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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成为审神者要打五份工吗》 70-80(第5/14页)
有任何轻视怠慢的动作,而五条悟、伏黑甚尔, 甚至是夏油杰在见到她时也并不会留下一般孩子的印象。
作为灵言之神的她,比起站在某个人身后探出脑袋会观察,或许会更喜欢没有任何遮挡的抬手, 发挥自己的力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就像偶尔召唤出付丧神们的时候, 被咒灵有目的地攻击, 她状似狼狈的躲避逃跑,却一点伤都不会受,不过是因为她不想出手,不想动。
不论是想要出去还是在狗卷家待着,又或是想要救谁、帮助谁,又或者想要放弃谁、丢下谁。
总是顺着自己的想法的,但却也不会完全变了。
就像就像她依旧铭记自己审神者的身份,依旧记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依旧记得自己不能忘却的使命和任务。
神明的力量强大而无止境,在世界脆弱的如今,她无法尽情的使用力量。
但是她总是能够深深的感受到隐藏的强大的无穷的力量。
神明的力量即使被压制,留下的余气仍是让人能敏锐地察觉到不凡。
这就是这张身份卡最大的不同。
冬树有察觉到自己的变化。
她只是有些累了,她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去思考这样的影响到底对不对。
她只是知道身份卡脱去之后自己又会变回自己本来的样子,变成真正的她,于是幼小的审神者便不再烦恼于这件事。
她并不善于非常激情的表达自己的情感,但却也会努力,回应他人的喜爱与尊敬。
她认为,这是一种正确的行为,于是,她就那么固执地坚持着。
或许是因为她本性就是如此,亦或是因为到了一个不熟悉的地方才会羞涩。
但在本丸里与付丧神们熟悉之后,也会变得爱撒娇了些,她不会是一个自闭的孩子。
面对着付丧神们,冬树总是眨巴着眼睛,然后伸出小手轻轻的牵他们衣角,拽一拽、晃一晃,就连讲话的声音也总是软软的。
她似乎是习惯不了一直特别大声的讲话,又或者是她从来没有在主观意识下去那样做过。
就算是被惹恼了,也会一抬下巴,以一种可爱的炸毛的模样表达自己的情感。
就像她会说:“下次,就直接告诉我吧”
但却不会说:“直接和我说不行吗!”
她总是富有孩子模样的,讲话也总是带着柔软的气息,即使在内心偶尔会冒出自己并不是小孩子的念头。
世界说她很小。
很幼小,很弱小,也很渺小。
但她总觉得不是那样的,在曾经的曾经,她应该是非常巨大的,就像是铺满整个房间的模样。
但是作为一个人,她怎么会铺满整个房间?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冬树深深地烦恼着,却又在一瞬间之后,烦恼被消去,她就像暂时忘却了这件事情一样,若无其事的继续进行着自己手中的事情。
这不对劲吗?它好像是正常的。
不,非常不对劲!
但是她从来都察觉不到。
灵言之神身份卡之下的她,会更加自信一些。
发生事情她并不会一直躲在他人的身后,探出头去观看事件的发展,她会以一种更加自信的状态回应任何的行为与话语。
就算从谁的身后探出头,绝不会仅仅是好奇的观察,而是在脑海中思考着她想做什么,她能做什么,她会做什么。
一些很简单的问题,却总能引导的人前进,不会停下自己迈动的步伐。
冬树觉得,好歹在这样的身份卡之下,自己变得更加肆意一点吧。
她喜欢笑,她喜欢弯着眉眼笑,她也喜欢害羞的抿唇之后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
那是归结于在模糊不清的情感深处,由过去的经历而造就的性格。
但是她却坚信这就是真正的她,她从一张纯洁的白纸成长起来,以自己的意志染上想要染上的色彩。
而不是为了一个目的而诞生的傀儡。
傀儡?什么东西?
她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语
冬树不明白。
哦,对了,她要把两面宿挪的手指想办法找个安全的地方保存起来。
嘿嘿,差点忘了呢。
或许也不需要那么的麻烦。
远离狗卷家,远离咒术高专,远离它原本的位置,再远离居民聚集的地方。
她想着几个限定词语,然后得到了一个非常棒个答案。
冬树眨眨眼,那就扔进海里吧。
用灵力层层包裹,再用神力掩藏踪迹,最后再借点咒力来制造点假象,或许还不够,她得再加一些东西。
完美的处理好这件说来麻烦却又很简单的事情,冬树做下了一个决定,她想要跳一下时间。
离下一个重大的世界线点,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总是无所事事的待在这个世界也是不可取的,不论怎么说,她可是要养家的呀!
在并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去做的。
现在她的日常就是在狗卷家躺着,在狗卷家吃好吃的,在狗卷家和狗卷棘一起玩,在狗卷家和伏黑甚尔一起玩。
冬树敲了敲脸颊。
颇有些没有意义了,虽然她很喜欢吧。
她抓了抓脑袋,已经很久没有回去本丸了,但却并没有像在第一次去小野狗的世界是那样的思念。
影响,果然是方方面面的。
和咒姐姐商量商量,再去敲开狗卷族长的门,最后再和伏黑甚尔聊聊,冬树点点头,满意的在狗卷族长和狗卷棠祢的面前展示了一个什么叫做化作点点状消失。
在最后,她撇了一眼房顶。
圆润的明月照耀下,伏黑甚尔敲了敲自己的肩膀,大力地伸展手臂,暗沉的深绿色眼眸望向天空中星星点点的光亮。
他的第一个非人类雇主,可真是有意思。
他放肆的勾起嘴角,嘴边的伤疤痕迹随着扬起,像是在展示什么,风吹起他黑色的短发,边缘尖锐的发尾刺穿了风儿的呼啸,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芒。
一如他这个人。
忽的,他又继续坐下来,无聊地一手撑下巴。
好久都没有去赌马场了。
明天去哪儿赚一手,赌一把吧。
绿色的眸子旋转,狗卷宅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呈现。
他眼底印出的却是那最后的星星点点。
神明吗?真是奇怪的物种。
—
日月如梭。
打着哈欠,冬树摆摆手拒绝了狗卷族长欲聊些什么的样子:“我有点事情马上回来,等会儿再说吧。”
神明的命令是绝对的,容不得任何人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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