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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假太监也能当攻吗》 55-60(第9/15页)
不需要,朕来教教你?”
意识到裴玄琰还想继续,闻析真是怕了。
“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我想睡觉,你让我睡觉吧?”
裴玄琰一面哄着,可他的行为却截然相反。
“乖,如此良辰美景,如何能在睡觉中荒废了呢。”
“不如,我们试试别的?”
闻析只觉得天都塌了。
他竟然还要创新!
他比魔鬼还要魔鬼!
胡乱之中,闻析抓住了飘飞的一角白帐。
但没一会儿,便又脱力松开。
他只模模糊糊的记得,在失去意识前,他泄愤的,在裴玄琰的身上咬了口。
但之后,他便完全不记得了。
而这一夜阁楼中所发生的一切,皆被藏在阁楼屋檐之上的邱英尽收眼底。
作为殿前司指挥使,他可以凭借着职务之便,遣退众人,以保护皇帝安全为名义,近距离的看。
因此阁楼内的场景,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今时今日的他,却不再如第一回看到时的震碎三观。
相反的,他产生了一种,十分诡异的嫉妒与愤懑。
嫉妒新帝凭着至高无上的权势,对闻析为所欲为。
更愤懑,新帝对闻析做的那些事情,许多灵感都是来自于他所画的图。
没错,先前他将自己灵感大爆发所画的图,呈给了新帝。
而这回,裴玄琰对他的画很满意,并让他继续搜罗。
当然,即便是裴玄琰也不知道,这并非是那些画师所画,而是出自于他这位得力干将之手。
并且,这灵感还是来源于皇帝自己。
可以说,是取之于才,用之于才了。
凭什么,凭什么皇帝可以,他却不可以?
画是他画的,灵感也是他的。
那么这些实践,便更该出自于他。
此时此刻,陷入极端之中的邱英,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产生这种可怕的想法是极为不正常的。
他只知道,闻析对新帝也并非是自愿的。
不过只是迫于皇权之下,才不得不委身而已。
但实则,他觉得闻析在他的面前,才是放松且自在的。
甚至今日的宫宴上,闻析都拒绝了公主,也只愿坐在他的身边。
如此可见,他在闻析的心中,便是特殊的,是与旁人不同的。
倘若换成了他,那么闻析便不会抗拒,更不会被气哭。
因为他一定会,非常、极其温柔的待他。
不会伤他,不会强迫他,更不会弄哭他。
他会尊重他,尊重他的意愿,按照他想的来。
想到这里,邱英再也待不住了。
无端的□□,让他无法再保持冷静,甚至呼吸都要乱了。
虽然新帝沉溺于欢愉之中,但他的警惕心依旧是很高。
而且新帝的武力值即便是他这个殿前司指挥使也是比不上,要是再看下去,一定就会暴露了。
趁着还有理智在,邱英施展轻功,离开了阁楼。
一回值庐,他便冲了个冷水澡。
可即便是在寒冷的冬日,在冷水的浇灌下,却也依旧无法浇灭,他因为联想而冒出的邪火。
虽然他知道,这是不该的,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这简直就是对闻析的亵渎!
可同时,脑子里又有另外一个声音。
除了那万人之上的位置,他各方面也不比新帝差。
新帝根本就不懂闻析,不懂他的抱负,不懂他的心之所往。
他只会用手上的权利,强迫闻析。
可他就不同了,虽然他与闻析的相处时间不长,但他自认为,他与闻析志向相投。
甚至很多时候,不用闻析说,他便能知道他的想法,而闻析也同样如此。
他们才是灵魂契合,他们才是天生一对。
想到这里,邱英再也无法克制住理智,一头扎进了冷水之中,在水中,睁开了那双忍得猩红的双眼。
*
香雾靡靡。
一派静谧之中,李德芳小心翼翼的猫着腰入殿。
轻声提醒:“陛下,该上朝了。”
昨日一夜荒唐,裴玄琰实则连一个时辰都没睡到。
但他依旧丝毫不累,相反因为一夜吃得好,精神奕奕,如同野兽饱餐了一顿后,是十分的餍足。
低头之间,所见的便是睡得毫无意识的小太监。
而在薄薄的一层寝衣之下,甚至是寝衣所遮掩不住的地方,都是他昨夜所留下的暧昧痕迹。
彰显着昨日,究竟是有多么的疯狂而不知节制。
但裴玄琰丝毫没有因此懊悔,但多少心中还是怜惜。
毕竟怀中的小太监体质弱,他到底还是失控了些的。
亲亲他的眉眼,又抬手,拢了拢他睡得有些汗涔涔,黏湿的几缕乌发。
如今的裴玄琰,也算是深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实在是软香在怀,但凡意志稍微弱些,便要罢朝,拥着人再睡一觉了。
但到底,裴玄琰自觉还是个明君,在起身更衣时,又着重叮嘱:“任何人,不得吵醒他。”
“若是朕巳时还没回,便命御膳房备好早膳,待他醒了,要他吃些,不可饿着肚子。”
李德芳低头听着裴玄琰的叮嘱,心中却不由感叹。
在新帝身边伺候二十几年的他,何曾见过新帝对一人如此心细如发,甚至连合适备着早膳,算着对方醒来的时间,生怕他会饿着了。
原先,李德芳还抱着一丝幻想,觉着新帝至多也便是觉着这小太监新奇,玩一玩不多久也便腻了。
但如今瞧来,非但没有任何腻的迹象,反而更像是逐渐的沉迷其中。
并且,新帝还是属于那种,清醒的沉沦。
李德芳:“是,陛下。”
闻析睡得昏昏沉沉时,是被外头的声音吵醒的。
“奴才的确是有十万火急之事,且前头闻少监再三叮嘱,事关教坊司的那位玉露姑娘,便要当即向他禀报……”
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在捕捉到玉露这个名字后,闻析瞬间就没了任何的睡意。
只是在他单手撑着支起身时,却几次因为头晕目眩而脱力。
暗骂了裴玄琰不是个东西,缓了好一会儿,闻析才勉强能坐起来。
虽然裴玄琰昨日已经给他上过药,但他依旧酸痛无力,只能先开口叫人进来问话。
“奴才吉祥,见过少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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