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伪装后与正道相爱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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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这般叫。”

    池栖雁略显失落, 又很快被欢喜代替,将手塞进他的手中,他下意识包住这只比他小的手,这手很冰,他却舍不得松开, 反而往里注入温暖。

    “那我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他从喉咙里滚出一个“嗯”。

    池栖雁期待地看着他, 他愣愣的,看着眼前人, 哪想得到别的。

    “不是说会想亲吗?”池栖雁不满地撇了下嘴,控诉道:“你都没有实际……”

    他低头,吻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所有话都被吞噬在这个吻中。

    对方的呼吸与他相缠,他嗅到了池栖雁的体香,很淡很好闻。

    脖颈烧灼般发烫,他知道自己脖颈一定红了,此刻温度,他贪恋极了,他想他永远无法忘记这一刻。

    不行,这不够,他想把它留存下来,日日夜夜宝贝着。

    他退开一步,心仍激颤着,道:“栖栖……”

    这个称呼脱口而出。

    “嗯。”池栖雁微弯眼角。

    “栖栖。”他再叫这个名字,却夹带了他的私意。

    是栖,也是妻。

    “嗯。”池栖雁又应。

    他抬手轻轻抚摸着池栖雁,瘦削的脸被他养的圆润了些,笑看他时酒窝便微微凹陷,着实可爱。

    “我为你画一副画吧。”

    他按部就班地学习这些技巧,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迫切想画一个人。

    世人常兴到极致作画一幅聊表情绪,他从没感受过这种情绪。

    而今,唯在栖栖身上,他想将这些画面珍藏下来,仅仅是记忆不够,他想留下点什么能纪念。

    池栖雁很新奇,像个孩子般亮闪闪地望着他,道:“我还没见过你画画,想看。”

    他转身,往案几处而去,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栖栖好可爱,怎么办……

    栖栖再看着他,他怕自己才确认关系的第一天就把栖栖亲得怕他。

    这怎么行呢?

    栖栖那么单纯,他该护着,不能轻易吓到对方。

    “嗯?你怎么同手同脚了?”池栖雁困惑的声音从后头传来。

    一见,果真是,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调整好走姿,坐到案几后。

    “是不是需要我摆姿势?”池栖雁眼带紧张,来回理了理自己的锦袍。

    “不用。”

    栖栖不知,他仅仅是站在那,就俨然是一道见之忘俗的风景。

    他将这道风景在心里刻了一遍又一遍,深入骨髓,再难忘记,道:“到我这来。”

    池栖雁便急步过来,坐到他边上,挨近脑袋,他看了眼毛茸茸的脑袋,忍住想摸的冲动,提笔凝锋,行云流水勾勒出轮廓,画中人惟妙惟肖,唯有一双眼还空白。

    “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池栖雁目不转睛地盯着画,问。

    “不想忘记。”他偏头吻了下池栖雁脑袋,对方呆住一秒,要回头。

    他明知,却没动分毫,等池栖雁彻底转头,两唇相碰。

    池栖雁眼睛微微瞪大。

    好漂亮的眼睛。

    他撤了唇,将画笔放进池栖雁手里,再包住池栖雁的手,带着那只手,沾了墨水,撇去多余的汁水,为画中人摹上眼,一勾一勒,细致仔细。

    搁下笔,画卷墨迹未干。

    画中人与池栖雁有九分像,剩下一分……这双眼始终抵不上池栖雁那双鲜活灵动的眼,一颦一笑,尽夺他心神。

    但因同池栖雁一起画成,这一分不足也补齐了。

    池栖雁手搭在画卷处,小口地吹气,试图加快墨迹变干,他施了法,墨迹瞬间干透。

    池栖雁才举起画卷,打量着上面的人,扭头看他,夸道:“画得好像,好厉害。”

    他轻咳一声,自己怎么心跳加快了,怎么耳朵也有点烫了……

    “我也要画你。”池栖雁自己取了笔,拿了新的宣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荡秋水横波清。

    周遭一切全成了幻影,惟有眼前人。

    此生难忘。

    池栖雁看他几眼,便低头画了几笔,没几下,就搁下笔,鼓了下嘴,道:“怪你。”

    他懵了下。

    池栖雁继续说:“你这样看我,我怎么画得下去。”

    他意识到自己的眼神太过于火热,忙瞥开眼,池栖雁却双手捧住他的脸,吻了下他的唇。

    余光中,他看见那宣纸上的“人”,糊成一团,不说跟自己长的没半点相似,就连个人形也没有。

    栖栖,该不会是不想让自己看见这幅画吧。

    轻轻地,他泻出一丝笑声。

    “笑什么?”池栖雁凶巴巴地道,顺势转了转身子,将他的视线挡住,恼羞成怒地咬了下他的唇,不重不疼。

    这个小傻子,怎么能那么可爱呢?

    他回视对方,一句话自然而然浮现在脑海,他脱口而出,“栖栖,我喜欢你……”

    幸好与邪物一战,他掉进情丝池,有了七情六欲。

    情丝池的作用,他早有听闻,可看世人为情所困,他只觉情感麻烦,从未想过恢复。

    可此刻,他无比庆幸,还好还好,他能感知到情感,能遇上栖栖。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种感觉,时时刻刻念着想着,仅仅是待在一起便满足,对方随意的动作神态就动人心扉,想永远珍藏。

    他甘愿为栖栖所困。

    手指灼痛,火舌舔舐过画,已烧至指尖那点碎片,他未曾松手,任由焰火灼烧 ,直至指尖捏着一簇粉,松开,顺着风飘落,黑色余烬散落满地。

    心魔彻底安歇,北玄商面色恢复正常,抬手施咒扫去所有灰烬,踏步走出门槛,往明朗宫去。

    宫殿位于惊鸣峰之巅,穿过薄云,越过宽大无比的殿门,两侧墙上挂满燃着红星的魂灯,一路延展,没有尽头。

    白头老人站在殿中,目光落在满面墙上,道:“你拿走了?”

    “是。”北玄商低垂头,师尊指的是盗取魂灯,又道:“魂迹已被抹掉。”

    松正阳转过身子,他不曾料到北玄商会来取魂灯,北玄商从小到大从没违反过宗门规则,尊师重道,罔说偷盗这等子事了。

    如今为邪物数次破例,甚至入了魔,他叹口气,孽缘啊……

    他见北玄商此番神色正常,手搭上北玄商脉搏,出乎意料,魔气似乎已被压制住,看来这几日修炼还是有用的。

    他略过这个话题,扫过那一盏盏魂灯,忽而声音沉重道:“万年前,这面墙……几乎全灭。”

    北玄商看向魂灯,日月更迭,这些魂灯早就换了另一批,已灭魂灯将与已死主人葬在一处。

    松正阳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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