在旁侧。
他很意外,支起身子想起来,但浑身的酸软又让他跌了回去。
不过在那瞬间,一只长臂揽了过来,顺势将他搂入了怀中,同时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今日醒的这般早,看来还是昨夜朕伺候的不够给力呀。”
闻析想踹死他,但奈何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只能白眼,“你怎么还在这儿?”
裴玄琰笑得很欠揍,“昨夜闻析头一回对朕那么热情,搂着朕不肯松手,从前朕觉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实乃昏君之谈。”
“但如今瞧来,朕也有做昏君的潜质,有软香在怀,朕如何也舍不得松手,便只能罢了早朝,让几位重要的朝臣,来太和殿议事了。”
闻析一惊,而恰好在这时,李德芳在外禀报:“陛下,薛相等诸位大臣,已在殿外等待传唤了。”
裴玄琰嗯了声。
相比于裴玄琰的淡定,闻析则是要手慌脚乱。
“放开我,我要更衣了。”
大臣都来了,裴玄琰却还一副荒唐模样的,与他在龙榻上衣衫不整。
偏生这厮还丝毫不慌,甚至都没有起来的意思。
裴玄琰却按住闻析,不让他动,反而是温柔的,拢了拢他凌乱的发。
“分明都累得走不稳了,还要逞强,乖乖在这儿歇息,放心,朕的内殿,没有朕的许可,无人敢擅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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