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他追妻火葬场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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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屿晚自水镜台之后,三年在皇甫积攒的全部人脉财产全部功亏一篑。

    当然没人替他可惜,只觉得他糟了报应,罪有应得。

    可江屿晚却无所谓。

    安笙的确是他好不容易在依郡找到,冒着被暴露的风险赎他身子,送他回了墨国。

    对于当时的江屿晚来说,能弥补当年的过错,救出自己心爱的人,就已经足够了。

    皇甫泽审讯江屿晚未果,一怒之下宣布将人送去南部军营,充了军.妓。

    如此这般惨烈的下场,也让人唏嘘。

    只是他没想到三年之后,皇甫泽居然会用这种方式再次来羞辱他。

    ————

    安笙走进室内,烛火燃尽,里屋一片昏暗。

    已是深夜,万物皆静。

    安笙很轻的步子,此刻听起来也是格外清晰。

    江屿晚将头埋在自己臂弯里,身子微微发抖,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反应。

    这与他往日截然不同。

    安笙不动声色的站在他面前,只是那人连头都不抬,似是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你怎么了?”安笙开口,而江屿晚听到声响明显又瑟缩了几分,将自己的身子抱的更紧。

    “江屿晚?”安笙凑近。

    一日不见,他便成了这般模样,安笙心道,莫非是皇甫泽对他做了什么?

    可等了半晌都不见江屿晚抬头,安笙看着将自己封闭起来的人,试探道:“既然如此,那我走了。”

    安笙转身假意离开,下一秒江屿晚却拽住了他的衣襟。

    “别…别走。”

    声音有些沙哑,安笙回头,对上了江屿晚略显空洞的眼睛。

    安笙还是第一次见到江屿晚用这种神情看着自己,就像是溺毙的人,最后抓起来的救命稻草。

    江屿晚抬起了身子,苍白骨节紧紧抓着他的衣服,神色没有了往日的不可一世,而眼神更像是在乞求:“能…别走吗?”

    安笙眸子闪过几分惊讶,但还是缓缓蹲了下来,与江屿晚的视线齐平:“我不走。”

    江屿晚闻言眼里泛起了泪:“那我想抱你,可以吗?”

    换作是平日,安笙绝对会讽刺江屿晚痴心妄想,只是现在话到喉头边,安笙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是第一次看到,江屿晚如此难过。

    安笙没有动作,江屿晚红着眼睛直直看着他,

    安笙受不了这个眼神,喉头终于发出一个“嗯”字。

    安笙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蛊惑了。

    江屿晚放开了抓着安笙衣襟的手,紧接着轻轻抱住了他的身子。

    “谢谢。”江屿晚沙哑的喉咙里吐出两个字。

    江屿晚静静抱着他,两人凑的极近,安笙在他怀里甚至能闻到江屿晚身上淡淡却又很特别的香味。

    这个香味,却让安笙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像是在何处闻过。

    江屿晚整个人平静放松下来,安笙本想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紧接着江屿晚毫无征兆得倒在了他身上。

    “江屿晚?”安笙一惊,以为这人又晕了过去,本想紧急掐他人中,而看到他的脸,安笙才看知道他只是睡了过去。

    江屿晚嘴角挂着浅笑,甚至还能听见均匀的呼吸声。

    安笙松了口气,但转念看着熟睡在自己怀里的人,又有些不知所措。

    这么晚,他应该在自己床上睡觉,而现在搂着一个男人,只能看着他睡算是什么?

    安笙决定还是将人抱到床上去休息,可等起身时,一只碗从却江屿晚怀中滚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鱼丸子太惨了……

    第52章 画饼充饥 那碗安笙自然认……

    那碗安笙自然认得, 他昨日还拿来盛馄饨,只是他如何也想不到, 江屿晚会把它抱在自己怀中。

    把它当做个宝贝。

    碗在木板上滚了一圈,最终停在安笙脚底。安笙拿起掉落的空碗,神色却格外凝重。

    这明明是再也普通过的一只碗,又没什么值钱的,他又和至于此?

    你到底在想什么?

    江屿晚。

    那人此刻倒在安笙怀里陷入了沉睡,浅浅的呼吸打在他脸上,安笙甚至能感受到那股淡淡的温热。

    在安笙心里,看着这人熟睡的模样,恍惚之间竟有那么一丝的温暖和安心。

    江屿晚身子格外软, 在他怀里轻的却像是没了份量。他的身子撑不住便要滑落, 安笙抬起臂弯将他重新扶正靠在了自己的肩头。

    江屿晚皱着眉头呢喃了两句, 自动搜寻着周围的热源,又如同小猫一般,往安笙怀里凑进了几分, 墨发几乎贴上了安笙的脸。

    安笙端详着他熟睡的脸, 情不自禁出了神。

    江屿晚熟睡的样子格外好看, 即便他一直都是如此,容貌被万人称道, 吸引不少人为他沉迷。可唯独在这一刻,安笙却觉得他与往日的江屿晚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同。

    室内漆黑一片, 唯独皎洁的月光洒进窗棂,映在江屿晚的脸上,那无可挑剔的面容,惊艳到竟是像一束会发光的神像。

    鬼使神差的安笙摸上了江屿晚的脸,意料之中的柔软, 可温度却格外低,像是冰到了骨子里。安笙抚过他闭目羽扇似的眼睫,他能感受道睫羽的轻轻颤动,指尖一痒。

    那人并没有察觉到人的触摸,只是安安静静睡着,嘴角还在挂着微笑。

    明明刚来的时候,他还情绪低落,似乎难过到浑身颤抖。可此刻在安笙怀中的江屿晚,那些痛苦和脆弱竟像是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一样。

    仅仅一个拥抱就能让他有如此大的转变么?

    他因何而难过?又因什么开心?

    安笙心中有太多的疑惑,他看着那只碗,再看看熟睡着的那张安详的脸,安笙就有些说不出来的触动。

    “戚丞…”江屿晚低吟着他的名字。

    “做什么?”

    江屿晚却没有应答,沉沉睡了过去。

    “……”

    几近天明,江屿晚醒来的时候,却对上安笙一双形如枯槁的眼睛。

    “呃…嗯?”江屿晚看着安笙的眼神显然是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

    安笙:“你说呢?”

    昨夜装出一副可怜可欺的模样,抓着他的衣襟不要他走,这会一睡醒却又不认账了。

    安笙甚至不清楚,他到底是装的,还是天生就是如此没心没肺。

    “我…”江屿晚坐直了身子,轻轻拍拍自己头,“我这脑子实在昏沉,记不清昨夜发生何事。“

    “忘了?”安笙盯着他,显然不相信他的这番说辞,“那我问你,昨夜为何哭?”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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