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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花滑 金牌教练》 120-130(第11/13页)
维尔指的方向看过去,杨依雁完成了3F+3lo,偶尔还将华国特有的武侠招式融入到节目当中,整套节目被她演绎得具有张力,又带着一丝柔和。
《侠女》本身就是根据《聊斋志异》改编而来的电影,短短几百字的故事扩展成三个小时的电影,肯定会对某些角色的特性重新撰写。
为了更好地理解角色想要表达的东西,夏月姿跟杨依雁一起找了一些剧组拍摄的资料,只是时间过于久远,再加上当时信息闭塞,几乎没有什么有意义的东西留下来,最后她们只能根据电影展现出来的东西去剖析角色。
比如侠女杨慧贞的故事并不是简单的为父报仇,她蛰伏期间虽然与书生交往,却一直坚定地将她和书生的人生切割开来,最后也没有选择和书生在一起,而是舍弃世俗,剃度出家。
她不是不喜欢书生,而且因为她有自己的路要走,这条路也是情与义的抉择,是不得不做的选择。
对于已经成年的选手,夏月姿在选曲上不会过多干涉,最多只是把自己的歌单拿出来,给他们参考。
她也会像往常一样追问选手,为什么会选择这首曲子。
杨依雁说:“杨慧贞是一个很特别的角色,她的形象跟现在的侠女有很大区别,或者说,她比玉娇龙还要有侠气。”
“侠气?那是什么?”夏月姿问道。
历史学得很好的杨依雁靠着墙,认真组织措辞来形容这种感觉。
“我觉得应该是华国传统思想的另一种表述,我们都说‘侠之大者’,把‘侠’当做一个形容词来使用,但我觉得,能被称为‘侠女’,一定是品德高尚又有独立人格的女性,她们身上都有独属于自己的闪光点。”
夏月姿站在挡板外,看着杨依雁做完最后一组动作,稳稳定格在冰上,跟着观众一起鼓掌。
她之前还被杨依雁这番话弄得云里雾里的,现在根据小姑娘的表现,似乎有点开窍了。
如果说玉娇龙,是心智还不成熟的杨依雁的自我剖析,她的江湖是自己的心之所向,是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挣脱的束缚。
那杨慧贞,就是各项数据都达到巅峰的杨依雁的人生写实,她是迫不得已才入江湖的,但在这段过程中,一直坚定地走自己的路,扛着自己的责任与目标,从来没有动摇过。
杨依雁也有自己的路要走,她的身上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犟劲儿”,就像是一场旷日持久的较量。
她在这条路上成长,在所有人都不成熟的时候,陪着她们一起去摸索,成为夏月姿,也成为她自己人生的转折点。
从这一点来说,杨依雁也是她自己人生中的“侠女”。
这套节目拿到了超过八十的分数,让杨依雁稳稳排在短节目第一,但让很多人感到不爽的是,她们一姐的节目内容分比以往低了将近一分。
要说节目不好,华国观众认为,跟《卧虎藏龙》相比,这套节目不管是编排还是情感,亦或是技巧成熟度,都比之前强上不少。
她们完全不觉得杨依雁的表现有什么值得扣分的点。
只是作为当事人,杨依雁完全没有冰迷这些想法,拿完奖牌,做完采访就跟着教练坐在观赛区,等着其他选手表演——
作者有话说:“侠”是一种很难以形容的气质,它不仅仅是我们所理解的江湖气息,也带着极高的气节,还有不怕事、能扛事的能力。
从这一点来说,我觉得不仅是小雁,夏姐同样也是“侠女”[眼镜]
第129章 瑕不掩瑜自家冰面还怀疑上了?
大概是主场作战的缘故,华国四项在短节目比得都还可以,有三项半只脚站上了领奖台,也给自由滑的竞争蒙上了一层面纱。
不过夏月姿刚拿到各位选手上报的自由滑配置,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
“嚯,今天自由滑够激烈的。”
最先开始的男单项目里,能上四周跳的选手就有半数以上,对领奖台有竞争力的几位,四周跳的数量就没有低于三个的。
就连迪亚斯这种才升组,掌握两种四周跳的新人,自由滑配置都上了三四套和双3A,一看就知道,是想通过技术分去弥补节目内容分的差距。
孟欣拿起放在桌上的赛程表看了一眼,回道:“不过跟下一站相比,华国站应该只能算是开胃小菜。”
大奖赛下一站是俄罗斯站。
除了林烨和藤原吉野两个知名jumper,还有三个俄罗斯小伙。
这两年俄罗斯男单的卫星发得一个比一个勤,安德烈在这赛季的B级赛上,愣是从“四四青年”被卷成了“五四青年”,其他人也不甘示弱,每年的全俄锦标赛都各有各的好看。
夏月姿一听就知道孟欣指的是什么,挑眉摇头:“安德烈的五四套这赛季还没clean过吧,而且那套节目你也看了,空得很,编排和衔接几乎没有,大部分时间都在助滑和压步。”
“是啊,就这样一套节目P分都上80了,”孟欣苦笑一声,“就算有人说这套节目的功利性很强,但也没办法否认它带来的分数,听说其他欧美选手也准备效仿了。”
夏月姿比任何人都清楚,从平昌冬奥会开始,男单赛场逐渐变成了从俄罗斯那边延伸过来的跳跃大赛,就连国际滑联都在规则上做出了更改和让步,裁判的话语权进一步扩大。
后续规则对冯思迈这种国籍不占优势的艺术水母来说绝对是不利的,但她也没办法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只能在训练上做出调整。
不过冯思迈走完平昌周期,也到了要走下坡路的年纪了,长时间保持高水平竞技水准只会减少他的血条。
夏月姿抬头看向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还染上一层薄雾,看不清背后藏着的事物。
“难度和完成度是两码事,每个选手的侧重点都不同,咱俩在赛场上待了这么多年,心里都有杆秤,知道什么东西会更适合选手,至于别的,就别强求了。”
孟欣靠在床头,拿起床头柜上的果汁,准备跟夏月姿碰一杯:“是啊,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那就祝我们的选手,这赛季的比赛都顺顺利利的。”
夏月姿抬手,两个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响声。
“是一直都要顺利。”
第二天的自由滑时间跟短节目一样,由于没有淘汰制,第一场比赛的开赛时间还要比前一天早一个小时。
华国冰舞有一对挤进了前八,创下了分站赛的最好成绩。
安祐在看台上扶着老腰,跟双人滑的三对组合聊天:“现在的小孩是体力是真好的,高分动作全往后压吃加分,看来这次我跟小雯又上不成奥运了。”
陆盛劝道:“别这么想,冰舞的职业生涯寿命是最长的,四年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凡事都有万一。”
安祐一脸欲哭无泪:“哥啊,我记得咱俩就差两岁吧,四年后你都奔三,我身体又能好到哪儿去。”
曹锦卉用胳膊肘撞了自家对象一下,让他少说话。
他们这个周期伤病就没断过,甚至跟教练商量好了,只要平昌能拿到金牌,立刻就退役,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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